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裏的孩子好似有應般在趙安秋的肚子裏翻滾了起來。
快臨產的嬰兒力氣比之前大了許多,一通翻滾下來趙安秋不免覺得肚皮漲得發,失聲喊了出來。
正推門進來的江浩看到妾捧著肚子,忙上前去查看。
“怎麽了,是要生了麽。”
臨產期將近,趙安秋的任何靜都會引得整個院子的關注。
江浩一臉張,馬上就要出去喊院子裏的婆子進來幫忙。
趙安秋緩了緩抓住他,笑道:“沒呢,隻是小家夥在裏麵踢了我幾下。”
江浩把手掌放在鼓起的肚皮上輕輕挲。
這些天已經穿的比較薄了,他的手放在肚皮上有時候還能到孩子的小手小腳。
這種新奇的覺是江浩從未會過的。
他是有過不孩子,但不管是陳氏還是後來進門的妾室懷孕生產對他來講,毫無波瀾,他也毫沒有過關心。
唯獨趙安秋他是傾心喜歡,真心相待的,趙安秋肚子裏的孩子他也是滿心歡喜的期待著的。
甚至江浩還想過,哪怕趙安秋的這一胎是孩兒也無所謂,他也會把孩子當自己最寶貝的孩子來教養。
反正趙安秋年輕,往後還可以再生,他不相信自己就是一生無子的命。
好在不管哪個大夫過來把脈,包括江晚寧都告訴他這一胎肯定是男孩兒。
這些天他對趙安秋是有求必應,用盡心思。
江浩覺得自己一輩子都沒對任何人這般好過。
“孩子你可要乖一點,你娘懷你已經很辛苦了,鬧騰點。”江浩眉眼間帶著慈父的笑小聲叮囑著。
腹中的孩子像是聽到他說的話一樣,輕輕踢了踢小腳,鼓起的包剛好在江浩的掌心。
趙安秋輕笑:“瞅瞅這還沒出生呢,就隻聽爹的話了,我這個當娘的誒……心酸吶……”
江浩深道:“安秋你在我心裏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
“你放心,等到孩子出生我便提你為平妻,這樣我們的孩子就是正經嫡子,將來你和他都不會到份屈辱的。”
“平妻?!”趙安秋詫異。
盡量調整自己的語氣,不讓江浩聽出自己心裏的輕蔑和不屑。
一個平妻而已,誰要與另一個人共丈夫,共殊榮,共同打理後院。
要做就必須得做江浩的正室,獨一無二的正妻!
江浩點頭:“陳兒是我的發妻,陪伴了我二三十年,雖說沒有為我生下兒子。”
“但這些年悉心打理著大房後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也沒有犯什麽大錯,我不能毫無理由跟人提出要和離罷。”
“再說了年紀大了,出去了也可憐的。”
“你聰明伶俐善解人意,往後就陪在我邊就好,後院那些瑣事就還讓打理。”
趙安秋聽到心底發寒隻想冷笑,子想要為主母除了主母和嫡子的份外,最的便是府裏的庫房和賬本的管理權了。
誰掌握了財政,誰就有話語權。
江浩明著說要當平妻,實際上什麽丁點兒實惠都沒讓分到。
這算什麽平妻!
趙安秋按捺下角的苦,溫順道:“安秋此生能遇到大爺,陪伴在大爺邊已經很知足了,其他的安秋不敢肖想。”
上說著,心裏更加堅定了要讓自己難產,然後把罪名扣在陳氏頭上的想法。
哼,不是說陳氏沒有犯過什麽大錯嗎,等到生產那日就讓你看看陳氏犯下的過錯!
這話說的江浩心頭暖暖的,他把趙安秋摟在懷裏,歎道:“遇到你也是我此生修來的福氣。”
“我從未想過自己都已經這麽老了,還能遇到你這樣善解人意的佳人。”
江浩又陪著趙安秋說了會兒話,服侍吃下了下午點心後才起離開。
剛走出後院,還沒書房,門房從外走了進來。
“老爺這裏有您的信,說要您親啟。”
江浩接過信,掃了一眼信封,上麵什麽都沒有寫。
他皺了皺眉,邊往書房走邊拆開信封嘀咕:“這誰寫的。”
信裏的第一句話就把江浩驚在原地。
那句話極其客氣有禮,甚至用詞還特別的謙卑恭維。
它寫的是:“多謝江大老爺半年多來對吾妻的悉心照顧。”
“近來聽聞吾妻有了孕即將臨盆,小生在此恭祝江大老爺喜得子。”
江浩瞪大眼反複把這句話看了好幾遍,最後才確定對方用的是‘吾妻’二字。
吾妻?吾妻?
江浩都快站不穩了,他扶著牆走到就近的圈椅邊坐了下來,繼續往下看。
信裏接下來的容依然用詞謙卑,卻每個字都包藏著對方赤的嘲諷和譏笑。
“小生替江大老爺欣喜之餘,心底尚有小願請江大老爺全。”
“按照趙安秋的臨盆日期算,腹中的孩子既有可能是小生的。”
“希江大老爺待孩子出生後,仔細檢查一番,若從相貌等外在無法辨別孩子的父親,還江大老爺做滴認親,以辨孩子緣。”
“若孩子確實是江大老爺的孩子,這封信便是小生叨擾了。”
“若證實孩子不是江家脈,還江大老爺把孩子歸還於小生,小生隻要孩子,絕不會打擾到您與吾妻的幸福生活。”
簡單幾句話把江浩震得僵在椅子上,眼冒金星,半天反應不過來。
方才他在趙安秋那邊有多喜歡,有多期待孩子的出生,有多幸福。
現在他就有多崩潰,多絕。
巨大的心理落差讓江浩僵在當場,手指都因怒火而抖。
江浩緩了半天眼前才稍微回複了點視力,他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把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他越看越絕,信的主人說自己是趙安秋在老家的夫君,與趙安秋有一個兒子。
因趙安秋說要過來探親便離開家來到了京都,從此再沒回去過。
為了尋妻,他帶著兒子千裏迢迢來到了京都,在還未春時找到了妻,並與妻在京都重新紮過上了圓滿的生活。
兩人小別勝新婚,沒過幾天趙安秋便有了孕,為他懷上了第二個孩子。
誰知沒過多久,妻趙安秋再度不告而別。
最後再打聽到的時候,妻趙安秋已經了江家大房的貴妾,且已懷有孕即將臨盆。
他本不願接自己的妻帶著腹中孩子去找其他男人,但在看到江府後,他自認比不了江浩財大氣,有權有勢。
願意把趙安秋拱手相讓,隻是自己的孩子即將出生,他能大度把趙安秋讓給江家大老爺,可孩子卻是舍不得的。
這信上的容離奇震撼,江浩文細細推敲著之前趙安秋離開江家的時間點,不寒而栗。
從時間上來看,趙安秋肚子裏的孩子確實有可能是別人的!
“這個賤婦!”
論哪個男人在看到自己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後能冷靜得下來。
江浩站起就往外衝,準備拿著信與趙安秋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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