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
他上很涼。
尤其是他口腔裡的氣息像是一汪清水,讓許南歌恨不得沉浸其中。
和霍北宴這段時間相下來,也算是郎有妾有意,其實這樣順勢而為是沒什麼問題的。
這個念頭,讓許南歌差點放棄抵抗。
……不行。
許南歌驀地清明起來。
和霍北宴只是互相有好,可其實從未明確表達過誼,不能這樣……
這個念頭,讓忽然咬住了霍北宴的。
一腥甜的氣息瞬間佈滿了兩人口腔。
霍北宴吃痛,放開了,沉醉的眼神驀地變得清醒。
兩人對視片刻,男人猛地站起來。
許南歌也急忙向後,拉開了距離。
霍北宴了太,低頭看了下自己下的狼狽和尷尬,急忙說道:“我,我去衝個冷水澡。”
留下這話,他急忙衝進了衛生間裡。
許南歌也覺得臉頰發紅。
拍了拍臉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藥瓶,吃下了一粒藥後,上的不適這才漸漸褪去。
忍不住看向了鏡子裡的自己。
臉頰緋紅,雙眸含春,那副樣子簡直沒眼看。
急忙挪開視線。
大約十分鐘後,霍北宴裹挾著一冷意,從衛生間走出來,他穿了一件浴袍,形高大的男人,臉部廓分明。
他耳仍舊有些紅,但眼底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清明。
“抱歉。”
男人和許南歌保持著一段距離:“剛剛失禮了。”
“沒事,我沒放在心上。”許南歌下意識說出這話,就覺得這話太有別的意思了,可這時候似乎說什麼都不太合適。
尷尬的氣氛又在房間裡蔓延。
剛剛吃藥下去的熱意,又有了復甦的跡象。
許南歌咳嗽了一下,轉移話題:“你剛說,你查到了許夫人的世?”
“嗯,查了一部分。”霍北宴認真回答:“京都對我來說比較敏,我的人去查訊息,也有些許不便。只查到許夫人出京都南家,這個家族好像有些神,我這邊繼續讓人查。”
“好。”
許南歌回答了一句。
最終,許南歌在霍老夫人回房後,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十分鐘後,許南歌驀地睜開雙眼,手指了下……
腦海中全是接吻的畫面,本就睡不著!
一牆之隔的臥室中,霍北宴也在輾轉反側,遲遲無法睡,他滿腦子都是孩那張緻的面龐,桃花眸含脈脈,往下是翹的小巧鼻樑,再往下是那雙櫻桃紅,像是在等著人來採擷……
又是一熱意傳來。
霍北宴猛地掀開被子,大口的息著。
不是說那個藥一兩個小時後就自解開了嗎?為什麼他還是這麼燥熱!
……
第二天早上,霍北宴起床後,在房間裡鍛鍊了下,出門吃早餐時沒看到許南歌,他還輕微的鬆了口氣。
吃早餐時,霍老夫人詢問:“孫媳婦呢?”
霍北宴頓了頓,道:“昨晚累到了,讓睡吧。”
霍老夫人的眼睛瞬間亮了。
許南歌醒來時,就覺得霍老夫人態度不對勁。
“孫媳婦,腰痠不酸?來,坐在沙發上。”
“孫媳婦,疼不疼?要不要找個人來給你放鬆下?”
“孫媳婦,困不困啊,困的話就繼續睡就好了……”
許南歌角,打斷的話:“霍先生呢?”
“上班去了。”霍老夫人埋怨道:“我就說別去了,你們第一次,他就這樣跑了你肯定會生氣的。”
許南歌:?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哭笑不得,正想和霍老夫人說點什麼的時候,門口傳來了靜。
管家芳姨走了進來:“老夫人,前院那邊說,今天霍子辰爺和許茵小姐領證了,許茵有了霍家的孩子,不能住在外面,所以從今天開始,就搬進來了!”
霍老夫人聽到這話,態度冷冷淡淡:“知道了。”
芳姨笑了笑,繼續道:“還有一件事,大夫人那邊說,想休息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時間,家裡的事就都讓許茵小姐來安排了,還讓我告訴您,您這邊和許小姐這邊,如果有什麼事的話,都可以找許茵小姐。”
聽到這話,許南歌挑眉。
劉珍竟然這麼輕易的讓出了掌家之權?
這個許茵有兩把刷子呀!
霍老夫人卻撇:“我這邊的事都是你來安排,跟無關。”
芳姨笑笑沒說話。
許南歌則站起來:“,我去看看。”
霍老夫人知道是想去詢問下許夫人的,因此沒有阻攔。
許南歌出了門,正打算往前院那邊走去,卻見一道影站在不遠,在看到許南歌后,那人立刻往這邊走過來,是霍子辰!
許南歌如今看到他,都只覺得有些恍惚。
當年大學裡那個熱的同學如今已經面目全非……
思索時,霍子辰來到面前,男人面憤怒之:“許南歌,我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傍上了小叔!”
許南歌蹙眉,懶得跟他糾纏,繞過他準備離開時,霍子辰失落的聲音卻傳了過來:“你以為這樣自下賤,就能報復我了嗎?”
許南歌腳步一頓。
像是看瘋子一樣看向霍子辰:“霍子辰,你想多了,我從來沒打算為了報復你,去糾纏霍先生……”
“你還不承認?!”
霍子辰眼圈通紅,他攥了拳頭,忽然拿出手機,直接開啟了一張紙片遞給:“這是有人昨晚拍到的,你怎麼解釋?!”
許南歌看過去,卻見他手機上是一張昨晚在霍北宴房間的照片。
有人從視窗那邊拍攝的,隔著一層白紗簾,只能影影綽綽看到沙發上,男人將人在下。
的確是和霍北宴!
許南歌瞳孔微,蹙起了眉頭:“誰給你的照片?”
“這不重要!”
霍子辰憤怒的看著:“重要的是,你已經結婚了,還在這裡勾引小叔,給別人做小三,做人,你老公知道嗎?!”
看著他憤怒的臉頰,許南歌忽然嗤笑一聲:“那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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