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念恩低頭看向手機,手機有新消息進來,熄屏狀態也會顯示在主頁面上。
給薄硯寒備注的名字直接就是薄硯寒。
禮堂里到都有監控,更何況薄硯寒坐的位置更是監控重中之重。
陸念恩反監聽意識特別強,當下立即將薄硯寒的備注改了:薄一年。
和薄硯寒只有一年的約定。
薄硯寒的消息只有幾個字:“很意外嗎?”
陸念恩詫異,薄硯寒應該是要上臺演講的吧,這人這麼閑的?平常惜字如金,結果這個時候偏偏還專門給他發消息,閑得蛋疼。
陸念恩本來不想回復的,最后還是回了一句:“是,我不知道是你來,被晴晴拉過來的。”
意思是如果知道薄硯寒要來,多半不會來了。
薄硯寒上勾的角立即抹平了。
領導上臺致詞,一些流程走完要很久。
陸念恩平常就討厭開這種會那種會的人,有心趴桌上懶睡覺,無奈這位置太顯眼。
托腮,百無聊賴的樣子被攝影大哥錄進去好幾次。
終于流程走完,到薄硯寒上臺去演講。
臺下立即有些,男生生都很激。
男生是想著薄硯寒都親自來學校了,應該會招攬人才。
如果有機會進薄氏集團那可真的是走路都能帶風了。
人天生慕強,看著薄硯寒玉樹臨風的樣子,哪個小生不做夢啊。
并不是幻想著真要跟薄硯寒發生點什麼,就是這樣近距離接到這樣的男人,怎能讓人不激。
薄硯寒沒有什麼長篇大論,每句話都說到點子上,
最后他歡迎優秀畢業生進薄氏企業,也說到了大家最關心的薪資福利待遇問題。
薄氏的待遇向來是同行中最好的,高了還不只一點點,所以每年都有不應屆生破頭都想進薄氏集團。
薄硯寒留下了幾分鐘時間給大家提問。
大家的手立即舉得高高的。
薄硯寒淺淺一笑:“士優先,我邀請這位生,你可以提一個你最關心的問題。”
生拿著話筒看起來很是激,的聲音甚至都有些破音了:“薄總,請問你有朋友嗎?”
噗~
不知道是誰率先笑出聲來,還有人抱怨,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就問這個問題呢。
生的臉漲得通紅,沒想到薄硯寒卻是點點頭:“嗯,我有朋友了。”
一言出,全場嘩然。
薄硯寒卻是不疾不徐,聲音極其好聽:“那麼我開始提問下一個了。”
郁晴在臺下已經激地嗷嗷了。
“念念,他說他有朋友哎!他居然承認有朋友,我要提問,我也要提問。”
前面那些人把問題提完后,郁晴把手舉得高高的,薄硯寒點了:“這位同學,你請問,這個問題問完,今天的提問環節就到這里了。”
郁晴站起來:“你朋友是不是就在我們之間?”
陸念恩手在郁晴的上了,瘋了嘛,居然問這個問題。
薄硯寒似乎也愣了一下,他的目看向陸念恩。
但在其他人看來,薄硯寒是在看提問的郁晴。
“是,今天也在現場。我的問題回答完畢,謝謝大家。”
薄硯寒說完,將話筒放回原位,風度翩翩下臺,沒有再回到原先的座位。
后面還有什麼活,大家都無心在聽。
全A校都在尋找薄硯寒的朋友。
薄硯寒喊話朋友就在A大,上了熱搜。
陸念恩沒想到薄硯寒會這樣回答。
他們明明是假的啊!
如果那生問薄硯寒有朋友,薄硯寒說有,陸念恩都不會聯想到自己上,只會認為薄硯寒把他心中的白月當未來朋友,自然容不下其他人。
但現在薄硯寒說朋友就在現場,不得不聯想到自己。
郁晴激得要命,覺得自己是磕到真的了。
“啊啊啊,念念,你們一定要假戲真啊!薄總好男人!”
陸念恩有些無奈,放了學后給薄硯寒打了一個電話。
“薄總,你在臺上說的朋友在現場是何意?”
薄硯寒似乎在忙碌,邊有人說話。
“你和我在一起肯定也瞞不住別人,我們知道是假的,但別人不知道。如果我否認有朋友,若被別人撞見我們倆在一起,你讓其他人怎麼想
你?下次,如果有人撞見我們在一起,至名正言順,你也會很多非議。”
看不見薄硯寒說話的表,他的語氣不冷不熱,他惜字如金但卻跟解釋了那麼多。
養之人折辱甚至把推進火坑,而薄硯寒跟什麼關系都沒有卻替惜名聲。
陸念恩的角微微上揚,眼眸也彎了彎:“薄硯寒,謝謝你。”
連名帶姓喊他的名字并不讓人覺得討厭。
薄硯寒角也淺淺勾了勾:“不用謝。你還有別的問題嗎?”
“沒有了。再見。”
陸念恩正準備掛斷電話,薄硯寒那邊住了:“如果,我是說如果,不管是我爸還是薄澤煒還找你,你要記得告訴我。”
“好。”雖然陸念恩詫異為什麼他們會來找,但還是乖乖應下。
陸念恩這邊剛掛斷電話,郁晴的奪命Call就來了:“在跟哪個人打電話呢?快來三食堂,今天有你喜歡的宮保丁。”
陸念恩應下,正準備往三食堂去,一輛車停了下來。
此時路上學生很多,大家都好奇地看過來。
校園里是不能行車的,這人是誰?權利這麼大?
助理模樣的人下了車,攔住了陸念恩:“陸小姐,我們薄總有請。”
陸念恩只認得昆林。
的腦海里想起薄硯寒說過的話,倏然明白過來,但陸念恩還是裝傻:“薄總?哪個薄總?”
車窗降下來一點,薄中的一雙眼睛看過來,讓陸念恩覺得不舒服,這是獵人看獵的眼神。
“念恩,上車。如果你不想今天為整個A大的熱門八卦的話。”
陸念恩上了車,車子離開。
給郁晴發了一條消息,告知自己過不去了。
與此同時,陸念恩將包里的錄音筆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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