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韓若青挑了挑眉,「再說了,你怎麼一下就斷定裡頭的是我?」
王氏噎了下。
韓若青挽著厲墨寒上前,經過王氏邊的時候嘀咕了聲:「搞不好是韓碧落呢。」
這話刺的王氏猛的一震,像是想到什麼,趕攔住:「碧落已經回宴席上了,既然你在這裡,咱們也回去吧?」
「我才不要。」韓若青眨了眨眼,「我想進去看看到底什麼況,王爺,你想看嗎?」
厲墨寒還沒吭聲,裡頭曖/昧的聲音再次此起彼伏的又傳了出來,這一回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不人的臉都紅了。
韓正兵立即怒了:「裡頭的是誰!都給我滾出來!」
「不用不用,咱們進去看看。人家正在巔峰呢,出不來的。」韓若青興緻的拉著面鐵青的厲墨寒快一步躍過王氏奔了進去。
「快點!用力!」
「啊啊啊——」
裡頭一對赤的男在地上共赴雲雨,完全不顧外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開了門,外頭的月照了進來,灑了滿屋,將兩人照的十分清楚。
「碧落!碧,碧落!?」
王氏也追了進來,震驚的無法平靜。
韓若青眼珠子瞪的圓圓的,在厲墨寒邊小聲的嘀咕著:「沒想到啊,韓碧落材不錯,你看看那,那屁,那……」
「韓若青,你再看,本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厲墨寒差點被這人氣死,沒看到韓府其餘的幾個小姐都尖著捂著眼睛躲在後頭了嗎,就連丫鬟都嚇得白了臉,韓若青倒好,看的竟然津津有味,還評頭論足!
韓若青噎了下,厲墨寒已經惱怒的手捂住的眼睛拽著走到一側,太子殿下的臉掛不住了。
現在城中所有的百姓都在說韓碧落是未來的太子妃,這麼多年韓碧落在他邊確實也是盡心儘力,就是那日他要了子,青卻也半推半就的也就從了,太子殿下也沒想負了,太子妃的名分也是願意給的,可今日算什麼?
「韓碧落!」
太子殿下怒氣衝天,猛的沖了進去,抓過擱在桌上的茶壺直接往那兩人臉上潑水。
嘩啦。
茶水澆了兩人。
韓碧落一怔,似乎有了幾分清醒,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尖著推開那個侍衛,王氏急急的奔過來了外裹住:「來人!來人!將這登徒子給打死!」
「誒誒誒,那登徒子似乎是太子殿下的近侍衛呢!」聞言,韓若青趕把厲墨寒捂著眼睛的手拽了下來,提高音量提醒了一句。
那侍衛趴在地上,臉朝下,眾人都瞧不出來。
太子回頭怒視:「你怎麼斷定那是本宮近侍衛!」
韓若青翻了翻白眼,指了指掉落在門邊的一塊木牌:「那不是他的東西嘛,我方才在宴席上就看到過你的近侍衛戴著這個木牌啊。」
果然,是自己的近侍衛!
太子殿下了那個木牌,氣的渾發抖,韓碧落這個賤人,自己對這麼好,竟然公然給自己戴了這麼一頂綠幽幽的帽子!
嘩啦。
又是一桶水潑了過去,兩個人都完全清醒了。
太子殿下一腳踹了過去,侍衛吐了一口鮮,他嚇得跪在地上:「殿下饒命啊!太子殿下饒命啊!屬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剛進這屋子就……就像是中毒了似的……」
裹著服發抖的韓碧落抬起淚眼婆娑的雙眸一掃,看見不遠站著的韓若青,激的尖:「太子殿下,我是被人陷害的,被人陷害的,是……是韓若青害的我!是害的我啊!」
厲墨寒側頭看向邊的人,薄了:「跟你有關?」
韓若青低聲道:「是跟我有關,但是是先對我下手想讓我失貞,可沒想到我牛,反過來設計了,放心,我沒給你戴綠帽子,也不敢給你戴。」
聞言,厲墨寒哼了哼:「也不知道你這個人裡哪一句是真的。」
韓若青撇撇解釋:「你不信的話改日去問問那個國師的養子,韓碧落就是想讓我和那貨嗯嗯嗯來著。」
厲墨寒沉默片刻:「你是說閆天吉?」
「不記得名字,模樣倒是記得,長的還行,但不是我的菜,看著也腎虛,我才不樂意。」韓若青兀自嘀咕,這話落在厲墨寒的耳朵里,氣的他發怔,狠狠的甩開胳膊。
韓若青嬉皮笑臉的又靠過去挽住他的手,朝韓碧落的方向喊:「你可別污衊我,誰知道你是不是耐不住寂寞在這裡發瘋?」
「你!」韓碧落急了,看著太子殿下面沉,知道自己這次死定了。
咬了咬牙,韓碧落裹了上的服扶著王氏的手踉蹌的起,猛的推開王氏,轉就往牆上撞去。
咚!
只聽一陣巨響,韓碧落真的撞了牆,頭上鮮橫流,直接往後仰倒暈了過去。
韓正兵連忙上前朝太子殿下道:「殿下,此事老臣一定會問清楚的!您放心……碧落絕對不是那樣的人,殿下,您應該了解的啊!」
王氏抱著兒哭哭啼啼的道:「是啊,殿下,碧落這麼多年做你的伴讀,你還不知道是什麼子嗎?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啊!」
太子殿下深呼吸了一口氣:「好!本宮給你們時間!本宮明日再來聽你們的解釋!可不管如何,韓碧落已經髒了!配不上本宮了!這是負了本宮!不是本宮負了他!」
話落,太子殿下大步往外走,走了幾步他頭也沒回的吩咐:「殺了!」
「是!」
「是!」
那個可憐的侍衛被堵了拉了下去!
太子殿下氣沖沖的經過韓若青的邊時,腳步停了停,厲墨寒微微的側擋住了他的視線,太子殿下冷笑:「寒王倒是護妻護的,可這件事怕是沒這麼簡單,若是讓本宮知曉此事與寒王妃真的有關係,那麼……」
「就算有關,又如何?」厲墨寒冷冷的迎上他的視線,很是毒舌,「皇上都不敢本王的人,就憑你,下輩子也做不到。」
「你!」太子殿下氣的發懵,狠狠的甩了下袖快步離開。
沒管一團的韓家人,韓家太過烏煙瘴氣,厲墨寒並不想待著,他手攬在韓若青的腰間,徑直出了韓府的大門,也不乘馬車,只待著韓若青慢悠悠的在街上走著。
忽而,厲墨寒停下腳步看向,聲音聽不出什麼緒:「今晚,高興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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