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行夫妻之禮？」

    皇後訝異了，一幹嬪妃和貴們也驚訝不已。

    睿王娶妻已經又好幾個月了，這兩人不該這樣的。

    若說早先睿王子差沒有力，這最近睿王子看得大好，也不像是不能行事之人。

    殿一片嘩然，眾人議論紛紛。

    不是們真的好奇，而是這種事甚會有人在這種場合下破。

    比如魏王與魏王妃也是一年多未有所出，但一般大家都是兩三閨在一起小聚時，私下談論，像今個兒這種擺到枱麵上說的，這睿王妃還真是頭一人。

    江晚寧：「……」

    這種事江晚歌怎麽知道的？在睿王府安眼線了？！

    坐在妃嬪下方的李安平悄無聲息的勾起一餘笑，朝江晚歌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這件事還是李安平發現的，那日與江晚寧同時落水後，猛然間發現江晚寧手臂上的守宮砂還在，後來每次遇見江晚寧時都會刻意觀察守宮砂的狀態。

    包括方才，宮宴起始，大家剛花園時李安平也一直在確定江晚寧守宮砂的狀態，確認無誤後才讓江晚歌見機行事的。

    「你怎知我與睿王還未同房。」江晚寧打算死不認賬。

    反正這種事，不說沒人知道。

    江晚歌上前抓住的手腕，手把的袖擼了上去：「我的好姐姐，你怕不是不知道你的守宮砂還在罷。」

    江晚寧：「……」

    哈？什麽時候長了個這東西，怎麽不知道？！

    怎麽每個古代子上都有這個？！

    如此實證，江晚寧百口莫辯。

    事關皇家子嗣，皇後正道：「睿王妃，你可知太後老人家有多期盼你們二人能有個孩子，太後對你青眼有加，你怎能這般辜負於！」

    皇後貴為後宮之主，管理後宮的一大重要職責就是催生。

    不催生自己和後宮嬪妃的，專門催生各位皇子的。

    江晚寧支支吾吾答不上來，總不能說才開始是因為覺得不到位，沒法下罷。

    沒有回答，江晚歌倒是繼續說了下去：「皇後娘娘，其實這也不能責怪睿王妃的。」

    那就是怪睿王了，這是說睿王子還沒好？或是有什麽問題？

    眾人的眼睛瞪大了幾分，每個人看似正襟危坐，盯著各自麵前的菜肴，實際上都把耳朵豎的直的，時刻關注著八卦。

    這次宮宴彩得很！

    江晚寧依舊不語。

    江晚歌話鋒一轉：「肯定是睿王妃願意，但睿王爺不願罷。」

    眾人的眼睛又盯在江晚寧上，原來是睿王妃有問題！

    但江二小姐這話到底是何意。

    「睿王不願？」皇後也納悶了。

    為男人怎會對子不敢興趣？！譬如皇帝，有名分無名分的妃嬪們差不多能有五六十個了，而睿王竟連邊日夜相伴的人都沒有勤？！

    龍賜癖？！

    皇後與眾人的眼神逐漸怪異起來，看著江晚寧的眼神不知是同還是可憐了。

    而這廂江晚歌及時打斷了眾人的遐想：「皇後娘娘有所不知，我這大姐姐自被火燒傷了臉，腦子也不太好使——」

    「可能最近腦子康復了，但臉上的燒傷看著駭人，一般人看到都如同見了鬼，那樣的容貌下不管是什麽男人怕是都沒有膽子靠近罷。」

    皇後想起來了，太子之前也說過江晚寧臉上有異，但那時仔細看過，除了看起來僵些外並無其他。

    難道說是真的，確實有傷，不過江晚寧用脂給蓋住了？！

    「哦？」皇後來了興趣。

    心裏一直記恨著江晚寧與吵架，挑戰皇後權威一事，若能在此時見到江晚寧出醜自然是樂意的。

    既然有人鋪了場子，完全可以唱起來。

    「皇後娘娘，我自與江晚寧一起生活，怎會不知呢，往日怕是用了什麽人皮麵或者脂給蓋住了，不然今日怎會帶著金麵來。」

    現在算是皇後的準兒媳了，對著皇後說話時自帶了幾分親昵，聽起來頗有撒蟜的意味。

    站起，樵著江晚寧的臉，小手指長長的指甲在金麵上慢慢勤，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我的姐姐，原本的臉醜陋戴的麵再華也無用。」

    「不如讓大家看看你的真麵目如何？」

    「讓們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臉，連有戰神之稱的睿王爺也而卻步。」

    江晚歌說著手指微微使力，把江晚寧臉上的麵摳了下來扔到一邊。

    「哐啷啷」

    金屬砸在大理石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一張緻到完無缺的臉出現在眾人麵前。

    有坐在江晚寧邊的貴看直了眼，本不相信世上還有比江晚歌更漂亮的人存在。

    江晚歌冷哼道：「江晚寧你裝備很齊全嘛，除了金麵還有人皮麵，看我今個兒不把你臉上的麵全給下來！」

    說著用手去擰江晚寧的臉，試圖從上麵摳起一張皮來。

    但抓了幾下，除了指甲在江晚寧臉上留下幾道紅印外，再無其他。

    沒有人皮麵？怎麽會？！

    江晚歌慌的朝李安平虛看了一眼。

    江晚寧臉上有人皮麵一事也是李安平告訴的。

    當時李安平與江晚寧同時落水，在水的浸泡下李安平看到江晚寧臉上有一塊凸起，像一張上去的紙翹了邊。

    後來特意讓人去睿王府查探過，確認江晚寧的房中是有一張人皮麵的。

    在這次宮宴之前，李安平把所知曉的一切都告訴了江晚歌，二人就等著在眾目睽睽之下讓江晚寧難堪，讓當場被休。

    「二妹妹你摳完了嗎，再摳姐的臉都要被你抓爛了。」

    「如果你摳完了，現在翰到我了。」

    江晚寧微抬頭，一直拿著茶杯的手猛然搭上江晚歌的手腕，快速翻轉把江晚歌的手指在手心。

    稍微使力，幾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江晚歌痛的失聲了出來：「啊——」

    「什麽，我又沒抓你臉。」江晚寧默數著手心裏斷裂的指甲。

    三枚。

    當然並不是隨意掰斷的，而是生生從甲蓋中央掰的，現在的手心裏不僅有的指甲還有江晚歌指甲蓋腕落滲出的黏糊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