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宜淳端起酒,淡漠的喝了一口。
說實話,這樣的酸酸甜甜的果酒,喝起來就好像是喝飲料似的,也不是喜歡的口味。
這一口下去,還微微皺了皺眉,看著酒杯里那紅的好一會兒,才抬起眼簾看著對面的男人。
紅輕揚,戲謔道:“你讓人給我準備的,就這?”
這果酒,喝一箱都醉不了。
再說了,可是南家大小姐,從二十歲開始就千杯不醉了。
喝果酒,也虧得謝澤行想得出來。
謝澤行自然聽得出的言外之意,他也知道大小姐的酒量,為準備果酒只是想保護的。
夜中,他本就清俊的面容又多了一份溫,“喝點酒,對好。”
謝澤行索給倒了杯茶。
夜風輕輕的吹,讓南宜淳有些怔愣。
雖然已經習慣謝澤行的細心,可現在的,仍然控制不住悸。
笑意不斷加深,眼神閃了閃,故作憾地說道,“此此景應該喝一杯紅酒,但誰讓男朋友發話了呢,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聽你的吧。”
說完,還故意朝著謝澤行眨了眨眼睛,惹得他輕聲低笑。
“多謝大小姐賞。”
兩人站在船板,腳下就是連綿不斷的海。
南宜淳喝著果酒,突發奇想,謝澤行對他曾經喜歡過的那個人,也是這麼好嗎?
不能想,一想就沒辦法控制。
南宜淳握了手里的杯子,仰頭,一飲而盡。
自以為是很大度的人,可在謝澤行的事上,似乎要小氣的很。
“阿行。”
“嗯?”
“我記得你說過,你曾經有一個跟喜歡的人?”
對上南宜淳的眼睛,謝澤行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眼底的暗涌微微起伏,心里也有些嘆息。
看來,在這里,“白月”這個事,是有點難過去了!
總是若有若無的跟他提起。
不過,人好像總喜歡跟男人提起他之前相過的人,或是前友,或者前妻的。
這些復雜的關系,理起來,似乎也有些煩。
謝澤行將臉上的神也盡數的收納在眼底,靜默了一下,開口道:“你想知道什麼?”
與其搪塞過去,不如直接面對,把這件事徹底解決。
南宜淳眨了眨眼睛,不得不說,對他的態度很滿意。
沒有遮遮掩掩,說明他對那個人沒有了。
心里的煩悶散了一些,放下手里的杯子,直視謝澤行的眼睛:“你跟我講講你跟之間的故事吧?”
“……”
直覺告訴謝澤行,這一定是道送命題。
他頓了下,說道:“我跟之間沒有那麼多的故事,也沒有在一起過。我小時候認識的,把當做妹妹照顧。后來彼此一天天長大,我約對有些好。但我很快在國外定居……等再回來的時候,已經嫁了人。”
南宜淳靜靜地聽著,這還是一出青梅竹馬難敵天降的故事?
心里微微泛酸,裝作不在意,追問一句:“那你們后來再見過面嗎?你有沒有覺得后悔覺得憾?”
謝澤行輕輕嘆了一口氣,忽然上前,將吃醋的大小姐撈進懷里。
“后來見過面,也憾過。畢竟年時侯的總覺得難忘,但之后就放下了。再后來就遇見了你,什麼憾都沒有了。”
他的懷抱是暖的,但南宜淳仍然抵不住心底的酸。
只要一想到在很多年前,還不認識謝澤行,他就已經喜歡上別人——就生氣!
南宜淳咬了咬牙,悶悶的開口:“什麼名字?”
謝澤行:“……”
他沒說話,只是把南宜淳抱的更了。
南宜淳微微瞇起眼睛,好家伙,這里面不會藏著驚天大吧!
掙開謝澤行的懷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該不會是我認識的人吧?”
謝澤行頭都大了。
今天帶出海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說不說?”
謝澤行倒吸了一口涼氣:“是你認識的人,還很。”
南宜淳的拳頭都了,咬牙切齒:“誰?”
“你顧大哥的妻子,霍念念。”
南宜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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