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書房,致的書桌,所有的家電都是新的。
坐在這里的環境下楚惜突然有些不適應了,也奇怪的,以戰司宸的裝修風格都是那種冷調的簡約風,這里布置的倒是溫馨的。
因為今天搬家,一直忙到現在也還沒來得及回復生病網友的留言,楚惜便開始一一回復。
每一條都回復的很有耐心,也很負責的提議用什麼藥,藥的吃法和注意事項,直到看到一條留言。
“時常懶散無力,食不振,想非非,無藥可治也無醫可醫,還有救嗎?”
看到這留言,楚惜皺眉,這是又一個奇葩嗎?
“請問您這種癥狀多久了?”
看到這問題,網線那頭的戰司宸眸子微微一瞇,然后角一個邪笑,回答:“生來如此。”
“那冒昧問一下您的年紀?”
“三十八歲。”戰司宸胡回道。
“您三十八年來都一直如此嗎?”
“是。”
戰司宸回答完不到了一種惡作劇的樂趣,然后忍不住再次一笑,笑完也突然覺得驚悚。
他可是一個連玩笑都不會開的人,向來嚴肅認真,他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在網上做這樣的惡作劇。
“這邊建議您出去找份工作,別每天這麼閑就好了。”
看到楚惜這個回復戰司宸真是忍不住笑了,笑得毫不掩飾。
“神經病!”關掉了這個對話窗口楚惜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懶惰就是懶惰,說的那麼好聽,三十八的巨嬰也不嫌害臊。”
這會兒的大白剛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經過書房門口,便通過半掩的門看到戰司宸在笑,還嚇了一跳。
他也冒充君臨這麼久了,看到的都是戰司宸嚴肅的一面,還頭一次見他笑得這麼開心,在看啥啊這是?
大白輕輕的推門進去,躡手躡腳的走到他的后,看到對話框最下面的字念了出來:“這邊建議您……”
“啪!”聽大白在后,戰司宸連忙將筆記本合上了,問,“你這臭小子,什麼時候進來的?”
“就是你笑得正開心的時候啊。”大白好奇的問,“爹地,剛才在看啥啊?笑得這麼開心?”
“沒什麼。”
“你談了?”
戰司宸一愣。
“我聽舅舅說的,人在談的時候就會不自然的出現傻笑的況,就像你剛才那樣。”
“歐向北整天都教你些什麼七八糟東西,趕回屋去睡覺!”戰司宸對大白訓斥道。
“哦。”大白灰溜溜的從書房里出來,還忍不住的嘟囔著,“剛才明明笑得那麼開心,突然就這麼兇了,無趣!”
大白離開了之后,戰司宸又重新打開了筆記本,看到楚惜下線了,他也便關上了電腦,離開了書房。
戰司宸離開書房后便去休息了,但楚惜卻睡不著,就站在落地窗前,向外看去,真是好的夜景。
這樣看南城真的好大啊,如此大的一座城市想找個人真是大海撈針,可憐的兒子,你到底在哪里?
——
次日,戰司宸一整個上午都在開會,經過一上午的開會討論,最后確定了中標企業就是遠東國際。
“擬好合同之后先拿給我看。”戰司宸代著林衛,“還有遠東國際的負責人,你安排一下時間,的合作細節還是要面對面流。”
“好的,戰總。”林衛說道,“據我所知,那位Gavin先生自從回國之后就一直在南城,等這個跟您見面的機會已經很久了。”
對這個Gavin的行為戰司宸的確是不理解,等到時見了面當面問吧。
“戰司宸,你這個混蛋。”這時歐向北一邊罵著一邊走過來,“你打電話讓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等你開會?”
在開會之前戰司宸給歐向北打了電話,讓他來公司一趟,說有事找他,他也沒想到這個會開了這麼久,倒真是有些對不住歐向北了。
“想吃什麼,我請你。”戰司宸邊說著邊走進電梯,歐向北聽到要請他吃飯,眼睛一亮,也跟著他進了電梯。
難得戰司宸要請他吃飯,歐向北當然要狠狠的宰他一頓,吃了最高檔的西餐廳,要了最貴的牛排和紅酒。
“真是難得戰大總裁有事找我。”歐向北邊切牛排邊問道,“找我什麼事?”
“問你個問題,有兩個同齡的孩子,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且不是孿生兄弟,這個概率是多?”
聽到這個問題歐向北作停下來,想了不足一秒,立馬說道:“從醫學上來說,縱然是孿生兄弟,也不可能長得一模一樣,兩個沒有緣關系的人長得完全一樣,這個概率幾乎為零。”
“概率幾乎為零?”戰司宸喃喃的重復了一句。
“你突然問這個問題干嘛?”歐向北不解的問。
“就是好奇。”戰司宸話落喝了一口紅酒,咽下去,繼續說道,“沒什麼。”
“你現在都已經無聊到這種地步了?”歐向北忍不住嘆道,“你還是我認識的戰司宸嗎?”
戰司宸不語。
歐向北吃了一口牛排放在里咀嚼的差不多的時候,又繼續說道:“你的這個問題我只是從醫學概率上來說,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凡事也不能那麼絕對,世界上有兩個高度相似的人也正常,但是絕對不可能完全一樣,總有分別,也許那種分別很小,不容易被人察覺而已。”
戰司宸聽著這些話一直想著什麼,想了一會兒之后,便將刀叉放下來,很認真的看著歐向北問:“當年歐雅茹給我懷孕生孩子的過程,你并沒有見,對嗎?”
“你怎麼又問這個?”
“回答我!”
“我那時一直在國外,別說見了,我一點風聲都沒聽到,等我回來孩子都生出來了。”歐向北很誠實的回答。
“那有沒有可能,當年給我生孩子的人就不是歐雅茹?”
戰司宸問完歐向北直接被嚇到了,慌忙問:“戰司宸,你瘋了?你在胡說什麼?”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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