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池墨驚呆了。
他覺得這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馬兒仍舊在奔跑,可兩邊風景後退的速度的確在減慢……
他錯愕的看著坐在自己前方的孩。
許南歌彎著腰,仍舊在著馬頭和馬,還在低聲細語著什麼,似乎在安著什麼。
追風也跑到了他們的前面,慢慢減速,帶著這匹馬漸漸地停了下來。
許南歌終於鬆了口氣。
而許池墨已經驚呆了,不可置信的看著許南歌。
竟然真的搞定了?!
怎麼會……
正在驚愕時,霍北宴和其餘幾個安全員騎著馬追了過來,大家都圍住了他們,旋即被這幅況給震驚住了。
霍北宴的視線則立刻落在許南歌上,見沒有任何外傷,這才鬆了口氣。
接著就冷冷的落在許池墨放在許南歌肩膀上的手上,如果眼神能化刀的話,恐怕此刻許池墨的爪子已經被他千刀萬剮了!
他打馬上前,咳嗽了一聲,“許池墨,還沒騎夠?不怕這馬再驚嗎?”
許池墨這才反應過來,立刻下了馬。
霍北宴再看向許南歌:“南歌,你……”
“沒事。”許南歌倒是沒下馬,而是繼續輕馬頭,安著它的緒。
有人忍不住開了口:“霍,霍太太,這馬是你安好的?”
也有人開了口:“剛剛這匹馬的狀態很不好,就這麼被安住了?”
“不,不可能吧?那種狀態下,就算是專業的馴馬師也不一定能搞定……好幾次這樣的案例,都是人死馬亡的……”
“海城之前也出現過一次這種況,但那時候被那個很厲害神的馴馬師給安住了……”
“馴馬師?霍太太,您……難道說您就是?”
在場眾人立刻都倒吸了一口氣。
霍北宴眸深了深。
許南歌見下的馬沒有問題了,這才坐直了,吐出一口氣,聽到眾人的猜測,瞥了一眼許池墨,見他已經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許南歌低笑一下,沒否認卻也沒承認:“這匹馬驚,是因為馬鞭上有木刺,被許先生扎進了馬屁上了。”
說完這句話,素手一翻,拿出來了一木刺。
這也是為什麼翻過來,先到許池墨後才去他前安馬兒的原因,落在許池墨後時,先把這木刺拔了出來。
大家看到那很的一木刺,都倒吸了一口氣,旋即看向了許池墨:“許,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木刺?!”
許池墨也懵了,一時間沒說話。
許南歌就淡淡道:“許用這馬鞭鞭打旁邊的樹木了吧?”
許池墨:?
他突然想起來,不是拿馬鞭打樹木了,是他欺負許南歌的時候,拿馬鞭打的馬屁後,收回來時不小心掃過了木樁……
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自作自了!
許池墨忽然有點尷尬。
一時間沒人說話,忽然有點冷場了。
這時候,霍子辰等人坐車的坐車,騎馬的騎馬,第二波人終於趕過來了。
大家沒看清楚剛剛發生的事,立刻圍在了許池墨邊:“許,沒事吧?”
霍子辰也直接開始發難:“許南歌,你和許這麼較真幹什麼?如果不是你要和他賽馬,許也不會發生這種意外!小叔,我看你今天一定要給許一個代!”
這話一出,許池墨更加尷尬了。
霍北宴冷笑一下:“許池墨,你想要什麼代?”
許池墨立刻了鼻子:“那個……”
他咳嗽了一聲:“今天是霍太太救了我一命,算是我欠一個人。霍北宴,霍太太,以後你們有事,但凡在我能力之的,可以讓我幫一次忙。”
霍子辰聽到這話頓時出驚訝的神。
這邊距離他們那邊太遠了,剛剛的況也沒看清楚,可許南歌救了許池墨?這怎麼可能!
馬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他留下這話,然後就上了車往回走:“好了好了,一點小事,咱們回宴會繼續玩……”
霍子辰想說什麼,卻又知道現在不是質疑的時候,立刻圍在許池墨邊,跟著他一起往回走。
上了車後,他眼神喵向許南歌。
這麼可怎麼辦吧!
欠了這個私生這麼大的人,還怎麼幫三叔維護許夫人,教訓?
真是夠了!
一群人很快圍著許池墨離開。
許南歌則騎著馬,跟在霍北宴邊一起往回走。
兩人齊頭並進,邊走邊聊天。
霍北宴看著,忽然開了口:“不會騎馬?”
許南歌立刻咳嗽了一下,眼神有點躲閃:“我沒說哈我只是說騎馬好玩的……咳咳……”
霍北宴笑了:“嗯,我只是有點好奇……”
“好奇什麼?”
“好奇夫人到底是有什麼,是不會的嗎?”
許南歌軀一僵。
這男人又喊夫人了!
他嗓音低沉,兩個字被他喊的非常有磁,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心間上劃過似得……
許南歌臉頰微微一紅,勾笑了笑:“還是有的。”
“什麼?”
“嗯,不會……站著尿尿?”
霍北宴:??
“駕!”
許南歌回頭一笑,對他挑了挑眉,接著加速超過了那幾輛車,往馬場跑去。
霍北宴看著的影,寵溺一笑,也提速追過去……
……
許南歌騎馬回來的,比他們開車更快。
利落下馬,將馬繩扔給服務員後,就往休息區走過去,然後拿起一瓶水喝了起來。
算下來跑了兩個小時的馬了,的確有點累。
就在這時,看到宋錦川帶著宋詩詩急匆匆走過來。
宋錦川看到後,頓時鬆了口氣:“詩詩非要過來,我就去門口接了一趟,回來就聽說許池墨找你麻煩了?沒事吧?”
“沒事。”
許南歌看向宋詩詩。
宋詩詩已經跑到邊,挽住了的胳膊:“恩人,你還要玩嗎?”
“不玩了。”許南歌舒展了一下:“累了。”
“那你跟我們走吧,這裡塵土飛揚的,又無聊,哥,我們現在回去吧,爸媽還在等著許小姐呢!”
許南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