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打開燈,所有靡的聲音戛然而止。
床上高高隆起,傅南星紅的臉從被子裏鑽出。
嗬,還是上位。
司苒麵無表,拽了把椅子,就坐在他們的床頭。
這回到傅南星尷尬了,“你、你要幹什麽?”
帶了幾分醉意,司苒翹著二郎把玩手機,同時微醺的眼睛盯著被子下的倆人,“這不就是你想要的效果嗎?”
向前傾了傾子,“來,當我麵做,讓我開開眼,你是怎麽把一個睡的男人弄的。”
傅南星從司瑾年上下來,裹被子,“瑾年喝多了,剛睡著,你來的時候,不是聽見了嗎!”
“傅小姐得倒歡,可就是有點兒假,真正的gc,不是這樣的!”
傅南星臉上的紅逐漸褪去,“司苒你要不要臉?”
司苒勾著角,微微後傾,“和一個不講道理的人,不必講道理;和你一個不要臉的人,也不必要臉,傅南星,你讓我瞧不起的。”
“你說什麽都沒用,現在和瑾年躺在一張床上的人是我,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他隻願意我。”
連在一旁看熱鬧的周棠,都暗暗在心裏罵婦!
司苒問出了那句一直想問的,“傅南星,城生實驗室炸,是不是你的手筆?”
傅南星沉著冷靜,“找出證據,我認罪伏法,找不出證據,我就告你誣陷誹謗!現在,馬上離開這裏,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報警吧!看看警察是向著我這個有收養手續的侄,還是信你一個連結婚證都沒領的未婚妻。”
這不是傅南星想要的結果。
總覺得以司苒的個,一定是走到門口聽到聲響就不了走人的人。
沒想到會進來,還…肆無忌憚地看!
傅南星也顧不得許多,掀開被子出來開始穿服。
司苒瞇起眼睛。
戲做得夠真,果然了個一幹二淨。
就那麽看著傅南星把下來的服,一件一件穿回去。
在司苒麵前穿服,也是傅南星故意的挑釁。
就是要讓看看,值、材,傅南星不比你司苒差。
司瑾年能看上你的,也同樣能接我的,沒有誰會為誰守節一輩子呢。
慢條斯理穿好服的傅南星轉過,“外麵談?”
司苒熱了,解開外套扣子,“跟你沒什麽好談,我等他醒。”
傅南星一臉戒備,“你等他醒幹什麽?”
司苒:“你這麽激幹什麽?不會是,沒經過他同意就把他了吧!”
傅南星無言以對,明顯焦灼許多,“他好不容易睡著的,你別打擾他,我們出去談…”
“呦,你怎麽前言不搭後語呀,我小叔不是醉了嗎!你剛才那麽折騰他他都沒醒,現在怎麽又怕我打擾他睡覺了?”
“你再不走我就保安了!”
“那還是報警吧,警察力度比保安大。”
傅南星氣得一屁坐在沙發上,大眼兒蹬小眼兒的與司苒對峙。
不多時,外麵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陸柏笙挎著醫藥箱步履匆匆走進來,“他怎麽了?”
傅南星立刻起,驚訝道:“陸醫生,你怎麽來了?”
“我讓他來的,”司苒說,“給小叔,醒醒酒。”
陸柏笙放下醫藥箱,“喝多啊這是,都不省人事了?”
司苒俏皮地歪著頭,“不至於不省人事吧,還能做活塞運呢!”
“啥運?”
傅南星走上前將陸柏笙拉開,“他沒醉,不需要醒酒,你們都走吧,我會照顧他的。”
司苒也站起來拽著傅南星的袖口,“你裏還有沒有句實話?既然他沒醉,為什麽會睡得這麽沉?陸醫生,給他管化驗一下,看他有沒有什麽…不該有的髒東西!”
“住手!”傅南星一屁坐在床邊攔著,又氣又心虛,“我看今天誰敢他!”
陸柏笙皺了皺眉,“傅小姐,隻是個最普通的常規檢查,你反應過度了。”
“沒必要!他吃的藥裏麵本就包含安眠分,睡得沉一些也不是病,用不著平白挨一針,陸醫生還是請回吧。”
越是這樣說,司苒就越疑,“傅南星,你在蓋彌彰些什麽?周棠,幫我把拉開,我還就要看看給小叔了什麽手腳!”
周棠關閉手機錄像,興不已,“好嘞!”
傅南星驚恐萬狀,不住向後躲,“我警告你們別太過分了,你們要幹什麽…”
正當司苒和周棠合力想把傅南星從床上弄下去的時候,一隻大手攥住司苒的手臂,聲音憤怒低沉,“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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