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煥,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現在用什麼辦法,務必要給我把人抓回來,絕對不能讓出現在夜宸面前知道嗎。”
姚珍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用了多大力氣,才把即將竄上頭頂的怒火制下去說道。
確實,紀煥是個什麼貨早已清楚,不過事已至此,再責怪他,氣他不中用又能改變什麼,那廢已經在們眼皮底下逃了。
與其在這裡繼續斥責他,還不如趕想辦法把人抓回,也只有把人抓回重新關到的眼皮底下,才能徹底高枕無憂,要不然這眼皮一直跳,恐有事要發生。
可相比於姚珍的不安和擔憂,紀煥卻顯然淡定許多。
“,不是我說你,我看你老人家就是年齡大腦子不太好使了,要不然怎麼會擔心一個又啞又瞎又聾的廢,能在薄夜宸面前生出事端?
且不說本開不了口和聽不見外界聲音,就是那張被毀容的臉。
呵,只怕就是出現在薄夜宸面前,他也只會把當個瘋子乞丐吧,你就別杞人憂天了,要我說,那廢本蹦躂不了幾天。
還有,要是早聽我勸將雙打斷又哪還有這逃跑的事?說到底就是你太心慈手了。”
紀煥慢悠悠的一番說詞,倏的讓原本心底焦急如焚的姚珍頓時心口一鬆。
是啊,看著急的,怎麼把那廢容貌被毀的事給忘了,他說得對,別說那廢現在說不出話和聽不見聲音。
就算本人當真往夜宸面前一站,就現在那副鬼樣子,夜宸也定然認不出,只會把當個瘋子乞丐。
何況這些年的暗無天日折磨,那廢還神出了問題,又擔心什麼呢。
“話是這麼說,但到底那廢活著就是對我們有威脅,雖然短時間可能掀不起什麼風浪,可難保時間久了會出什麼麼蛾子,儘快把人抓到關著就沒錯。
還有,你現在馬上聯絡北城安的人盯薄家和鴻業那裡,我擔心那廢逃出後會直接上門去找他。
總之無論如何不能讓與夜宸他們面,即便夜宸認不出也不行,聽明白了嗎。”
姚珍行事還是比較謹慎小心的,而且從來都不小看那廢作死的本事和能力。
況且現在雖然人不人,鬼不鬼,卻不蠢,要不然也不可能在紀煥眼皮底下逃了。
想到逃字,姚珍眼眸又深深一瞇,聲音染了幾分冷的犀利道,“還有紀煥,玩人這個癮你最好想辦法給我戒了,否則遲早壞事。
你自己想想這些時日因為人你壞了我們多好事,怎麼還是學不聰明,就非得到頭來功虧一簣才滿意是嗎?”
紀煥聽聞姚珍話角了,本想說玩人和他們近期接連的失敗沒有關係,但想想還是算了。
因為只要稍微帶了耳朵聽電話都知道這會老太太在氣頭上,他要是這個時候再眉頭,還指不定會更加憤怒說出什麼難聽話。
不過聽這語氣怎麼好像不太高興?不是說薄夜宸和京都權貴的霍家小姐訂婚嗎。
按理應該高興啊,畢竟這好外孫攀上了這麼高的枝不是?
“我知道了,不過,薄夜宸的訂婚宴怎麼樣了,舉辦完了嗎?那結婚日子出了沒?
還有那霍家小姐是不是國天香,得不可方,材呢,怎麼樣,火不火辣,和唐箏相比誰更勝上一籌?”
紀煥越說到後面聲音越加猥瑣,那吸溜吸溜的聲音就差沒口水橫流。
沒辦法,提到唐箏二字,他腦海不由得就閃過玲瓏有致的材,和那張傾城絕的臉蛋。
特別是白皙的面板和鎖骨,嘖嘖嘖,是想想就讓人銷魂不已。
也怪不得人家會說結了婚生過孩子的人,更加有韻味和嫵風,看唐箏就知道了,也難怪顧憬洲都對念念不忘,確實是個尤。
“紀煥。”姚珍怒不可遏咬牙,耳邊迴盪著他下流又猥瑣的聲音,恨不得親自把人提到面前給他一個大耳。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心想人家霍棠箏不,和唐箏比又誰的材更勝一籌?
搞半天,剛剛他戒人癮的話是白說了嗎,還是這小子就沒帶耳朵聽話?
“嘿嘿嘿,別生氣,我就是賤隨口問問的,話說,他們訂婚宴到底……”
“沒辦,被唐箏和幕珊珊那丫頭攪了。”姚珍沒等紀煥話說完,直接惻惻氣憤道。
唰的紀煥瞳孔一震,“什麼?被唐箏們給攪了?怎麼回事,你不是沒把他活著的訊息告訴們嗎,那們怎麼追到京都去攪訂婚的?”
說到這個姚珍氣又是不打一來,確實沒把薄夜宸活著的訊息告訴們,甚至薄鴻業都沒說。
本是想著等夜宸與霍棠箏訂完婚後,再找個機會回北城公佈一切。
到那時,即便唐箏對他有想法,也不敢再去糾纏夜宸,因為霍棠箏的未婚夫可不是那種沒份背景人招惹起的。
而且都把一切安排好了,那就是故意扭曲薄鴻業和葉綺蘭母的不是,讓霍家不堅持邀請他們出席訂婚宴。
可是,機關算盡的本沒想到唐箏和幕珊珊最後會以霍氏的,什麼合作伙伴及朋友誤打誤撞來參加訂婚禮。
這簡直讓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往肚裡生咽,因為明明就快板上釘釘的事,最後卻……
該死,那個被收買的服務員也是,為什麼當時不把唐箏往更高的樓層帶去,這樣就聽不到大堂主持人的聲音,就更不會聽到薄夜宸三字。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訂婚被毀已定局,何況薄夜宸還差錯恢復了記憶,再想胡編造左右他思想,堪比登天。
“行了,這事說來話長,我回頭再跟你細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趕把那個廢找到,別耽擱了,你趕去尋人,我這裡還有事先掛了,最後,玩人給我節制點,再敢壞事我定不饒你。”
啪,撂完話姚珍也不管紀煥那邊如何,直接掐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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