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歲歲到家的同時,墨玉也到家了。
自從被墨燃發現悄悄回國后,就被安排住在了墨燃現在住著的宅子。
一進門,就看到墨燃臉沉地坐在沙發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墨玉抿,有些不想進去。
跟墨燃,其實并沒有很深的。
聽到靜,墨燃回頭。
“回來了,今天去哪了?”
墨玉知道墨燃喜歡安暖暖的事,無意間進過墨燃的房間,一張墨燃跟安暖暖的合照,被墨燃十分寶貝地俵了起來。
聽見這個問題,下意識想要回避。
可當視線對上墨燃那雙深邃如炬的眸子時,卻依然下意識說了實話。
“出去逛街了。”
“跟誰去的?”
墨燃皺眉,墨家基在京都,墨玉剛回國能認識誰?
“安暖暖。”
聽到這個回答,墨燃愣了一瞬,臉沉了幾分。
他著手機的手指用力了些,心欠佳。
沒想到暖暖拒絕了他的約見,轉頭卻跟墨玉一起出去了。
在暖暖心中,自己就這麼無足輕重?
自己來到海城也有些時日了,可跟安暖暖見面的次數卻屈指可數。
再加上安歲歲也在從中作梗,挑撥著自己跟暖暖的關系……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不久前手下人的匯報。
“主,因為司家大的事,安小姐傷神多日,閉門不出,還因此傷了子。”
這句話在墨燃耳邊盤旋不斷,他的眸子不染上幾分翳。
司夜井,他就那麼好?
余瞥見墨玉的影,墨燃這才反應過來墨玉還在這里。
他收斂起緒,忽地又想起安歲歲跟墨玉之間不尋常的氛圍。
眼眸流轉,他緩和了神,對著墨玉溫和開口:“坐,我們聊聊。”
墨玉對墨燃的印象很簡單,也很深刻。
習武天才,殺伐果決,必要時心狠手辣!
父親死后,墨燃還能從墨家一眾子弟中殺出重圍,到現在功掌權墨家,由此可見他并不簡單。
為墨家人,如今墨燃為家主,他說的話,墨玉不敢不聽。
墨燃早已習慣的態度,和面對自己時的姿態。
“聽說你前些日子跟戰夫人一起逛街了?”
墨玉端坐在一側,面上沒什麼表。
“嗯。”
“戰夫人可有跟你說什麼?”
墨玉頓了頓,下意識瞞了安歲歲的事:“沒說什麼,只是說想讓我教一些防之。”
墨燃眼神一亮:“那你怎麼說?”
墨玉自然沒有錯過墨燃的反應,淡聲道:“我沒答應,戰夫人的份,想要什麼樣的人找不到?”
不認為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妥。
不想跟墨燃有過多的通和流,也愿意順從墨燃,但不代表會毫無底線地畏懼。
墨燃眉頭輕蹙,心里有些怨怪墨玉不識好歹。
“你也知道戰家這樣的門第,不是什麼人想去就去的,戰夫人會找上你,也是看在兩家相識,知道底細的份上。”
“戰夫人對你如此信任,你怎麼好推辭掉,拂了的好意?”
墨玉一愣,沒想到墨燃會這樣說。
以為,墨燃會讓自己跟戰家人保持距離,以免引起誤會,影響到他跟安暖暖的關系。
旋即又想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不由到有些嘲諷。
墨燃怎麼可能會全心全意為自己著想,無非是想借著自己跟戰家的關系更進一步,好離安暖暖近一些。
想到那個如小太般的孩,墨玉覺心里堵得慌。
知道,安暖暖有個心上人,是M國司家如今的家主司夜井。
只不過司夜井前些時日遭遇了空難,如今生死不明。
墨玉清冽的眸子直直向墨燃:“那我應該怎麼做?”
墨燃被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你這是什麼眼神,我還不是為了你好。你看看你,回國跑去給人家安歲歲當免費保鏢,結果呢?人家不領你的還把你給趕出來了。”
“我并不反對你跟戰家人好,相反,如果你對安歲歲那小子有意思的話,我還可以幫你。”
墨燃的話說得直白,反倒令墨玉有些不知所措。
“我沒有那個意思。”
墨燃輕笑一聲:“得了吧,沒有那個意思你能大老遠回來去給人家當免費保鏢?”
墨家人,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請得的,更何況墨玉的手在墨家這個人才濟濟的地方,也是數一數二的。
墨玉自降份去給安歲歲當免費保鏢的事,令他很不滿意。
墨玉臉一白,想要辯解的話也如鯁在。
墨燃心里有自己的盤算,也知道有些話不能說太過。
他緩和了臉,換上一副好兄長的姿態,苦口婆心道:“再怎麼樣,你也是我墨家的大小姐,配戰家也算是門當戶對,你跟哥說句實話,你是不是喜歡安歲歲?”
墨玉發白的臉微微泛紅,貝齒咬著紅沒有說話。
墨燃一看這姿態就明白自己猜對了。
他繼續循循善:“小玉,喜歡是要爭取的,你不爭取一下怎麼知道自己會不會擁有呢?你聽哥哥的,你答應戰夫人,去邊教學習武,剩下的哥哥可以幫你解決。”
墨玉愣愣地看著墨燃:“你要怎麼解決?”
墨燃眸微閃:“這你不用管,反正你只需要答應就行。”
墨玉心里十分糾結,自然是想要去戰家的。
不論是因為安歲歲還是安暖暖,抑或是安,對戰家都有著非常高的好度。
可一想到上次那場不面的分開,以及今天安歲歲的冷眼,墨玉又忍不住想要退。
安歲歲都那樣對了,如果自己再出現在戰家,安歲歲會不會覺得自己很煩?
想到去了戰家后,可能還要面對安歲歲的惡語相向和冷眼,眼神清明了幾分。
“哥,你也知道上次我們鬧得并不愉快,都這樣了還上趕著湊到人家邊,讓人家怎麼想?”
墨燃輕嘖了一聲,子往后靠:“你要是不好意思說,我也可以去幫你開這個口。”
“你怎麼幫我?”墨玉下意識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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