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醒來時,仍是頭暈腦脹、兩眼發花。
一邊臉頰高高腫起,一就有鑽心的疼。
繼而金屏發現自己說話還風,原來竟是被打掉了兩顆牙。那兩顆牙怎麼也找不到了,就算找到也無濟於事。
戚明霜沒法來看,因為自己傷得也不輕。額頭被江意砸破了,一直到天旋地轉,大夫包紮過後,便也一直在臥床休息。
金屏腫著一張臉也要到戚明霜跟前來,哭得傷心絕,道:「奴婢傷了不打,可萬萬沒想到,江意竟敢把小姐傷這樣!」
戚明霜神懨懨,看起來十分憔悴,虛弱的眉目之間流出依稀獰,道:「我也沒想到,能這麼大膽。是我小瞧了。」
又手來捧了捧金屏的臉,問道:「你的傷怎麼樣?」
金屏哽道:「奴婢沒事,奴婢就是為小姐不平!」
戚明霜道:「大夫用最好的葯,給你的臉消腫祛瘀,以免往後留下傷痕。還有這兩日大夫人請人進府做法事,你幫我問問看,有沒有能幫得上忙的。」
金屏點頭道:「奴婢知道了。」
這蘇家的家宅中事,總的是由大房的大夫人在掌管的。
大夫人專門找人看了日子,把做法事的相關事宜都安排在了這兩日。
江意幾乎沒出院子,春和綠苔神頭也比較好,傷勢恢復得順利。
江意與們一起,終於把那方綉帕給綉完整了。
這日雲嬤嬤回院道:「小姐,他們請了一些僧人進來,暫住在客院裏。還騰出一間堂房來做法場。」
江意知道蘇家要做法事,不理會也不會出去湊熱鬧,總鬧不到頭上來。
何況這一系列事,最終以一場法事收尾,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半下午時分,院外便響起了法敲敲打打的聲音,還伴隨著誦經念佛的聲音。
雖說是嘈雜了一些,但在蘇家上下聽來,比什麼都踏實。
到夜時,堂上更是燭火明亮,木魚聲響,一些僧人在堂上一邊搖著法杖一邊振振有詞,十分鄭重。
隨後僧人又要求蘇家下人帶他們去超度井裏亡魂。
幾名僧人圍繞著井口,一邊誦經一邊轉著走,邊上還有其他僧人坐場護法。
待井邊法事完畢后,一行僧人重新回到堂上,繼續做法除穢。
然而,這些僧人們剛定沒多久,忽然堂上的燭火明滅不定,一邪風吹得法杖叮咚不休,堂上的幔帳也翻飛不止。
最後燭火一盞盞地熄滅了去,人的尖呼嘯聲不斷傳來。
沒多久,堂房裏的僧人們全都匆匆忙忙跑了出來。
大夫人攔住他們問:「高僧,裏面發生什麼了?」
其中一個僧人草草行了個佛禮,道:「夫人恕罪,我等實在無法超度,還請夫人另請高明吧!」
說罷,不論大夫人如何挽留,他們都去意已決。
大夫人約從他們的含糊言辭中得知,這后宅厲鬼怨氣太重無法超度,唯有另請高人,興許能化解其怨氣。
大夫人原本以為,這些高僧一來,后宅就可保安寧了。可現在,反而更加忐忑恐慌。
見攔不住,只好吩咐下人道:「既然超度不了,那就去打聽一下,請最厲害的驅鬼法師來!定要把這鬧得家宅不寧的東西給驅除!」
很快,蘇家就找來了一個據說是最厲害的驅鬼法師來。
這法師一長袍,手執法,還留了兩撇八字鬍須,煞有介事的樣子。
蘇家十分重視這件事,因而他一進蘇家大宅,老夫人帶著幾房眷還親自出面接待。
法師把近來蘇家所發生的離奇事聽說了個大概,得知事的起始都是源於那口井,便要先去井那邊瞧瞧。
途中遇到花園那邊下人正在灑掃,一行人便往小道捷徑上行去。
然,在經過一座院子時,法師驀地停了下來。
大夫人見他一直盯著院子看,便問:「法師,有什麼問題嗎?」
法師凝眉片刻,只諱莫如深道:「這座院子邪祟甚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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