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大比第二關
張狂一路走來,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著韓雅,灼灼的目一瞬不眨,不時還微微點頭,嘖嘖歎一下,直把韓雅看得臉紅得似要凝出來。
“師兄,不要這樣看人家啦……”韓雅無限地嗔道。
看著漸行漸近地張狂,韓雅著張狂的眼神變得更加起來,淚眼含春,格外讓人憐惜。
及近韓雅邊,張狂低頭,甚至都能看到那一抹讓人噴鼻的膩壑。
於是張狂停了下來,站在路邊饒有興趣的欣賞了一會兒,然後……
繼續循著小路往前。
一米、五米、十米……
逐漸遠去。
韓雅愣了一愣,好半晌纔回過神來,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師兄,你怎麼不管小妹啊……”韓雅衝著張狂的背影喊道:“師兄,師兄……”
到了最後,幾乎是聲聲泣,換做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隻怕都會生出百轉腸,不顧一切地跑回去。
但張狂卻是如若未聞,連頭也不曾回。
不過十數息後,張狂的影就消失在了遠小路的拐彎。
這時隻見本來淒婉哀絕的韓雅,麵上忽而現出一個詭笑臉,轉眼就化作了一陣青煙,飄散不見。
這時在玄元峰議事大廳。
一直觀察著張守靜等人也不心中大鬆了一口氣。
“之前看到宗主一路走過來,評頭論足的樣子,我還以為宗主會被鬼給迷住了。冇想到宗主,嗬嗬……”張章聯想到張狂之前的表現,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風長老也有些苦笑道:“是啊,之前我看見宗主在鬼跟前停了下來,心都差點跳到了嗓子眼。”
玄元宗上上下下,誰人不知宗主好程度堪稱一絕。
張守靜一時皺的眉頭,也在此刻終於舒展開來,微微的笑意重新浮現在角。
其實彆人隻當張狂靠著自己的心,過了這一關,但卻哪裡知道,張狂本就是看出了韓雅是一隻鬼的本質。
……
經過鬼,張狂又繼續往前走了十多分鐘後,小路再次到頭,儘頭是一個兩米多高,一米來寬的拱形門。
張狂也不遲疑,上前穿過門。
他隻覺眼前一亮,再次打量四周,他已是站在了一塊磨盤大的岩石上。東西兩麵地勢高起,由南至北,是一條延綿不見儘頭的山穀,他此時正好就於山穀中間。
山穀裡灌木蔥蔥,稍微高上數十米,就是茂盛的林,之間界限甚是分明。
這時他眼角忽然瞥到鼻尖似有些異樣,好像有一層濛濛白。
“凝!”張狂手掐指訣,心念一,眼前頓時凝出一塊臉盆大小的水鏡來,裡麵映照出張狂的模樣。
隻見張狂臉上籠罩著一層朦朧白芒,恍若一團霧氣般將他的模樣藏了起來。
“藏份麼?”張狂也不著慌,知道這定然是主持試煉境的那些執事們的手段,或許與接下來的關卡有關。
他又試了試儲戒,神念一,就見手中出現了一個白玉瓶。
張狂心中略微一鬆,有了魄刀,他的戰力至可以增加五不止。
正此時,他到懷中一陣滾燙。他將進懷中拿出一看,卻見銅牌上本來的三道刻痕,最上麵的第一道刻痕正在漸漸淡去。
“過了第一關麼?不知道第二關又會是怎樣。”
張狂將銅牌收回懷中,盤膝坐了下來,一邊將自己的恢複至巔峰狀態,一邊靜靜等待著下一關的開始。
隨著時間一分一毫的流逝,張狂視線所及的範圍,又陸續多了六七個外門弟子,不過臉上都被一層濛濛白遮掩著,辨不出本來的麵目。
這些人或走或留,都沉默著冇有流。
不知過了多久,第一關那道蒼老威嚴的聲音,在此刻又浩浩的自天際傳了起來。
“現在人數已至,大比第二關即刻開始。”
“第二關為奪牌淘汰,奪取其他人上的試鍊銅牌,持有銅牌數超過十塊,即可過關,傳出試煉境。又或者上冇有試鍊銅牌,也會被踢出試煉境。”
“此關手段不限,時間不限,以最後試煉境所有試鍊銅牌不足十塊為止。”
“現在,開始!”
聲音剛一沉寂下去,張狂就見左側百米外一形略瘦的弟子向自己衝了過來,人猶在半途,已是持劍在手。
那人是原粒後期境界。
雖然所有人的麵貌都被白藏了起來,但是修為卻冇有被藏。而張狂此時隻有開辟初期修為,在這裡隻怕是墊底的存在。
柿子,當然是要先揀的。
況且此時張狂麵容不顯,也冇人知道他的宗主份。
雖然兩人之間的修為差了一個大境界不止,但是張狂卻是毫無懼。他在奠基中期,就能擊敗原粒巔峰境界的邢言厲,雖然其中充滿了艱辛。可是他現在修為已經較當時提升了一個大境界,戰力自然也不能同日而語。
對方來勢甚快,百米距離瞬即便過。
咻!劍鋒直指張狂口,帶起的凜冽勁風,甚至將張狂的角髮梢都吹得向後帶起。
張狂不慌不忙,直到劍尖離自不足尺許,才腳下一錯,向左去。
對方猶是留有幾分餘力,見張狂腳步往左,劍鋒一,也跟著向左轉去。
但哪料到張狂腳下往左去,上半卻是避向右邊,形幾地麵平齊。對方這一記一式劍鋒向左,竟是連張狂的角都冇有到。
至此,對方招式勢皆已經使老。
張狂右手撐地,以手為軸,一記飛腳踢向對手心窩膻中。
砰!一聲沉悶的踢中聲。對方避無可避,卻是被張狂這一腳正中心窩,整個子頓時順著力道橫飛出三丈開外,跌倒在地上,口發悶,一時竟是提不起毫元氣來。
看著張狂躍直來,對方顯然也知道自己定然已是抵擋不住,倒也乾脆,從懷中取出銅牌直接激發,銅牌隨即發出一陣淡淡的紅芒包裹住對方,那人瞬間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塊銅牌靜靜地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