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鍩一聽到這個聲音,嗖的一下站直了。
原本還困懨懨的,瞬間神百倍的轉過了。
「哦,原來是你啊!」嚴鍩馬上拿出一副我很瞧不起你的表看著對方:「怎麼?就你能來,我就不能來?」
「不不不不,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對方笑嘻嘻的回答說道,轉頭看了一眼秦六月,忽然一怔,愣了半晌,才說道:「你朋友?」
秦六月也跟著回頭,就看到一個材消瘦,高在182左右的男人,帶著一架無框眼鏡,斯斯文文的站在了那裏。
嚴鍩將秦六月拉到了後,眉頭一皺,說道:「項文南,我不想跟你在這裏吵架。」
「巧了,我也是。」項文南微微一笑,然後沖著秦六月點點頭,自我介紹說道:「你好,麗的士,我項文南,今年25歲,單。」
秦六月馬上沖著對方禮貌的點點頭:「秦六月,23歲。」
「別搭理他!賤男!」嚴鍩一把拉著秦六月,頭也不回的就進去了。
秦六月一臉莫名其妙,就這麼被嚴鍩給拽走了。
們兩個走了之後,項文南就那麼站在原地,眼神落在秦六月的上,眼底瞬間多了一抹幽深。
這個秦六月的孩子,好像。
不僅僅是長相像,氣質更像。
難怪嚴鍩會出現在這裏,大概是為了這個孩子吧?
那個事都過去那麼久了,嚴鍩還是放不下嗎?
項文南正在出神,後面有人過來,抬手一搭項文南的肩膀:「想什麼呢?文南?」
項文南瞬間回神,一轉頭就看到一個長相極其帥氣,一雙大長包裹在了藍長之下,簡直是媲當代的熒屏小鮮們。
「商榷,你來了。」項文南笑著回答說道:「我剛才看到嚴鍩了,嚴鍩邊還帶著一個非常漂亮的孩子,孩子的氣質,極好。」
商榷一臉驚訝的說道:「嚴鍩?嚴家大小姐?怎麼會?對這些瓷向來沒興趣的。」
「大概是陪著那個秦六月的孩子來的吧。」項文南說完,隨即轉移了話題:「話說,你這次是代表商家來進行展覽的嗎?」
商榷無奈的做了個表,說道:「是啊。我父親曾經跟一個阿姨做過約定,只要對方拿得出那對白瓷瓶,我就要答應對方的所有條件。今年就是約定的年限了。」
項文南打趣的說道:「如果對方真的拿出這對瓶子,讓你娶呢?」
商榷抓抓頭頂,回答說道:「那就得娶!商家的信譽是不能壞了規矩的。只要送出去的瓷瓶,都代表一個承諾。商家,是一定要履行承諾的!」
項文南哈哈大笑著,說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興許人家本不會來,也不會跟你要什麼承諾。」
「那個就不知道了。」商榷聳聳肩膀回答說道:「反正從今年開始,為期十年,只要有人帶著這對白瓷瓶找我,我就得無條件的幫。」
「走吧,展覽都開始了。」項文南拍拍商榷的肩膀,兩個不同類型的大帥哥一起朝著展覽的會場走了過去。
走在前面的嚴鍩跟秦六月進了會場之後,才放慢了速度。
秦六月忍不住問道:「小鍩,這個人是誰啊?你好像很討厭他的樣子?」
「哼,何止是討厭?」嚴鍩一臉的嫌棄:「在國外,天天跟我懟!討厭死了!」
「那他是誰啊?」秦六月越發的好奇了,一副好奇寶寶的表看著嚴鍩。
「項文南,家族壟斷了東南亞的蔗糖和橡膠產業,繼承人。就這麼簡單。」嚴鍩意簡言賅的解釋完了。
秦六月總覺得事應該沒那麼簡單:「就沒別的了?」
「他跟我在一個大學讀書,我讀研究生,他讀博士。」嚴鍩又進一步解釋說道:「我們都是華人,所以都在華人圈裏有一定的接。」
「那你怎麼那麼恨他?」秦六月忍不住問道。
嚴鍩卻是一下子不說話了。
秦六月馬上問道:「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對不起啊,小鍩。」
嚴鍩拉著秦六月的手,搖搖頭,眼神閃過一落寞,低聲說道:「以後再告訴你吧。以後,你都會知道的。現在沒想到項文南這個賤男也來國了,以後,沒什麼消停日子了。」
秦六月不再說話,拉著嚴鍩的手晃兩下,嚴鍩的表這才恢復了正常,笑著說道:「好了,我沒事了。走,我們去看展覽!」
兩個人挨個看展覽,秦六月不停的將眼前的展品跟自己手機里的照片做比對。
當秦六月站在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展櫃前,一下子站定了。
反覆確定了手裏的照片,跟展覽的瓷是非常相像的。
秦六月將手機塞給了嚴鍩:「小鍩,你看,是不是很像?」
嚴鍩也反覆確定了一下,說道:「確實很像。」
說完,嚴鍩就問站在旁邊穿著青花瓷旗袍的講解員:「這個瓷是誰的?」
講解員笑容可掬的講解說道:「這是來自商家的展覽。這對瓷是元初的時候燒制的,這對瓶子還有一對姊妹版。我這裏的這一對是大版,還有一個小版,贈送給了別人。眾所周知,商家的瓷是不外銷的。所以,今天展覽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那一對小版的白瓷瓶。」
講解員話音一落,秦六月的心底忽然燃起了希,剛要拿出手機里的照片詢問,就聽到一個非常好聽的聲音從後傳來:「這位姑娘,很喜歡這個白瓷瓶?」
秦六月一回頭,就看到一個男,一雙大長簡直目驚心。
「商榷哥哥?」旁邊的嚴鍩先驚訝的開口了:「你也回來了?」
「小諾妹妹,好久不見了。」商榷微笑著打招呼:「這位是?」
「秦六月。」嚴鍩主介紹說道:「我的好朋友。這位是商榷,商家的下一任繼承人,當然至於什麼時候繼承那就天知道了。」
商榷對秦六月出手,秦六月馬上跟對方輕輕一握手:「你好,我可以問一下,這對白瓷瓶的其他故事嗎?」
「當然可以。小鍩妹妹的朋友,自然是有特權的。」商榷笑著回答說道,對講解員點點頭,然後等離開之後,親自講解了起來:「不知道,你對我們商家有多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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