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話剛剛撥通的時候,對方就直接結束通話了。
接著發來了訊息:【別打電話,孩子剛睡著。】
許南歌:??
孩子?
有點懵。
本來以為設局的人應該是什麼心思沉之人,肯定是存著算計,可這怎麼還突然冒出來一個孩子?
而且腦子裡頓時出現了一個手忙腳的人……
回覆訊息:【你是誰?】
對方回覆的很快:【南歌,我都是為你好,聽我的,千萬別離婚!只有霍北宴才能夠保護你!】
許南歌皺起了眉頭。
保護?
在海城這麼多年,的確被李婉如欺負的厲害,可還不至於到了保護的地步吧?
垂眸,繼續發訊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
對方繼續回覆:【不,你需要,你只是不知道而已。南歌,我不會害你的,你相信我!我對你只有善意!】
善意……
許南歌仔細想了想,和霍北宴結婚這件事,是經過了霍老夫人同意的,因此並沒有給帶來什麼損失。
反而如果是正常人,能夠嫁給霍北宴這樣的頂級豪門,的確是天大的幸事了吧?
再次詢問:【告訴我你是誰。】
對方:【我不能說。】
許南歌和開始拉扯:【那你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其實才是許夫人的兒?你如果知道的話,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這個人在幾年前,就PS了照片,告訴了霍老夫人,許夫人才是媽媽,讓霍老夫人記住了這句話。
可連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是怎麼知道的?
對方:【你知道的越晚,對你越好。】
許南歌:?
滿頭的問號,只覺得納悶的厲害。
直接回復了訊息:【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明天我會離婚。】
對方:【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
許南歌:“……”為什麼明明不經過允許,就搞了個謀讓和霍北宴結婚的是對方,可是對方說的話卻又這麼無辜弱呢?!
都覺得自己像是個壞人!
許南歌繼續發訊息:【你當年是怎麼幫我領的證?】
結婚證日期上的時間,本人在實驗室裡,本不可能去領證,況且後來還給霍老夫人說了那麼多話……
所以那個領證的人,絕對不是本人!
可是有照片……
但是現在化妝技又這麼厲害,是對方在以假真?
許南歌一時間有點搞不清楚了。
對方又給發訊息:【這個,我簡訊裡說不清楚。但是求求你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
又是這種詭異的覺。
對方用了“求求你了”,顯然心態已經崩了。
許南歌趁機發訊息一把:【今天忘記帶結婚證了,但是明天我和霍北宴約了在民政局離婚。】
對方:【你怎麼就相信我呢?我這種人,本不可能害人……南歌,千萬不要離婚,不要離婚!】
許南歌盯著手機,【你不說清楚,我不會相信你。】
對方這次沒有及時回覆訊息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問題,足足過了五分鐘後,對方似乎這才下定了決心:【明天上午,我去找你。見到我,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許南歌皺了眉頭。
明天上午……
看著急的樣子,卻沒有連夜過來,反而是明天上午,這說明……本不在海城?
許南歌思索了片刻,回覆道:【幾點?我中午有約。】
還約了帥大叔,給他餞別呢!
對方立刻回覆道:【我要到十一點到了,到時候我和你聯絡。上午千萬別去離婚!一定要等我!】
許南歌回覆:【好吧。】
放下了手機,卻睡不著了。
站在臺上看著遠方,總覺得有什麼事似乎在距離越來越近……明天或許就可以明白領證的真相了,可那到底是什麼呢?
思索著,後傳來了靜。
回頭卻見南靖書從床上起來,拿著一個披肩走到了的邊,幫披在了上。
暖和的覺頓時籠罩了,也讓那顆心微微暖了一些。
許南歌神變得和:“媽,怎麼還沒睡?”
“可能是第一次和兒一起睡覺,有些激吧。”南靖書卻看向了:“南歌,你真的捨得離婚嗎?”
許南歌沉默片刻:“捨不得。”
南靖書似乎沒想到會回答的這麼堅決,就忽然上前一步,摟住了的肩膀,將的頭放在了自己的肩窩上。
的手輕輕拍打著許南歌的後背,聲音和的說道:“南歌,是甜的,同時也是苦的。想哭就哭吧,媽媽不會笑話你的。”
許南歌聽到這話,鼻子一酸。
心中忍了許久的抑緒,似乎再也剋制不住,從腔裡溢位來。
微微一愣,想要張口說些什麼,可是開口的那一瞬間,不可控制的發出了一道哽咽聲。
旋即,大顆大顆的淚水滾落下來。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許是為無疾而終的。
也許是為那過去二十二年的委屈……
他沒看到,院子外,街道上,停著一輛黑的賓利豪車。
霍北宴坐在後座,靜靜地坐著。
司機大氣都不敢。
今天霍總整個人緒都很不對,去了公司後他就將這一週要忙碌的事都辦完了。
下午沒有回家理國際事宜,反而也留在霍氏集團。
等到下班後,他也沒回家,而是來到了這裡。
可是又一言不發的盯著許家……
就在司機覺自己都要憋瘋了的時候,霍北宴的聲音忽然響起:“回家吧。”
司機頓時鬆了口氣。
他啟了車子,回霍家的路上,過後視鏡看向霍北宴,就見老闆閉著眼睛。
不知道為什麼,從來都強勢的老闆,此刻卻讓人覺到的……心疼?
車子很快來到了霍家。
霍北宴下車後,就一言不發的往霍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剛剛走近,卻見到霍家老宅的那個司機正在門口蹲著,他託著下,看起來非常無聊。
只是在看到霍北宴後,整個人跳了起來:“霍先生,您終於回來了!這裡有您的一個快遞,寄到老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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