「零……」鐵手實話實說,「狂暴之後,江夜的大境界彷彿上了一個新臺階,他自普通況下我一時疏忽都輸給了他,更別說狂暴狀態下了。」
江麒聽到這裏,是越聽越有興趣。
繼續追問說:「一個大境界,那豈不是突破大宗師境來到了宗武,比我如何?」
「狂暴下的他,自我覺確實有宗武的水品,不過比族長您還是不如,但我覺差距不大!」
「真有意思!」江麒笑說,「如老祖宗所言,這狂暴果真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之,江夜小小二十六歲,狂暴下的實力竟與老夫辛辛苦苦修鍊一百多年的實力相差不多,如此看來,我江氏一族當真是撿到寶了。」
「那……」聽出了江麒的意思,鐵手說,「族長大人,這件事我就不去手了,任由江夜自己理?」
「嗯。」江麒點頭。
「那其他人呢?」鐵手繼續說,「江易雖不算島上佼佼者,可他畢竟也是到嫡系子弟,他的父親若是曉得了他死在江夜手裏,定不可能放過江夜,江雲升那邊我需要去打聲招呼嗎?」
「不必。」江麒依然揮手,「我亦說過,此次事,江夜自己理,我們不做任何干涉,那江易死在江夜手裏,是他不中用,殺掉江易,招惹上江雲升,也定是江夜的宿命,江夜如果想走得更遠,就定要過江雲升這一關。
若是鬥不過江雲升,那也是他自己本事不夠,該死就得死,我龍心島從來都不需要廢,這也算他登上龍心島后的第一關吧。」
「呼!」說完這些,江麒兀自嘆了一口氣,彷彿有些疲乏了,揮了揮手,便讓鐵手出去了。
鐵手領了命,很快出了同殿,出門的時候順便把大門給關了起來。
而等到這一切塵埃落定,宮殿裏就只剩下江麒一人之時,江麒電起了旁的一盞燈,看著那跳躍的燈火三分鐘,最後才喃喃開口道:「江夜啊江夜,希這次我沒有信錯你。」
……
另外一邊,紫殿中的青澤,也在江夜手砍掉江易的腦袋后,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
告訴他這個消息的正是這件事的另外一個參與者,于。
青澤本來批著奏章,聽到這個消息后,反應頗猛,拿著的筆都忍不住掉落到了一旁,和江麒的淡定不同,青澤此刻被嚇得不輕,瞪大雙眼看著于道:「此話當真?」
于拱手點頭:「回陛下,是我撤走的林軍,亦是我給他創造的機會,江易腦袋落地,更是我親眼所見,當然是真!」
「完了完了!」青澤聽完這個,趕道,「這江夜瘋起來當真是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理,那江氏一族嫡系的人怎麼能隨便殺呢,那不是給我大夏添麻煩嗎!」
青澤不是害怕江夜殺了江易這件事,而是害怕江夜把人殺了之後,引起的後續一系列反應。
特別是江麒,他可不敢去招惹。
「你既然親眼所見,為何不阻攔?」青澤質問于。
于則實話實說:「回陛下,那江易當初帶著奎山大鬧我林軍演武場,傷了我三個兄弟,其中一個還被活生生打死,臣本就和江易有間隙,江夜既然想要此人之命,臣自然應允了。
同時,哪怕臣帶著林軍和江夜黑甲正面對抗,我也不覺得我的手下可以真的攔住江夜,反正最後結果都一樣,臣就想,那就乾脆讓所有事給江夜一個人擔,我就林軍撤走了。」
事實上青澤不關心江易死沒死,也不關心他們幾個人之間的恩怨,他關心的只有一個:「江麒那邊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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