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之後,葉塵再度幻化回來。
天王已然徹底的昏死在了那巨大的深坑之中。
餘下的黑袍強者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大驚失,他們的天王竟然敗了。
而且敗得如此淒慘!
“召集域外大軍,救王上!”
其中一位黑袍長老命令一聲,天外頓時出現麻麻的黑點,遠遠去,足有百萬之眾。
“那埋伏在域外的大軍,竟然是你們天域的人馬?”
李之淵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殷焚天竟是與天域的天王暗中勾結。
難怪他們東城派會節節敗退,竟是同時麵對兩大勢力的圍剿。
戰場上的那些黑袍人,全部都是來自天域的強者!
“李之淵,老子現在還有天域百萬強者助陣,無論如何你今天也贏不了!”
殷焚天冷冷開口。
然而他話音剛落,一道龍吼便是響徹雲霄,一頭型無比巨大的飛龍,鋪天蓋地的朝著那漫天強者猛撲而去。
半空中的黑點正以眼可見的速度不斷減,巨龍所過之,仿佛一塊黑板般將那些黑點盡數抹除。
地麵上的黑袍強者們看到這一幕,瞬間信心崩潰。
那百萬大軍還沒飛下來,就已經損失慘重,軍心潰散,這仗還打個屁?
“撤!”
那位黑袍長老咬了咬牙,直接便是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此時若是再不撤退,恐怕他們天域的所有強者,今天都得栽在這裏。
兵敗如山倒。
黑袍長老說完那個字以後,諸多黑袍強者不管不顧,直接便是朝著域外暴掠而去。
東城派士氣大振,從城主府殺出,朝著對麵的西城派強者掩殺過去。
殷焚天見形勢不妙,眼神怨毒的看了下方的葉塵一眼。
就是這個家夥,讓得今天這場勢在必得的戰局,直接陷了崩潰。
旋即厲聲道:“陳燁!我殷焚天與你勢不兩立!待我殷焚天再出現在你麵前,就是你的死期!”
說話之間,他的化一片霧,轉眼之間就消散不見。
葉塵有心追趕,卻是連殷焚天的一點蹤跡都找不到。
“陳先生,這是殷焚天的逃生法,我們是找不到的。”
李之淵解釋道,作為老對手,他自然是了解殷焚天的招數。
“逃生法?”
葉塵索著下,思考著到底如何才能限製這種法。
到的鴨子飛了,這讓他很不甘心啊。
思來想去,恐怕也唯有空間係神技,方才能限製住對方這一招了。
而自己並不會什麽空間係神技。
“如果將乾坤袋修複到30%的話,是不是能學習到一種空間神技?”
葉塵在心中思考。
他之前修複了誇父靴,便是掌握了一門攻擊與速度並存的神技,他直接將其命名為‘誇父逐日’。
剛才那一腳,就是這道神通所為。
而若是想修複乾坤袋,至也要花費將近三萬天源氣。
這對於現在的葉塵來說,顯然是個極其龐大的數字。
不過雖然殷焚天跑了,天王卻是被自己留下了。
隨手將重殘的天王抓了起來,此刻的後者滿臉不忿的看著葉塵:
“哼哼哼,你以為你贏了嗎,我天域無孔不,一定會卷土重來,讓你和李之淵付出代價!”
“你倒是很自信。”
葉塵輕笑,隨手將這個家夥跟那四位一起綁乾坤袋中,“反正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接下來便是一麵倒的殺戮,西城派死的死,逃的逃。
整個天城,被東城派全部掌控。
等眾人殺西城派老巢時,這才發現在殷焚天的堡,有著一座巨大的池。
池周圍,散落著無數人族修士的皚皚白骨。
那顯然都為了殷焚天的修煉祭品。
不人看了這一場麵都麵慘白。
理了這些瑣碎事後,李之淵在城主府召開了一場別開生麵的慶功宴。
葉塵則是被推舉到了主位就坐。
李之淵不斷給葉塵敬酒,表達強烈的激之。
其餘東城派修士也是紛紛前來敬酒,對葉塵的恭敬溢於言表。
“多虧了陳先生力挽狂瀾,否則我們東城派今日必將一敗塗地,慘遭滅門!”
不人都對此相當認同,如果不是葉塵及時趕到,西城派就是他們的下場了。
“現在好了,我們滅了西城派,從此以後,便能高枕無憂了!”
眾人齊聲喝彩,共同舉杯,開心不已。
“真的就高枕無憂了麽……”
葉塵手拿酒杯,看著酒在其中流轉。
……
翌日。
葉塵再次來到了春滿樓。
老鴇子自然是更加熱的迎接。
葉塵淡笑著取出一枚納戒遞過去,道:“秦卿兒姑娘在麽?”
老鴇子沒敢去接他的打賞,臉上堆滿笑容道:“陳先生客氣了,老奴我哪敢收您的資源呀,卿兒姑娘就在裏麵,老奴我這就讓出來陪你便是。”
“有勞了。”
葉塵微微點頭,旋即在公的引領下,再次來到了那個雅間。
葉塵一邊品著上好的靈酒,一邊等著旁邊歌的彈唱。
不多時,秦卿兒驚喜的走了出來。
看到葉塵後,連忙走上前來,為葉塵斟酒。
“陳先生今天為何有如此雅興,來看卿兒?”
葉塵沒有回話,而是背靠椅子,目直視秦卿兒的俏臉。
秦卿兒的撇過螓首,不好意思的道:“陳先生為何如此看奴家?”
葉塵沒有回答,而是宛如自言自語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卿兒姑娘應該來自天域吧?”
秦卿兒微微點頭道:“的確如此,卿兒也跟先生說過,卿兒是被賣到這裏的……”
“不,你不是。”
葉塵微微搖頭,篤定說道。
秦卿兒急忙道:“陳先生若是不信,可問劉媽媽!”
老鴇子雖然不知道葉塵為何會糾結這個問題,但還是在旁回答道:“陳先生,我這兒秦卿兒的確是我從幾個人販子手裏買來的……”
葉塵微微搖頭,隻是看向秦卿兒道:“卿兒姑娘還要繼續瞞下去嗎?”
秦卿兒表一滯,旋即再度輕笑道:“卿兒不知道先生到底是什麽意思……”
“事到如今,你還要繼續裝下去?”
葉塵目微垂,接著反問道:“難道非要讓我將你的所作所為全部說出來?”
“陳先生,您說的話,我怎麽聽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