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時的氣息稍顯炙熱,讓秦明月的耳垂更加滾燙,他好聽的嗓音,直的耳蝸,讓更加心猿意馬。
秦明月紅著臉心跳加速。
那一天,那一晚,他也是這樣,在耳邊低語。
那樣純粹,那樣專注。
陸寒時見秦明月的臉越來越紅,大概知道想到了什麽,他低笑著繼續開口:
“姐姐,你也很喜歡那晚,對麽?”
秦明月聽見陸寒時的笑聲,就知道他在逗,有些惱怒,扭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你最好別說話。”
陸寒時對上秦明月的眼神,故作不懂地在耳邊開口:
“姐姐,你心跳聲好響…”
咬著後槽牙,生生忍住想要一口咬死他的衝,冷笑了笑:
“你怎麽不說你耳朵太好使了?”
陸寒時看著這樣惱怒兇狠的樣子,指尖輕勾了勾的發尾:
“姐姐,你對我這麽兇,是因為打是親罵是嗎?”
這話說得無賴又人。
秦明月索轉看著他,雙手正打算撐在他的兩邊,卻不小心按到了別的地方。
就算是直如秦明月,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也瞬間愣住了。
不知道該怎麽反應才對。
像是季星禾,第一反應就是鬆開,但秦明月不同。
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不知道先開口說話,還是要移開自己的手。
秦明月對上陸寒時的眼神,見他看著的眸,越來越深,緒越來越沉,像是恒古不變的夜空,深邃又漆黑,且漫無邊際。
秦明月到越來越炙熱的溫度,和不一樣的覺。
就那樣愣愣地看著陸寒時。
陸寒時微挑了挑眉,一時之間倒也沒有什麽反應。
直到秦明月覺得自己的手有些酸,下意識了,就覺…
臥槽,瞬間覺醒…
怎麽和召喚神龍一樣。
沒等秦明月多想,也沒等反應過來,陸寒時整個人就把在了沙發上。
陸寒時直勾勾地看著,不躲不閃,眼神幽暗著近乎偏執的占有:
“看吧姐姐,明明你也很喜歡,很懷念,卻著不肯承認。”
得,狗弟弟又藏獒了。
這番話說出口,秦明月和陸寒時才意識到,他的嗓音越發沙啞,低到沉。
秦明月頓時覺得自己做了什麽違背良心的事。
看著眼前的陸寒時,咽了咽口水,沒由來的心虛:
“行行行,我喜歡,我喜歡行吧,你先鬆開我。”
秦明月慫得快,但是…和季星禾的慫又不是一種慫。
秦明月慫,是因為聞到了危險的味道,和那天晚上的覺一模一樣。
陸寒時輕輕拿起秦明月的手,滿是滿意地欣賞了兩眼,薄輕勾,角噙著微涼的笑,才看向:
“寶貝,你很敷衍。”
秦明月被他說的啞口無言。
但發誓,真的不是敷衍,也是真的很喜歡。
秦明月對反應有些慢,雖然自己不覺得,所以不到的時候,就覺得是沒有。
因為他專注,忠誠,熱,甚至可以說是極致的瘋狂,但那個時候,秦明月可以真真切切,實打實地到,陸寒時是真的獨獨屬於一個人。
不管是心,還是。
秦明月抿了抿紅,有些無奈地說:
“像那種話,你以為誰都能像你一樣,隨便說出口的嗎?又不是臉皮都和你一樣厚。”
陸寒時直勾勾地看著,一雙狹長幽深的桃花眸,著邪意和深邃的,抵著的額頭,聲線:
“我隻知道,秦明月究竟喜不喜歡。”
他刻意停頓了片刻,像是想了兩秒鍾才說:
“如果寶貝真的那麽不喜歡的話,我可以不寶貝。”
隻要他就好了。
秦明月聽見他的話,微微皺了眉,滿是不解地問:
“你說什麽胡話呢?我喜歡你,就不會討厭和你相親啊,你現在就不了,那以後結婚了,你想誰去?”
秦明月是害的,但沒有季星禾那樣容易害,毫不畏懼地看著陸寒時,索破罐子破摔:
“我喜歡你親我,喜歡和你接吻,也喜歡和你在一起,但是那都是因為你是陸寒時。不過糖糖啊,咱倆商量個事兒吧,你咬可以,但是不用咬遍全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家暴勒…”
陸寒時雖然咬,但是力道倒是控製得很好。
話音剛落,陸寒時的指腹就抵在秦明月的紅上。
滿是怔愣地看著他,有些不解。
陸寒時低聲說:“我也喜歡,喜歡你那樣純粹屬於我的時候,心都是我一個人的。”
秦明月深深地看了陸寒時一眼,像是在歎:
“糖糖,你怎麽才二十歲呢?”
說完,秦明月就到指尖上微疼溫熱的,下意識:
“嘶…”
低頭一看,隻見陸寒時拿起的手,輕咬上了的食指指尖。
秦明月也由著他,隻是說了一句:
“你輕點。”
陸寒時細細咬著的指尖,像是怎麽樣都不滿足一樣。
就在秦明月已經快習慣了陸寒時的撕咬之後,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陸寒時猛地將的兩隻手腕都握住。
陸寒時握著的手腕,舉到的頭頂。
秦明月偏瘦,的手腕很細,因為高擺在那兒,所以陸寒時手很大。
陸寒時一隻手就能夠掌控住秦明月的兩隻手腕。
秦明月也不慌張,隻是眨了眨眼,看著他:
“你幹嘛?”
陸寒時另外一隻手將的角起,指尖輕上腰間細膩的。
他語氣平靜深邃:
“勾引你。”
秦明月上一次是真的沒忍住,從那次之後,已經譴責過自己不知道多次了。
秦明月隻是覺得陸寒時還小,總不能拉著他往不好的方向帶吧。
陸寒時對死心塌地,他又一向對言聽計從。
所以秦明月覺得,就算弟弟再怎麽人,也一定要把持住了。
要節製,不然以後弟弟腎虛可怎麽辦?
秦明月微紅著臉,滿是正經地說:
“糖糖,你要節製,你不能和顧教授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