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年之后擁有自己的銀行卡開始,沈清央每個月都會收到沈父打來的零花錢,對來說多得本花不完。
后來有了工資,干脆不去那張銀行卡,權當攢錢。
和爸爸簡單聊了幾句,退出聊天框,沈清央點開提示小紅點,喻哲給點了個贊。
他還在那條朋友圈下留言:[這是在南京出差嗎?]
回復他說已經回來了。
關掉手機,沈清央半躺在椅子上閉眼休息了一會兒,午休結束后,被鄒瑾到辦公室。
“一個外勤。”鄒瑾說,“你收拾一下,去北興工業園。”
沈清央面疑。
“維斯打來電話讓我們派個人去。”鄒瑾遞過來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便簽紙,“你到了之后聯系這個號碼,會有人接你。”
沈清央還是不解:“我過去干什麼?”
如果是法務方面的事和咨詢,不應該由法務部和對接嗎?
鄒瑾波瀾不驚,語氣平靜:“客戶的要求,客戶付錢。既然他們要人幫忙,你過去就是了。”
這話說得沒錯,們這行本質就是服務業,提供服務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客戶花錢買的時間。
回到工位,沈清央在OA系統里申請了外勤。
蔣姝靠過來:“去哪?”
“維斯的外勤。”
“去吧。”蔣姝揮手。
北興工業園地北郊,距離城區有一些距離。一個半小時后,沈清央從出租車上下來,在園區門口撥了便簽紙上的號碼。
“嘟嘟嘟——”
“喂,您好。”
電話接通,對面的男聲彬彬有禮。
“你好。”沈清央說,“我是觀越派過來的律師,您方便來門口接一下我嗎?”
“沈律?”對面略微停頓,笑道,“好,麻煩您在保安亭稍等,我這就過去。”
“麻煩了。”
午后正盛,天氣晴朗氣溫也隨之升高,沈清央在涼地等了一會兒,遠遠看見一輛接駁車駛來。
來接的人很年輕,戴著眼鏡,斯斯文文模樣。
“沈律你好。”岑川主自我介紹,“我姓岑,是徐總的書。”
原來是徐行知的人,難怪讓覺得氣質做派悉。
“你好。”沈清央和他淺淺握手。
“今天有一場科展會,維斯是主辦方。”岑川說,“徐總帶研發部的人過來流合作,希沈律能幫忙做一些記錄,規避風險。”
沈清央看了他一眼。
岑川笑著,表很客氣,看不出任何異樣。
沈清央微笑:“岑書下午事務纏?”
岑川輕扶眼鏡:“是有些忙,辛苦沈律過來一趟。”
安靜往后靠。
接駁車停在展廳前,沈清央下車跟著岑川進去,對方從接待取了個工作人員的牌子給。
展廳工業科技十足,灰白調設計,冷氣襲人,自開合的智能識別門將展廳完全與室外隔絕開。
岑川將帶到了徐行知面前,徐行知今天穿得簡約而正式,黑袖扣,西裝領帶筆規整,人群中,出的英俊。
“徐總。”
徐行知正在和別人講話,聞言回頭。
頓了下,他同那人說稍后再聊。
“沈律。”他用公事公辦的口氣稱呼。
沈清央拿著工作人員牌:“徐先生,觀越提供的法律是按小時計費。”
且價格不菲。
“我知道。”
徐行知看著,眸平淡:“沈律過來路程花費了多長時間?”
“一個半小時。”
他點頭:“岑川,報給法務部的計時加上沈律通勤的三個鐘頭。”
岑川應好。
手里的工牌掛帶落,徐行知手接住,擱回沈清央掌心:
“還有什麼問題嗎?”
沈清央垂眼,默不作聲地戴上工牌。
后面幾個小時,和岑川一起跟在徐行知后。
需要用到的地方實在寥寥,岑川是位非常優秀專業的書,幾乎是有問必答,和他老板一樣溫和有條理,一言一行都挑不出錯。
維斯主辦的這場展會參與公司眾多,都是走在行業領域前沿的公司,沈清央環視會場,偶爾會看見幾個眼的公司老總。
更多的是只在新聞上見過的新貴,和徐行知談的時候對方視線落到上,流幾分好奇。
“這位是維斯的?”
徐行知淡笑:“觀越律所的律師,為我們提供法律服務。”
對方恍然大悟:“觀越,有名的。”
徐行知輕描淡寫看過來一眼。
沈清央從隨包中取出一張名片,帶著得的笑意遞過去:“您客氣了,這是我的名片。”
“原來是沈律。”對方著名片,夸道,“這行不容易,沈律年輕有為。”
逛完一圈展廳,沈清央遞出去十幾張名片,這時才察覺出徐行知與人通的能力,深淺出,寥寥幾句就能將對方的話頭引到自己想要的軌道上。
自由參觀結束,地點轉到隔壁的演講廳,由技人員們演講展示。
沈清央跟著徐行知落座第一排最右側的位置。
左側前方有和拍攝人員架起設備拍攝,他們坐的位置剛好安排在了相機視野盲區,不會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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