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上行, 到公寓門口，徐行知著的手指按上指紋應。

一圈藍亮, 門隨著提示音打開。

沈清央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在玄關。

“唔——”

齒被頂開，綿綿地使不上力氣抵抗, 一吻結束, 玄關線亮起。

沈清央張口呼吸, 繼續迷茫地問：“什麼鼓手？”

徐行知皮笑不笑地掐了下臉頰：“你問我？”

沈清央還是不記得, 歪著腦袋費力地想了好一會兒, 恍然大悟：“你說那個樂隊的鼓手, 他和你長得有一點像, 但是……”

膩, 徐行知掌心流連。

似乎還有些憾：“我沒和他說上話。”

力道陡然重了點兒。

沈清央嘶地氣, 抬起一雙潤的眼睛。

徐行知咬尖：“我不在，你給自己找替是嗎？”

沈清央眨眨眼，腦子不甚清醒：“沒有，他沒有你長得好看。”

徐行知間逸出一聲涼笑。

蹙蹙鼻子，臉頰在他頸窩蹭了蹭：“哥，我胃里好難，想喝水……”

-

冰箱里食材不多，徐行知切了蘋果和橙子，和冰糖一起煮沸后，加了一點蜂。

盛出放溫，沈清央慢騰騰喝了半碗。

踢掉了拖鞋，窩在徐行知家的單人沙發里，黑的皮質，躺下像陷進了云里，本不想起來。

喝完，邊潤被徐行知手指慢條斯理抹掉。他從手里拿掉碗，俯把人抱起來。

眨眼功夫，位置顛倒。沈清央坐在男人上。

被迫仰頭，繼續玄關未完的吻。

人暈暈的，本能做出回應。雙手勾著徐行知的脖子，舌尖遞過去，含住他的。

很快被制吸吮，徐行知嘗到酒和水果混雜的甜味。

沉醉又清甜。

分開了好幾天，他并沒打算放過。

“央央。”

氣聲掃過耳廓，沈清央睜開眼，被徐行知帶著給方琴發了條信息。

眸迷蒙，單純地看著徐行知，在他單手挑開，隔著布料輕時失聲輕嚶。

酒加速了的融化，很快咬住，思緒如弦繃住。

他比更了解的。

更要命的是，人是食髓知味的。

與他分開后的五年或許可以不想，但再次破戒，便很難再清心。

暖下二人四目對視，沈清央睫輕，臉頰皮越來越熱。

徐行知的撥不不慢，由上至下，眼睛看著。

“央央，”他再次念的名字，“掉吧。”

沈清央依言照做，抱住徐行知，整張臉埋他頸窩。

洗過水果的手指很冰，融緩熱地帶。呼吸急促起來，額頭抵著他肩膀：“戒指……好咯……”

徐行知停了一瞬：“那等會兒？”

眼淚滲出來，搖頭說不要。

他沉笑一聲，沒有為難，沈清央的由繃到僵直，最后沒忍住，牙齒陷徐行知的皮，大腦驀地閃過空白。

比酒更讓人呼吸發，沈清央還沒緩過勁來，徐行知已經收了手。

潤的指尖在上點過一瞬，隨即他摘下戒指，用還穿在上的干凈。

作有條不紊，完，徐行知重新戴回去。

沈清央臉紅耳熱，無法直視，想從他上下來。

腰被扣住，徐行知下：“去哪兒？”

“洗澡睡覺。”自己舒服了，變得沒良心。

“等會兒再洗。”他帶著的手去皮帶扣，低頭親了親角，“聽話，哥哥不想綁你。”

溫的聲音，說著殘酷的話。

服全部掉在地上，汗意融化在暖氣里，外面寒天雪地，沈清央卻熱到幾近崩潰。

徐行知咬著耳垂息，抱起人去浴室。

意識搖搖墜，朦朧中視線瞥到盥洗臺前清晰的鏡子，下一秒和聲音一起墜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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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斷續續到半夜，沈清央累到困倦睡著。

窗外飄起細雪，不過幾分鐘便停了。酒意后知后覺涌上來，胃里空空的，沈清央被醒。

掀開被子想下去找點吃的。

胳膊被人從后面拉住，男人嗓音低啞：“怎麼了？”

“……”

緩了幾秒，徐行知撐起，點亮床頭臺燈。

暖黃線里大眼瞪小眼，那姑娘一臉真誠。

徐行知按開手機看了眼時間。

凌晨兩點。

他眉骨笑了。

沈清央本無意擾他，回抱了抱徐行知，嗓音溫：“不用管我，我自己下樓買。”

徐行知摟著閉了會兒眼：“想吃什麼？”

沈清央退開，深夜里，二人瞳孔中倒映出彼此的影。

眨眨眼。

十分鐘后，徐行知換好服。

沈清央往上套了件長款羽絨服，被他牽著手出門。

惦記他家樓下那間通宵營業的拉面店，之前短暫住在這里的幾天吃過一次，而后便念念不忘。

地面一層薄雪，踩上去有咯吱咯吱的聲音。

小區里人跡寥寥，偶爾有剛下班回來的，再就是打著瞌睡的門衛。

拉面店里氣氛安靜溫馨，飄著骨湯的香氣，沈清央點了經典款的拉面打包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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