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跟顧臻一起去了一趟陶家村,在那里我遇到了一個跟阿爹長的一模一樣的叔叔,叔叔家的小孩也長得跟我們兄弟兩個特別像,父親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彥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父親的臉變化。
發現他的父親從剛開始的疑之后驚喜,原來父親是真的知道有這個人存在,只是不知道他在哪里而已。
“在哪?他們在哪?彥兒,你告訴爹,他們在哪里?”君睿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手里的筆都掉地上了。
“爹認識陶叔叔?”彥看到他爹這激的心,他就更加好奇這個叔叔的份了。
“他是不是長的跟我很像?”君睿有些抖的問。
“是,特別特別像剛開始,我以為是您。叔叔穿的服比較樸素還有一種跟姑父很相似的氣質。”彥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陶一海,雖然了那一讀書人的氣質,但是陶一海上也有一種特別斯文的味道,跟他家姑父有些像,就是那種儒商的味道。
彥突然覺自己是不是有些神錯了?叔叔一家都是村里人,一般都是上山打獵,下海魚,下地種田,哪里來儒商的味道?一定是自己今天看到叔叔的容貌時,太過震驚了,所以一時之間看花眼了。
“我們現在走,我要去看看。”君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是不是他當年看到的那個人?
當年母親生產的時候,他才六歲,去了一趟產房外的偏廳,看到搖籃里面有一個小嬰兒,打開那個嬰兒的寶貝,發現是個弟弟,還在弟弟的大上,看到了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胎記。
只是等他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等下人來報信的時候,卻說母親生的是一對雙胞胎妹妹。
他怎麼都無法相信他是自己看花眼了?他又去看了一眼兩個妹妹,卻發現有一個有胎記,一個卻沒有。
這件事他不敢告訴母親,母親生產的時候,年歲已經很大了,六歲的他也已經懂事了。
當時母親氣兩虧,整整在病床上調養了大半年,才總算能夠下床走路。
只是人微言輕,本就沒有辦法調查,就連那個產婆,也在離開他們家之后就消失不見了。
他找了四十年,也沒再找到那個產婆,和弟弟的任何消息。
在沒有看到胎記的時候,他就堅信自己的弟弟肯定是被走了,不然不可能,他剛剛看到的是弟弟,現在就變妹妹了。
還有胎記的事,小妹也是有的,為什麼偏偏大妹就沒有?這也說不通,他們家的人都有。
母親從來沒有給兩個妹妹洗過澡,胎記又是長在比較私的地方,所以本就沒有人發現那一個沒有胎記的并不是他們家的孩子。
到現在,他依然因為找不到弟弟,不敢跟母親說有弟弟的存在。
不過當初雪玲陷害自己親妹妹的時候,他是恨不得一刀把它宰了的,只是礙于母親,他本就沒有辦法手。
不過他使勁攛掇的母親不給東西,那些東西都是他的弟弟妹妹的,不能給那個白眼狼。
雖然哪怕不是自己的親妹妹養了這麼多年,他也是有了些許,但是如果乖乖聽從安排出嫁,那麼那些就還能算數,那白眼狼不僅不恩,竟然還敢陷害自己的親妹妹,那就不能忍了。
其實沒有人知道雪玲會過的這麼凄慘,有他的一份功勞。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消息,他哪里能坐得住?
“爹,你先冷靜一點,現在都什麼時辰了?城門都出不去,更不要說到了陶家村了。而且你本沒有辦法在那邊過夜,明天你還要上朝呢,明天好不好?你明天下了值我帶你去。
您能不能先跟我說說?叔叔到底是誰?跟我們家什麼關系,為什麼他們家的孩子跟我長的這麼像?你都不知道,本來顧臻與我們兄弟長得就有六七分相似,但是那幾個小孩最得九分。”彥手抓住想要往外走的老爹,趕把他拖回椅子上坐下。
“真的很像嗎?他們家有幾個孩子,你跟我說說他們現在的生活況怎麼樣?”于是父子兩個就秉燭夜談了整整一夜,連晚飯都忘了吃了。
陶蕓蕓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家大伯那麼給力的,現在他們一家人最大的事就是大年初九那一天,家里的哥哥弟弟要去書院了。
因為大年初十開始上課,所以需要住宿的學生初九下午就得去書院,上報名費和宿舍費,再分配好宿舍。
陶一海一家人吃過早飯之后就開始盤點著要帶走的東西了,只是等到他們把東西盤點好,突然聽到外面有敲門的聲音。
陶正元離大門比較近,所以是他去開的門,看到外面的人,他也愣住了。
“娘啊!怎麼有兩個阿爹?”陶正元突然驚出聲,把院子里的人都嚇了一跳。
在聽到他這些話的時候,陶一海使勁地瞪了自己兒子一眼,這小孩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真的,阿爹,你快過來看。”陶正元這貨也本不知道要把人請進屋來,而是直接跑過來,拖著他阿爹去門口那邊看外面的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閨說了,他家大哥長的跟他很像,但是他是真的沒有想到竟然像這樣,幾乎跟雙胞胎似的,而且高也是差不多的。
“阿爹,請人進來坐吧,站在門口影響不好。”陶蕓蕓手推了推,還在愣神的老爹。
“知道了,請進來吧!”君睿從開門的那一刻就一直死死的盯著自己的弟弟,真恨不得立馬就上前了他的子,看看那個胎記在不在?
陸珍珍放下自己手里盤點的東西,去了一趟廚房,去了幾杯茶出來,就留下他們兄弟兩個自己在那里說話了。
這幾個小孩其實都蠻好奇的,只是沒有人敢去聽墻角,而是老老實實的收拾東西,準備一會兒,他們若是說不完,那他們就自己去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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