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琛這是要斷薑黎黎的活路。
來到這棟別墅兩個小時,傅行琛在樓上書房理工作。
孫庭往這兒跑了幾趟,不是拿資料就是有急的文件,讓傅行琛簽字。
他一意孤行,多人都要鞍前馬後地伺候著。
薑黎黎打算找傅行琛好好談談,起上樓,剛走到拐角就被保鏢攔下。
“夫人,傅總正在忙工作。”
“我要見他。”薑黎黎推開保鏢的手。
保鏢再次出手攔住去路,“您有什麽話可以跟我們說,我們代為轉述。”
顯然,傅行琛還留了後手,就猜到薑黎黎不會這麽容易善罷甘休,杜絕了去給他搗的可能。
薑黎黎徹底繃不住了,“你們確定?”
“確定。”保鏢一本正經地點頭。
“那你們幫我告訴他,我喜歡他,想他了。”薑黎黎雙手抱臂,扯出一個皮笑,“記得聲音溫一些,笑給他看。”
保鏢:“……”
不是所有事,他們都能代替的。
談說,這四個字並不是他們聲音溫,笑嗬嗬地說,就能傳達他們之間的的。
“夫人,請您別為難我們。”
薑黎黎黑白分明的眸落在說話的人臉上,“我要是讓你替我親他一口,這為難,隻是轉述一下我的話,怎麽就為難了呢?剛剛,不是你們口口聲聲確定要代為轉述的嗎?”
保鏢額頭冒冷汗,“傅總……怕也是不會同意我們轉述。”
“那你們還不讓我自己上去?”薑黎黎耐心被耗盡,再次推開保鏢的胳膊。
不論說的再有道理,保鏢也不敢讓上去,兩個人跑到樓梯口擋著。
一句話也不說,但看的目像是看洪水猛那般,很是防備。
薑黎黎畢竟是人,並且寡不敵眾,很快敗下陣來,回到客廳坐下。
見不到傅行琛,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通。
給傅行琛發微信:【公司不允許我線上辦公,我再請假就要被開除了。】
難得傅行琛在百忙中出時間為難:【與我無關。】
薑黎黎腦仁一陣鑽心的疼,不住抬手,使勁了眉心。
突然,靈一現,扭頭盯著樓上幾秒,起走向餐廳。
將餐廳上方的鐵塔畫作摘下來,別墅的電表箱在後麵,七八個開關分別代表著別墅幾電閘。
並不清楚哪一個對應樓上書房,索就把總開關拉下來。
臨近中午,很濃,保鏢並未發現電閘被拉下來。
薑黎黎回到客廳,細腰靠著沙發背,仰視二樓拐角,靜等著什麽。
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切如常。
傅行琛仿佛沒有到停電的影響。
隻能坐在地毯上等,正中午時,傅行琛才下來。
他讓樓梯口的保鏢離開,然後走到薑黎黎跟前。
“去做兩份午餐。”
男人一貫吩咐的口吻,落薑黎黎耳中格外刺耳。
薑黎黎雙手抱,坐在地上小小一隻,卻一臉倔強的模樣,“你讓劉嫂給你做。”
傅行琛理所當然地解釋,“在老宅。”
自從薑黎黎又開始鬧,他就沒再讓劉嫂過來。
不然劉嫂發現薑黎黎已經不在這裏住,事就被捅破了。
“在哪兒我不關心,我隻關心我不該在這兒!”薑黎黎站起來,拍了拍子,“我現在要離開。”
“去哪兒?”傅行琛在沙發上坐下,雙疊放,將腕表摘下來,拿在手中把玩。
他坐著,薑黎黎比他高出一截,但他仍舊掌控著局麵。
薑黎黎低著頭看他,著火,“我要工作,我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裏浪費,你不出這個大門能生存,我不能!”
“你住在這裏期間,一切用費都我出。”傅行琛把拿得死死的,“我圖沒有後患,就給你的懲罰。”
懲罰?他認定了那些照片是薑黎黎給的。
薑黎黎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你想懲罰我,總要有證據吧?你拿出來啊!”
傅行琛傾,把腕表放在茶幾上,淡淡地說,“我不會確定的事上,白費力氣。”
他相信自己的判斷不會有誤。
“你確定,要一直這麽關著我?”薑黎黎掃視了一圈客廳,朝臺角落一人高的花盆走去。
傅行琛冷眼看著。
把花瓶拽倒,隨時都有可能摔到地上碎兩半的角度。
“你會後悔的。”
這花瓶是傅行琛在別的省拍賣回來的,價值七位數。
但他在眼裏,也僅僅是擺設的花瓶,而已。
‘嘩啦’一聲,瓷片碎了滿地。
薑黎黎對錢有概念,這麽貴的東西舍不得摔,就算這不是的,就算在氣頭上,也沒有真摔的意思。
但花瓶邊緣有一層薄薄的塵土,手了——
傅行琛的臉一瞬間就黑下來了。
他是不計較錢,但他計較薑黎黎的態度。
竟然敢真的摔?
薑黎黎臉一灰,手下意識地住角,“我——”
“一百二十萬,離婚時在財產劃分中寫清楚,你賠我。”傅行琛看這表就來氣。
這會兒知道怕了?摔的時候雄赳赳氣昂昂的,嚇唬他呢?
他不免又想到,薑黎黎每次見了他時那副冷言冷語的樣子。
搞不好一扭頭,也跟現在似的,變了臉,又懊惱又後悔。
作吧,他倒要看看,什麽時候能作到頭。
薑黎黎臉更難看了,“我還沒有要分你財產呢,你管我要錢?”
“你沒分夫妻共同財產,是你識趣,我要的錢是在冷靜期你給我造的損失,這賠償。”
傅行琛本不信,真離婚的話會同意淨出戶。
氣氛僵拙,一個蠻不講理,一個被氣得無話可說。
門鈴聲突然響起。
可視門鈴正對著門口,劉嫂在摁門鈴,傅老太太正在盤問著院子裏的保鏢。
傅行琛即刻起去開門。
“爺。”劉嫂停止敲門,後退兩步回到傅老太太邊,“老夫人,門開了。”
傅老太太沒能在保鏢裏問出什麽,目質疑地看著傅行琛。
“大白天的你怎麽不去公司,找這麽多保鏢守著,是做了什麽虧心事怕仇家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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