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司宸也知道這個問題就躲不過來,他也只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跟秦慕煙去解釋。
“他對你有所企圖,這理由可以嗎?”
“有所企圖?”秦慕煙這句話聽得云里霧里的,很茫然的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簡單來說他就是心積慮的要得到你,要破壞我們的婚姻。”
聽到這話秦慕煙越發的恍惚了,更是覺得越發的好笑了,問:“戰司宸,你在說什麼?你是說他對我……怎麼可能?你在想什麼?我跟容徹才認識多久,他怎麼可能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
“這跟認識多久沒有任何關系。”戰司宸繼續說道,“說實話,我對他的第一印象也很好,覺他就是一個涉世未深,謙遜向上的大男孩,就因為我對他有這麼好的印象,看到他之后的行為我才不能接。
他對你的那些行為,是在我認為的他的格里不可能發生的,但事實就是發生了,如此強烈的反差才讓我篤定他就是有問題。”
“他對我的那些行為?哪些行為?”秦慕煙完全想不到容徹到底對有什麼行為了?
“我看到的第一次是你險些摔倒他將你抱住了,第二次你被打之后他給你敷臉,你離開公司之后,他依舊對你被打過的臉格外上心,而且是在我面前。
或者我直接換一種說法,我不在的時候他私下對你并沒有什麼,但當著我的面三番四次,也許他的目的不是覬覦你,而是單純想讓我誤會,從而分裂我們的。”
“戰司宸,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秦慕煙真的覺得好莫名其妙,“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呢?什麼他不是覬覦我,卻要分裂我們的,既然他不想得到我,又為什麼要刻意分裂我們的?這不是相互矛盾的事嗎?”
“我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也許就是單純的不想讓我們好過,前幾次的事或許還能說是個巧合,但這次記者的事他就有些太明顯了。
很有可能這本就是他做的一個局,就是他把記者們招來的,甚至那個行為偏激者也是在他的設計之中,為了就是要英雄救。
就像網上說的,你邊還有保鏢,發生這種事,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反應能力怎麼可能比保鏢還快呢?”
“……”秦慕煙聽完這些之后,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超級無奈的苦笑,又過了一會兒才又繼續說道,“你說完不覺得這很扯嗎?都說事有兩面,你為什麼看不到好的一面?非要往謀論上去想呢?”
“楚惜,我沒有非要往謀論上去想,如果只有一次我斷然不會下這樣的結論,或者如果我們不是在特殊時期,我也不會這樣小心。
但現在有喬家對我們虎視眈眈,說不定還有之前陷害你們秦家的真兇,再說不定還有我跟你說的那個我當年沒有殺死的‘老虎’。
這麼多的患,不是我們兩個,還有三個孩子,如此不明份又行為不舉的人在邊,他就是一顆定時炸彈,必須要拆除!”
“你說的這些難道不是一種被迫害妄想癥嗎?容徹是梁院長的遠房表侄啊,哪里是不明份了?他的背景你不是也都查過了嗎?他就是一個剛畢業的博士生,有什麼問題嗎?
為什麼要用你的主觀揣測就給一個人下定義呢?而且你這樣先斬后奏讓我很被,梁院長問我的時候我一問三不知,你讓梁院長怎麼想?”
“這次先斬后奏是我不對,但如果我不這樣做,我就不可能順利辭退他,至于梁院長那邊我說了,我明天會登門去解釋。”
戰司宸扶過了秦慕煙的肩膀,口氣和了下來,勸道,“這次就當是我任了,但你相信我,我的判斷不會錯。”
秦慕煙就這樣看著他,然后將他扶著自己肩膀的手給拿掉了,然后問道:“你說他對我有非分之想,你就這樣迫不及待的把他辭退,你到底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他呢?”
“我當然相信你,我就是不相信他,我怕他有另有目的,上次你已經被綁架過了,我承認我真的是怕了,我不想再有這樣危險的男人在你旁邊。”
秦慕煙直接坐到沙發上,重重的一個呼吸,不說話了。
看到這樣戰司宸又忙在旁邊坐了下來,讓的子摟過來,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你認為他明明是救了你,我作為你的丈夫我也應該激他,而且他又是我救命恩人的親戚。
我非但沒有激他,還把他辭退了,你覺得我特別妄自揣測,又無理取鬧,但真的不是,你相信我,楚惜,他一定有問題,真的,他一定有問題!”
“那你有證據嗎?什麼都沒有吧?說穿了不就只是你的直覺嗎?”秦慕煙問。
“是,就是我的直覺,不管是在部隊還是在商界,我也閱人無數,最起碼的在看人方面還是有經驗的。”
“如果你錯了呢?”
“我不會錯。”
“我說如果。”
“……”戰司宸只好回答,“如果我錯了那也就只能是錯了,他既然有能力離開華宸他照樣可以有好的發展,據我所知,他離開華宸之后喬景衍就已經去挖他了。”
“你說什麼?喬景衍去挖他?”聽到這里秦慕煙緒很激的站起來,問道,“喬景衍是怎樣卑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嗎?如果容徹一失足跟了喬景衍,近墨者黑,他也就毀了!”
聽秦慕煙這麼說,戰司宸突然特別想扇自己,剛才他干嘛多這句話呢?
“你跟喬景衍在一起那麼多年,你現在不也是單純善良嗎?他作為一個年人,如果那麼容易就能近墨者黑,說明他本就是問題。”
“戰司宸,我怎麼從來都沒發現你如此不可理喻呢?”秦慕煙現在真是好生氣,“當你對一個人有偏見的時候,還真是看他做什麼都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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