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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娩夜,渣總陪白月光在燭光晚餐》 第296章 昨天靳明軒把他打得那麼重嗎?

“唐箏。”幕珊珊悠悠醒來,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溼潤。

“你去哪了,嚇死我了。”幕珊珊蹭的一下起抱住,剋制不住的打著輕

唐箏輕拍後背,知道還沒從剛剛那個夢魘裡回神,啞聲道,“給你買早餐了,了吧,快趁熱吃。”

幕珊珊弱弱嘟噥,“嗯,還是唐箏寶貝對我最好。”說完便鬆開自然拿起桌上早餐。

其實一點胃口都沒有,但不想讓唐箏失落和難過。

只是,吃著吃著。

扣扣扣。

病房門突然被敲響。

“請進。”唐箏清脆出聲,以為是護士來查房,可誰知進來的竟然是老肖和老周。

剎的立即站起橫在幕珊珊面前,一副保護模樣警惕看向二人,“你們來幹什麼?”

老肖和老周見唐箏反應這麼過激,面面相覷,隨後二人噗通一聲往地上跪下。

“……”

然後在唐箏和幕珊珊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們一個勁的道歉聲便在病房響起。

老肖:“對不起幕小姐,昨晚之事,是我們哥幾個做得不對,還請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計較。”

老周:“是啊幕小姐,只要你肯原諒我們,我們可以將手中的薄氏百分之十份無償送給你,只求你懇請顧總開恩,饒過我們周氏一家老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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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肖:“還有我,只要顧總不把我們肖家上絕路,我手上的百分之十也可以無償贈送你。”

幕珊珊這會徹底傻眼了,耳邊迴盪著這兩男人裡的什麼無償贈送,覺得自己像在做夢。

可這夢是不是太過真實了一點?昨晚坐地抬價至五十個億還花樣百出的惡人,現在竟然如此卑微匍匐在腳下?

等等,是被酒燒壞腦子了嗎,不然怎麼把最重要的字眼忘了,顧總?顧憬洲那個狗男人嗎?

“幕小姐?”

跪在地上的老肖和老周沒聽到幕珊珊回覆,這會有些惶恐不安訕訕出聲。

而謹慎大氣都不敢的樣子真是應了那句話,昨天有多狂,今天就有多廢。

“顧憬洲那個狗男人找你們了?”幕珊珊語出驚人,嚇得老肖和老周臉悚的慘白。

狗男人?看來這丫頭真的不能小看,整個北城誰人敢這麼放肆狂妄說顧憬洲狗?只怕只有了。

“他跟你們說什麼了?”幕珊珊沒等他們開口,又道,“那個狗東西的便宜我可不隨便佔,這樣吧,我也不要你們無償贈送,就按市值價算吧。”

老肖:“不不不,幕小姐,這份是我們心甘願送給你的,哪有收錢的道理,再說我們和老薄關係甚好,你這收錢就太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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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是啊幕小姐,實不相瞞,這份本來我們就該歸還薄……不,是歸還老薄,畢竟我們幾個整天除了遊手好閒等年底拿分紅,一分力都沒給薄氏出過。”

老肖:“是啊,說來也慚愧,我們作為薄氏東不僅沒給薄氏出過力,絆子倒使過不,而且由於私底下看不慣薄,我們還……”

“還什麼?”幕珊珊和唐箏約聽出什麼,同時問道。

驟的老肖老臉一紅吱唔,“還在各個合作商那裡過不和回扣,所以這份我們得之有愧,還請幕小姐別拒絕。”

轟的一下,幕珊珊和唐箏腦子瞬間炸裂。

天哪,若不是這老東西自己親口說出,們簡直不相信薄氏還有這種吃裡外的東西。

“臥槽,這麼說一直給面癱臉使絆子的人是你們幾個老?”幕珊珊氣得直接飆口。

早在很久之前就有所耳聞給面癱臉使絆子之事,只不過那時葉綺蘭說畢竟那是集團的事,讓打聽的好,免得別人說們母居心叵測。

卻沒想到,會是這幾個和薄鴻業關係匪淺的所謂‘兄弟’,也怪不得每回面癱臉都揪不出瘤。

有薄鴻業這層關係的掩護,只怕每回他揪出來的都是些替死鬼而已。

而這幾個老呢,仗著自己是東和薄鴻業那層關係,越發為所為,肆意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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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這會臉也好不到哪,畢竟他和老肖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

不,應該說他們四個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低頭嘆了聲氣,他悔不當初道,“慚愧慚愧,所以幕小姐,你就心安把我們份收下吧,我們……真的沒臉再做薄氏集團的東了。”

老肖附議,“是啊幕小姐,這份是我們心甘願贈送的,你不必有力。

我們只有一求,那就是希你在顧總那裡幫我們多說幾句好話,讓他放過我們一家老小,別趕盡殺絕啊。”

顧憬洲在整個北城的勢力不容小覷,他若想一家公司倒臺,那它就絕對開不到第二天,更何況還是一家老小。

不用懷疑,他今天可以讓你萬人之上風,明天就可以讓你像個乞丐一樣流落街頭討飯。

所以老肖和老周是真的懼怕了,他們兩個作惡多端不要,可上有老下有小不能跟著他們一起遭罪啊。

何況過習慣了養尊優生活的他們,本適應不了那種跌進泥潭的落魄

這也才有了他們二人商量主來找幕珊珊贈送份的事,至於現在躺在醫院的老李和老張,那他們就不清楚他們意思了。

“說好話啊?這個好辦,不過你們不是四個人嗎,還有兩人呢?”

幕珊珊許久都沒這麼暢快了,看著昨天還狠狠把自尊往泥濘裡碾踩的男人,角勾起一抹清冷的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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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風水流轉,做夢都沒想到昨晚那麼橫的幾個老東西,竟然也有跪在腳下的一刻。

“老張不是被你這朋友砸傷進院了嗎,聽說還沒離危險。

至於老李,他好像今天手,而且似乎那手……保不住了。”老周巍巍答道。

幕珊珊卻狐疑了,看向唐箏,“昨天靳明軒把他打得那麼重嗎?”

不會吧,那會雖然暈乎厲害,但意識還是清醒的,而且沒記錯的話,靳明軒沒傷那老東西的手,而是按著他的頭撞茶幾的啊。

怎麼這會老周說那手保不住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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