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漫和薑展唯親熱完後,相擁著說話。他們許久沒有如此輕鬆了。
薑展唯滿足著陸漫的好奇心,除了審問和上刑的過程沒說,基本上是有問必答。對於自己的妻子,是不需要保的。
趙貴妃上的那個改立三皇子為太子的詔書,真是皇上迷迷糊糊中親自寫下的,隻不過還沒來得及蓋玉璽。
趙家跟於孫國有來往,還是趙侍郎的兒子趙複爾搭的橋。趙複爾喜歡尋求刺激,一般的人兒、小倌兒玩膩了,就去找有異域風和材滿的胡姬玩。
“浩塔兒”商鋪裏的幾個胡人就是於孫國安在大楚的細。他們用胡姬勾上了趙複爾,再通過他搭上了趙侍郎。他們發現趙侍郎和他爹趙伯爺有勇無謀,膽子忒大,又貪婪,便出了這個主意,畫了巨大的餅。
趙侍郎父子還真心了。想著,姬迷了老皇帝,把皇位傳給三皇子,等三皇子當了皇上,實際上就是趙家坐擁天下。大楚地大博,割讓二十個城鎮,獻上那麽多財,也就是九牛一。
他們也知道太子已經年,跟著皇上主持朝政多年,勢力不容小覷。能把他弄死更好,萬一太子逃出生天,跟他們分庭抗爭,有於孫國的幫忙,也不怕滅不了他。
趙侍郎跟趙貴妃說了,趙貴妃也想當太後,再看看老得不知什麽時候就死的老皇帝,便同意了。
姬是上年於孫國送到京城趙家,打扮丫頭跟著趙侍郎的夫人混進宮的。趙家能迅速在朝裏拉黨結營,那幾個胡人出了不主意……
陸漫覺得趙貴妃和趙家賣國求榮,陷害皇上和太子,理應這個下場。而且,若他們功,自己這一家是就他們現在的下場。
不過,還是有些可憐三皇子,剛剛滿兩歲的小娃娃,什麽也不懂,話還說不全,就要被圈起來。記得前世有個被圈的皇子,五十多歲被放出來,跟傻子無異。這就是當娘的貪心使壞,害了兒子。
陸漫好奇地問,“於孫國支持趙家陷害皇上和太子,妄圖謀取大位,皇上和太子能忍下這口氣?”
薑展唯說道,“當然不能!皇上現在不濟,等到太子繼位後,就會集結兵馬攻打於孫國了。”
一聽打仗陸漫就張,把薑展唯的手抓,問道,“你還會去嗎?”
薑展唯把的手拿在邊吻了吻,輕笑一聲說道,“若是原來,我會想辦法去。可是現在,我不能再爭了,月滿則溢。”
陸漫鬆了一口氣。又問道,“皇上真會禪位嗎?”
薑展唯道,“應該會,皇上現在不僅不好,心也糟,已經無心朝事……”
那就太好了!
第二天,薑展唯沒有食言,哪裏都沒去,在東輝院陪妻兒弟妹。今天宋默居然沒有來做客,宋明也是忙了許多天才回府,他們一家一也要團聚團聚吧。
晌午,老駙馬和薑悅來吃飯。薑悅如今更懂事了,時時把老駙馬哄得開開心心,還能勸解他不做不妥當的事。
晚上,薑展唯又讓人去把周文昌一家請來。
薑展唯還是非常激周文昌的,聽陸漫說把他們一家留在京城,心裏更是高興。青榆院他們家住不可能一直住下去,在那裏也不自由,他已經讓人去買一個三進宅院送給他們住。他們不怕嘈雜,買離街邊近的,打開倒座還能當商鋪。
九月初三,薑展唯長假的最後一天。
他準備帶著一家人去街上玩,包括老駙馬和薑悅,老小孩子早想去吃“味甜品齋”的點心了。
眾人去前院準備上馬上,陸漫上轎之際,謝府來人了,跟薑展唯低語了幾句。
薑展唯點點頭,等那人走之後,便抱歉地說道,“現在不能上街了……”
他的話沒說完,小哥倆就癟起了,薑玖和薑悅也失得不行。老駙馬鼓著眼睛罵開了,“唯唯怎麽又開始討嫌,說話不算話。我們就是要上街,不去也得去!你敢不去,我就你。鞭子呢?鞭子呢?”
薑展唯又好脾氣地解釋道,“我們現在先去謝家玩,下晌再去街上。”
聽說又能串門又能上街,大家又都高興起來。
特別是老駙馬,哈哈笑道,“那個醜老頭,我都好久沒見著了。”
陸漫猜測,應該是太子妃回了謝家,讓自己去給瞧病。太子現在有五個人,都拚了命的想懷孕生兒子,可近期這幾個人都沒有好消息。
聽說,有人建議回春夫人定期去東宮給這幾個人診病,太子否了,還發了脾氣。說三郎媳婦為了江山社稷差點流產,怎麽能再讓大著肚子進宮勞累。
而放太子妃回謝家求診,應該是太子施恩太子妃和謝家,想讓早懷孕。
陸漫也希太子妃能懷孕生子。讓小北去鶴鳴堂把小中換回來,小中針灸技高一些,若是可以,讓跟進宮給太子妃定期施針。
聽說去謝家,薑玖又把謝家孩子喜歡的旗長和心糖帶著了,二豆野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眾人到了謝府,薑展唯哄著老駙馬去外院見謝老國公,其他人直接坐轎子去了謝大的院子。萍姐兒領著沛哥兒和小博哥兒等在院門口,妍姐兒在上年已經嫁去了外地的夫家。
聽到靜,謝大笑瞇瞇地迎了出來,跟孩子們打了招呼,就拉著陸漫的手進了院子。悄聲跟陸漫說,“太子妃來了,正在屋裏……”
因為是,也沒有讓那幾個孩子進屋見。
果真如此!
太子妃穿著宮妝,雍容華貴,麗端莊。如今的,已經沒有了一點之前那個小姑娘的爽朗和明麗。
陸漫曲膝給見了禮。
太子妃笑道,“辛苦三郎媳婦了。”
一擺手,一個宮捧著一個裝著四對金、玉如意和四串香珠的托盤上前。
這是賞幾個孩子的禮了,新荷上前接過。
幾人閑話幾句,陸漫就開始給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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