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朋友生氣了,麻煩離我遠點。”
何以沫平靜說著。
“朋友”三個字,咬得很重。
剛才可是顧玄霆親自說的,說雲嫣兒是他的朋友。
既然如此,就原封不的把這三個字還回去!
顧玄霆剎那間無語了。
他覺,這個人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麽煩的人!
能三言兩語,將他惹得無比暴躁!
“何以沫,如果你打的主意是招惹個七八糟的男人好讓我生氣,我告訴你,我才不會中計!你要願意跟這種人來往,盡管去!以後哭的時候,記得躲著點兒,別被人看笑話!”
“好呀。”何以沫點頭,微笑道:“我會記住的。”
“真惡心,這麽一個水楊花的人,居然是我兒子的媽!”
“我靠,我才覺得惡心呢!一個拋妻棄子的渣男,居然是我兒子的親爹!”何以沫火大,咬牙道:“要早知道是如今這個結局,我寧願當初遠走高飛,這輩子都不再見你!”
“是嗎?那你現在也可以這麽做,遠走高飛,這輩子別讓我看見!”
“不好意思,不可能了,我才不可能為一個渣男毀掉我的生活,你就是個過客,沒有資格讓我再為你難過!”
“何以沫,你是故意的嗎?不停的激怒我?”
“故意?隨便你怎麽想!”
“你給我閉!”
顧玄霆忍無可忍,一把捂住了何以沫的。
他覺,這人馬上要說出更加難聽的話了。
果然,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眨起來。
何以沫正在心中咒罵,同時問候他先輩祖宗。
後,雲嫣兒開口了。
“玄霆,你們兩個能稍稍尊重一下我嗎?”雲嫣兒輕聲說,“你們這樣親,我站在一邊看著,這算什麽事兒?”
顧玄霆火氣很大。
但雲嫣兒為難的話語,還是讓他鬆開了何以沫。
何以沫用眼刀剜了他好幾眼,大口著氣。
要不是雲嫣兒開口,覺自己真的會被顧玄霆給捂死去!
這個蛇病男人,緒真是反複無常,晴不定……
顧玄霆冷眼對說:“何以沫,你以後找什麽男人找什麽男人,我再管你的破事兒,我就不姓顧!”
“那我可真是要謝謝你了啊!”何以沫笑笑,厚著臉皮說:“你放心,要是玩出什麽事兒了,我一定會一個人躲起來哭的,絕不會給你看見,更不會讓你幫忙收拾爛攤子!”
“你……”
“夠了,玄霆,別說了!”
雲嫣兒忍無可忍,直接拉著顧玄霆就走。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得立即分開這二人。
顧玄霆還想罵人,要不是被雲嫣兒拖走了,恐怕這脾氣是徹底不住了!
他甚至覺自己能掐死這人,大家直接一了百了!
何以沫看著他們離開,一個人在走廊中緩了緩。
的思緒,淩極了。
但仔細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又覺得幸好顧玄霆幫了忙……
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麽應付封遠澤……
誒,封遠澤油腔調,油膩得可以,沒準真不是什麽好人!
今晚的酒會,何以沫比任何人都想離開。
怎奈李崇白說了,今天晚上舉辦酒會的人,是容城一位神富豪,這個人行事低調,從未在人前亮相,所以,大家都很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何以沫走不了,隻能留下。
對結什麽神富豪沒興趣,但也明白,商場上多個人脈多條路,為了何氏的未來,也得全力以赴。
收拾好狼狽的心,再次回去。
封遠澤似乎就在等,見一出現,就湊了上來。
“何小姐,電話。”
“……”
“我都給了你我的名片了,你該不會什麽都不表示一下吧?”
“封先生,我對你真的沒興趣。”
“可我對你有興趣啊!”封遠澤拿出手機,解鎖,說:“你直接報號碼吧,我打過去,然後你把我的號碼記下來,以後有什麽事兒就報我的名字,我罩你。”
“……”
“別愣著啊!快點!”
何以沫很崩潰,現在隻想兩掌甩在封遠澤的臉上。
這麽一個正經的場合,這男人正經點不行嗎?
封遠澤見很糾結,似乎不打算給號碼,幹脆手搶過了何以沫手中的手機,然後拉著的手,利落的用指紋解鎖了。
最短的時間,封遠澤用的手機撥了出來。
如願聽到了手機鈴聲,他趕把自己的號碼存了起來。
“我這個人一向實事求是,這麽帥,當然得帥哥,來,我記好了,封大帥哥,這就是我了,別搞錯!以後記得啊,有事兒給我打電話,沒事兒也行,那我更歡迎!”
何以沫目瞪口呆。
隨即封遠澤又拿起自己的手機,把剛才的來電電話存了起來。
“你這麽可,得有個可的昵稱才行,這樣吧,就你……小餅!……嗯,昵稱就是,多好聽啊,聽著,骨頭都要了……”
何以沫大震撼。
現在徹底相信顧玄霆的話了。
這個封遠澤,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狼!
不僅看見有點姿的人就下手,套路還特別深!
“封先生,你平時就是這麽搭訕人的嗎?所以涉獵頗廣?”
“別聽別人說。”封遠澤把手機揣進西口袋裏,嬉皮笑臉地對說:“我們搞娛樂的,什麽三教九流的人都要接,油腔調一點正常,畢竟職業需要嘛,但其實我這個人很正經的,我都沒有談過,純得要命。”
“……”
何以沫扶額,有些聽不下去。
真夠這個滿跑火車的男人了,現在隻想趕等那位神富豪出場。
“不說這些了,封先生,今天晚上這場酒會聽說是什麽神大佬辦的,你知道人家什麽時候亮相嗎?”
“知道呀,就是我呀。”
“……”
“哦不,嚴格意義上來說,我隻是其中一個,另一個是我哥們。”封遠澤說著,一抬眼,看向遠:“喏,他來了!”
何以沫順著他的目去。
那個人,就在不遠。
“估計路上堵車吧,要麽又是被他那個難纏的朋友給拖住了,能遲到了這麽久。”封遠澤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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