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蘊愣了一下,抬眸去看他。
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問道:“江舒的母親曾經救過傅是嗎?”
這件事是沈譯告訴的,雖然秦蘊不完全相信,可是卻已經相信了百分之八十。
現在想要聽傅墨州怎麼說。
傅墨州眸一凝,輕輕地點頭道:“嗯,當年事發突然,母親確實救過。”
可惜僅僅只是多活了幾年,最后還是沒有熬過去。
聽到傅墨州的話,秦蘊的臉瞬間沉下來。
有一件事沈譯說得沒錯,在那樣的雙重關系之下,傅墨州又怎麼能夠保證什麼。
和傅墨州之間是有婚約,但也是說沒有就沒有的,沒有江舒那樣的分量。
難怪江舒那麼自信,說比不上,這一回江舒贏了。
秦蘊譏諷的輕輕勾起角,說道:“難怪你說差點和江舒訂婚,對傅家而言非常的重要,救命之恩,確實應該以相報。”
越想秦蘊就越是生氣,突然間,覺自己的右邊小腹一陣絞痛。
很快,臉一片蒼白,只能弓著子去捂著自己的肚子,整個人冷汗淋漓。
傅墨州見狀立刻詢問道:“你怎麼了?”
“肚子疼……”秦蘊艱難地吐出三個字,覺自己肚子里就像是有一把刀在絞。
傅墨州張地把抱起來,“我現在馬上送你去醫院。”
他抱著秦蘊上了車,啟踩下油門之后,車子飛速竄出去。
秦蘊靠在副駕駛的位置,稍稍緩過來一點了,雖然小腹還是疼,可沒有剛才來得那麼強烈,抬眸看了一眼傅墨州。
他俊繃著,仿佛像是對非常的張。
突然間,想起從前的事,想起他為了能夠擋綁匪的刀,還了不小的傷。
現在只是肚子疼,他就那麼張。
心又再度下來。
但是還是介意江舒的事,曾經發生的事沒有辦法改變,他們之間有江舒。
秦蘊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把一切緒都了下去。
恍惚間,聽到傅墨州在打電話,似乎是代醫院那邊提前做好準備。
很快,醫院到了,傅墨州帶著秦蘊來了司氏醫院。
剛才已經提前打了電話,他抱著秦蘊直奔婦科,兩人進辦公室。
這次給兩人看病的,還是上回那個婦科主任。
秦蘊想起上次和傅墨州鬧別扭,來到面前讓作證的那些事,臉頰有些發燙,腦袋深深地埋進口里。
“秦小姐,你不要張,我先給你簡單的做個檢查。”
婦科主任出手在秦蘊的肚子部位按,一邊詢問道:“這里痛嗎?”
沒有太大覺的地方,秦蘊就搖搖頭。
婦科主任了一下后,看著秦蘊問道:“上次月經是什麼時候?”
秦蘊低聲道:“半個月之前。”
接著,婦科主任又問道:“最近兩天有沒有進行生活?”
他們剛剛……
秦蘊聽到這話,臉幾乎都抬不起來了,因為傅墨州就在后,正在看醫生給檢查。
他怎麼還不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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