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兄弟二人沒想到睿王府會對江晚寧這般重視。
聯合魏王和寧王府邸的府兵在京都城裏日日搜尋,三五日過去,城的風聲愈發張了。
“哥,現在怎麽辦吶。”江興業焦灼不安道,
“這路上天都有兵,推個板車提著菜籃子的人都會被攔下來盤問,江晚寧這麽大的人我們本沒法子把人給運出去啊。”
江正業也煩心得很,外邊查的這麽嚴,他們兄弟二人本不敢輕舉妄。
可三日之期馬上就要到了,以和媛公主的子肯定會追問,催促他們趕把江晚寧送到窯子裏去。
見江正業沒有說話,江興業還在喋喋不休的埋怨:“要我說當時就不該應下和媛公主的條件。”
“你看現在外邊查那麽嚴,我們隨時都有可能暴,到時別說撈個一半職的了,估計連現在的位都保不住!沒準還會牽連父親。”
“行了!別說了!”江正業擰著眉道,“你也別在這裏馬後炮,當時我答應的時候也沒見你說什麽。”
江興業收了聲,小聲嘟囔著:“這和媛公主的要求也太惡毒點,是心理變態嗎,就這麽想看著江晚寧被別的男人糟蹋?”
“你說什麽?!”江正業猛地抬高了聲音,眼睛裏閃過一駭人的芒。
對,和媛公主的目的是看到江晚寧被人糟蹋,被人侮辱,那送不送去窯子其實無所謂。
若把江晚寧關在一個地方,每日帶人進來‘用’,效果是一樣的。
“興業你先去柴房看看江晚寧死了沒有,我去和媛公主那裏一趟!”江正業想著丟下一句話跑了出去。
等他到達和媛公主府的時候,和媛公主一臉不耐煩:
“本公主知道你們把江晚寧給帶走了,睿王那邊也派人來過好幾次,但你們什麽時候把江晚寧給送到下等窯子裏去?”
“本公主呆在大涼的時間有限,若你們沒有及時把江晚寧送走,耽誤了本公主‘解救’睿王妃的時間,之前給你們寫的舉薦信全部作廢!”
江正業賠著笑臉道:“公主殿下,您也看到了,現在外邊風聲得很,那些老鴇現在都不敢收年輕姑娘的。”
“生怕收了不該收的人丟了自己的小命兒。”
和媛公主臉更差了些,哼道:“行吧,既然你自己承認無能……”
“誒公主殿下稍安勿躁。”江正業道,“微臣有其他法子。”
他轉著眼往門外指了指,低聲音道:“微臣看公主府邸有許多使下人,廚子門房還有倒夜香的殘廢。”
“不如咱們也無需把江晚寧送到外邊去了,直接在府裏尋現的人可好?”
“慕容太子從西越帶過來的人不,再加上朝廷安排給府邸的下人,多也有幾百個了。”
“公主殿下您看江晚寧若被這些人……嘿嘿……那不……”
江正業飽有深意的笑著,心裏暗想,若把江晚寧送來這西越太子府,那往後這事兒就與他們兄弟二人無關了。
並且這府中上下的人全部都聽從和媛公主差遣,應該也能滿足這位公主變態的嗜好。
和媛公主的眼中閃過一詭異的,最後出森森的笑:
“如此本公主每日都能親眼看見江晚寧辱,還能聽到的慘求救聲,真是妙!”
“好!就按你說的辦!”
江正業鬆了一大口氣,終於能把江晚寧這燙手山芋和和媛公主同時擺平了。
未了等他告辭出門時,和媛公主像是想到什麽好玩的,補充道:
“你去打鐵鋪做幾個的圖標,既然了本公主的胬那得帶點標記才好玩。”
“是。”江正業應著,同時在心裏對江晚寧未來的命運多了幾分同。
這和媛公主實在太變態了,竟然會有這種癖好。
不過誰讓江晚寧不長眼得罪了公主呢。
江晚寧在柴房裏呆了三日。
終於在這日晚上的時候聽到了外邊的腳步聲。
江正業推門而正對上江晚寧平靜的目,他微微一怔,隨後輕笑了一下:“被你發現了。”
江晚寧癟癟,“嗯,早發現了。”
而後進來的江興業見江晚寧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扯下,當即慌了起來:“完了完了完了,我們暴了!”
江正業斜了他一眼:“慌什麽慌,你沒聽到說早就發現是我們了嗎。”
“早發現但並沒有逃走,隻能說明沒有力氣逃。”
他看了看江晚寧麵前的水和窩窩頭,有些憾道:“這往後肯定也是沒有機會逃走的。”
“哥!你準備做什麽。”江興業不知道和媛公主和江正業的計劃,“公主殿下要你殺了?!”
和媛公主見風聲,臨時改主意殺人也是有可能的。
“不,公主殿下怎麽會殺了呢。”江正業想上前去看江晚寧給震懾。
但往前走了一兩步後,想起自己手腕上被針紮的痛,及時收住了腳。
這個人太危險,絕對不能掉以輕心,輕易靠近。
“公主殿下是要帶去過好日子呢。”
江晚寧冷眼看著他們二人,沒說話也沒作。
三天隻吃了兩個窩窩頭,得渾無力,若不是中間拿出些葡萄糖喝下,沒準都會得水。
大冬天的沒有暖爐,自熱量也補充不足,這三日確實不太好過。
和媛公主,原來綁的人真是和媛公主,原來這兩貨在給和媛辦事。
江正業被毫無波瀾的眼神看的有些發。
他為刀俎,為魚,難道江晚寧不該害怕嗎。
沒由來的,江正業非常討厭江晚寧這種無所畏懼的眼神。
他衝著江晚寧一笑:“江大小姐你也就傲氣這最後幾個時辰罷。”
“等到子時,我們便會把你送到和媛公主那裏,你可知會有什麽在等著你?!”
“一屋子的門房侍衛和使下人!”
“本來公主殿下是想把你賣到窯子裏去的,可外邊查的太,沒辦法就直接利用府上現的男人了。”
江晚寧目微沉,和媛到底許諾了他們什麽好,竟能讓他們對自己這個有這緣關係的姐姐說出這樣的話。
“不知江大小姐期不期待啊。”江正業見江晚寧眼中霾一片,心裏微平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