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
顧氏集團,封修站在顧憬洲面前訕訕出聲。
他著實沒想到自己剛剛在帝景別墅和封母的話,會被突然回來看孩子的顧憬洲聽見,如今甚是尷尬。
“你還有個妹妹?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顧憬洲抬頭,看著臉上有幾分窘迫的封修,淡淡問道。
腦海閃過剛剛封母那一番替他婚姻大事心的話,顧憬洲覺得自己給他的工作量確實太大,以至於他都沒有時間。
算算時間,這小子在自己邊一呆就好幾年了,別說什麼朋友,就是連和他鬧緋聞的人都沒。
以前他從不注意這些事,畢竟他一直覺得男人就該以事業為重,而人只會影響他們的決策和心,但經歷過和唐箏的種種,他變了,變得心思細膩。
“小姑娘剛上初中,所以……就沒怎麼提過。”封修低低應聲,垂斂下的黑眸似在掩飾什麼。
顧憬洲見他似乎不願多提及家裡的人和事,轉移話題道,“這幾天有什麼行程嗎?”
一說到工作,封修立即又恢復了那副幹練沉穩的模樣,於是滔滔不絕把近期的工作安排向顧憬洲彙報了一遍。
顧憬洲聽完,在得知近期都沒有出差安排,開口,“既然這幾天沒有出差安排,那放你幾天假吧,好好陪陪你母親和妹妹,還有,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直接開口,你我之間不必這麼生分。”
淡漠的聲音從顧憬洲裡說出沒什麼溫度,卻足夠讓封修詫異。
“這,不用的顧總,我陪母親們和工作不起衝突的,還請您收回剛剛的話,況且最近雖說沒有出差安排,但薄氏那邊,你忘了答應唐小姐的話嗎?”
封修骨子裡就是個工作狂,雖說他也很想放假好好陪陪母親和那個初中小姑娘,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薄墜海至今生死不明,而薄氏雖然有薄董事長在坐鎮,但到底部已經生了間隙,加上外頭不企業的虎視眈眈,恐怕岌岌可危。
“薄氏那邊我會想辦法,讓你放假就好好去放,其餘的不用擔心,我會理,還是說你覺得顧氏離了你就轉不了?嗯?”
封修:靠,顧總這是怎麼了?為了給他放假,帽子都扣了?
那能怎麼辦?他除了恭敬不如從命,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下午。
咖啡廳。
“溫嵐,憬洲這是什麼意思,該不會當真不想對芷和貝貝負責吧?不然他把兩個孩子接回帝景別墅是何意?還不讓你?”
柳茵聽完溫嵐話,臉浮出不甘的扭曲,十指狠掐在掌心位置更是一點痛覺都沒了。
還真是老天都不助,氣炸也。
千算萬算沒算到薄夜宸會突然墜海,最該死的還是,墜海的他很有可能一命嗚呼了。
而顧憬洲本來就對唐箏和那兩個孩子心生了變化,如今好了,只怕薄夜宸一死,他會更加明目張膽追求唐箏。
但這怎麼可以,他瘋了般追求唐箏,那的芷和貝貝怎麼辦?
溫嵐嘆氣,“唉,實不相瞞柳茵,自打上次那件事後,憬洲和我就越發離心了,別說芷和貝貝,就連我這個當母親的他現在也是橫豎沒個好臉。”
柳茵瞇眼,“你這是在怪我?說到這個,溫嵐,不是我說你,封修那小子再得憬洲重到底是個下人,你呢,宅子保鏢又那麼多,怎麼會連他都對付不了?”
憶起上次凌芷差點得手的事,最後被封修橫一腳,柳茵就滿臉憤怒。
反正不管溫嵐怎麼想,就是覺得這事錯在於,不管怎麼說也是顧宅的主人。
誰曾想,到頭來還拿不住一個封修,害得芷白白錯失了這麼一個好機會。
溫嵐自然不傻,聽得出柳茵這話裡話外的指責,擰眉有幾分不悅,“柳茵,你有所不知,封修那小子沒我們想象中的好對付,而且你不也在他上吃過虧嗎。”
說到這個柳茵臉更加難看了,本以為咬著那小子看凌芷的事,讓他為們所用,誰知最後來了個大反轉,害們只能夾著尾灰溜溜的趕逃離。
不過不得不說,封修這小子確實有幾分手段。
溫嵐見沒說話,又道,“還有他那個媽,也不是什麼好對付之人,我上午找過了,油鹽不進。
果然什麼母親就生出什麼孩子,我看封修這子有一大半是隨了那人,偏偏現在在帝景別墅,我又奈不得。”
“油鹽不進?要我說,怕是錢沒到位吧。”柳茵嗤聲,語調中著溫嵐捨不得出錢的意思。
畢竟閨這麼多年,溫嵐什麼子還是有所瞭解的,別的不敢說。
但在打發那些窮酸人上,呵,向來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奢舍姿態,彷彿隨手一揮霍就是別人的救世主般。
但卻忘了,封修可是個骨頭,而封修都如此了,他母親自然不用說,因為曾經不也被這母子倆看過笑話嗎。
“話說回來,溫嵐,封修那小子年薪多你知道嗎?”
明明就是一個特助,但那小子上那懾人威嚴的氣息有時卻一點都不比顧憬洲差。
而這種底氣,柳茵認為一定跟他的年薪有所掛鉤才對,不然杯水車薪的他橫得起來?
“不太清楚,憬洲從不刻意告訴我這些,不過我猜最多三十萬左右吧。”溫嵐回道。
柳茵蹙眉,“三十萬?估計不止,要不你去打聽打聽?知己知彼,我們才能百戰百勝,你說呢?”
溫嵐瞇眼,隨後點點頭,“好,不過柳茵,如今這況,只怕芷和憬洲國外的那場婚禮無法舉行了,但我對芷那孩子的偏從未改變。
還有貝貝,我顧家也只認一個孩子,至於唐箏那兩個野種,哼,只要我活著,們就休想再進顧家的門。”
溫嵐一連串的糖炮彈說得甚得柳茵的心,“好了溫嵐,你對芷和貝貝的心思我都懂,放心吧,我也不是這麼不明事理的人。”
只是該死的,如今這況,不明事理又能如何?只要唐箏和那兩野種一天不除,的芷和貝貝怕是永遠沒有未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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