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發生這事兒俏俏也不好過,到我這裏二話沒說就哭來著,這都哭老半天了。”
江晚寧一麵安著白氏,一麵讓府裏的丫鬟去追江俏俏。
江俏俏先是單方麵失,覺得在心上人那裏失了形象麵子,這又被自己親媽誤解,心裏估計真崩潰著。
白氏了額角:“真是氣死人了。”
“我正在房裏歇息呢,就先聽見一個男子的喊聲,隨後又聽到俏俏的聲,起初我還以為俏俏遇到什麽事兒了。”
“等我急忙更走出去後,便看見俏俏拿著撣子追著祥兒滿院子跑,還說要打死他。”
“那我就以為是他們姐弟兩鬧著玩就沒多想嘛,誰知方才從院子出來後竟聽滿院子的奴婢婆子說,寧王殿下在俏俏沐浴的時候進了俏俏房間。”
“王妃,你說這多離譜!一個姑娘家竟喊男人進屋看沐浴,我怎麽教出這樣不知廉恥的兒來!”
白氏痛心疾首,不斷歎氣:“這些個日子我還瞅著哪家公子爺不錯,準備給俏俏說親呢。”
“這下可好,有白家鋪子做嫁妝,俏俏都嫁不出去了。”
江晚寧聽完白氏說的,道:“方才我也詳細問過了,確實是祥兒在中間傳話說錯了時間,真不是俏俏故意的。”
“姨娘,你別看平時大大咧咧的,到底還是個孩子,這事關姑娘家的名節清白,誰會拿這個消遣自己個兒呢。”
白氏稍微冷靜了些:“那現在該怎麽辦?”
“事都已經這樣了,相府上下都在說著呢,往後俏俏……誒……”
江晚寧道:“姨娘,你擔心個什麽,此事有比你還擔心的人呢。”
“王妃是說寧王殿下?”白氏哼道,“他一個大男人擔心什麽?!沒準現在正得了便宜還賣乖,著樂呢!”
謝雲才不會樂呢,估計現在也在找謝辰瑾求解決法子呢。
以江晚寧對謝辰瑾的了解,沒準他也在慫恿著謝雲上門求親。
不管之前是什麽人試圖破壞這兩人的關係,但現如今這二人憑借著一場沐浴,逆轉了局麵不說,還有可能把婚事提前。
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這算是老天爺都在幫這對小罷。
江晚寧試探道:“姨娘,既然這寧王殿下已經……那不如就讓這兩人親唄。”
“這樣你也不用擔心俏俏的婚事了。”
白氏變了臉:“那不行!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自願往火坑……”
說到這裏自覺失言,賠笑道:“我們俏俏沒本事,不像王妃,要相貌有相貌要醫有醫,能在王府在皇室站穩腳跟。”
“俏俏什麽都沒有,什麽也不會,脾氣還被我慣得驕縱,若進了皇家隻有欺負的份兒。”
“我們沒那個命就不肖想那貴重的份了,我呀就想給俏俏找個尋常的商賈家的公子,門當戶對,親什麽的沒那麽多彎彎道道的。”
看來白氏也早已看了皇家之間的親甚會有純粹的可言。
“若寧王和俏俏兩人是真心喜歡呢。”江晚寧問。
“真心喜歡?”白氏失笑出聲,“也就是你們年輕人還說著什麽‘真心喜歡’了。”
“這喜歡能抵幾個錢?能有什麽用途?能幫俏俏抵消外邊的流言蜚語?”
“還是能讓將來麵對後宮那個婆婆時幾分為難?”
“王妃,我雖不比你現在貴重,但好歹是過來人,俏俏啊,我就希能安穩一輩子就行了。”
“這夫家安穩,子便安穩,哪怕被人罵做‘商’,都好過嫁給了宦家皇子王爺家,天擔心這抄家流放。”
白氏說著帶著唏噓的眼神上下掃著王府外。
江晚寧明白說的是何意,沒再說話隻是笑笑。
“王妃,您可得幫我們俏俏。”白氏想了想道,
“明個您得把寧王殿下找來,讓他親自給我們俏俏道歉,恢複的名譽。”
“就說,兩人沒什麽關係,他也沒看見俏俏沐浴,總之讓他自己想法子不要再讓人非議俏俏了。”
正說著,有奴婢匆忙跑來。
“王妃不好了!三小姐跳水了!”
“什麽?!在哪兒!”江晚寧與白氏同時驚呼。
那奴婢帶著們往外走,解釋道:
“就在王府花園裏的池塘裏。方才奴婢追著三小姐出去,三小姐跑到池塘邊的石頭上坐著哭。”
“哭了一會兒,說想一個人靜靜,便遣了奴婢退下。”
“奴婢便站在廊下守著,沒想到三小姐瞅著水麵發呆後竟突然站起來一頭紮進了池子裏。”
江晚寧腳下快速挪著問:“可有喊人去救?”
“有的,當下奴婢便侍衛過來救人了。”
白氏嚇得都了,半靠著丫鬟上,“誒喲我不該罵那兩句的哦,這丫頭怎麽這麽死心眼……”
說話間已經走到了花園門口,遠遠的江晚寧便看見謝辰瑾站在池子旁,指揮著。
“人呢,救上來了麽。”
江晚寧幾步跑了過去,謝辰瑾指著水麵:“雲下去救去了。”
白氏亦跟著走了過來,正看到謝雲把江俏俏從水裏撈上來,滿眼擔憂。
一群人七手八腳把兩人拉上岸後,江俏俏趴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的猛咳,謝雲顧不上穿服,輕拍著的後背,想幫把嗆得水拍出來。
白氏見兩人這副親模樣,立馬又將擔憂拋之腦後,上前把謝雲拽起來,自己輕拍著江俏俏。
“寧王殿下還是離我們俏俏遠些好,省得往後解釋不清楚!”
江晚寧上前給江俏俏把了脈,見隻是嗆了水並無大礙,便退到一旁小聲問謝辰瑾:“你怎麽和雲一樣回來的?”
“你說呢。”謝辰瑾微揚下,“俏俏和你姨娘為何過來,雲就為何去找的我。”
“所以雲是怎麽打算的?”
謝辰瑾道:“他啊,準備去相府求親,特地跟著我回來問問你爹喜歡什麽的。”
“啊,我爹喜歡銀子。”
這邊兩人正討論著,江俏俏好容易過來氣兒,掙白氏的手往池子邊走,指著池塘:“快!救人!”
“誰?還有人落水了?”
江俏俏長脖子:“祥兒,我剛才是瞅見祥兒在撲騰我才下去的!”
剛說完有剛爬上岸的侍衛眼尖:“快看真的還有人!”
大家順著他的手指看去,一團服飄在水麵,那服正是江泰祥今日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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