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事件後,韓東強一直蓄意報復,可惜沒什麼下手的機會。
陳當歸早就想到他要報復,所以做了很多的準備。
韓東強有力氣,也使不出來。
這天,他的手下過來給他出主意,“韓總,您總是生氣,也沒什麼用啊,咱們不如想想辦法吧。”
“難道我還不知道想辦法嗎?只是這個陳當歸實在是太厲害了,商場上,咱們一敗塗地,打又打不過他,你說能怎麼辦?”
能讓韓東強如此無力,陳當歸確實厲害。
手下卻不這麼想,他說道:“請您儘管放心,只要他是個有七六慾的人,就一定會有缺點,這是肯定的。”
這個時候,青山派的人忽然過來了。
他們告訴韓東強,說陳當歸和夏晚歌行蹤可疑,貌似往機場那邊去了。
“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去機場幹什麼,一開始的時候,陳當歸還故意使出了障眼法,想騙我們,但是終究沒能功。”
韓東強皺眉,“是嗎?他們去機場幹什麼?”
“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但是他們去的時候,十分小心,好像生怕被人發現似的。”
韓東強覺得,一定有貓膩,“咱們現在就去機場。”
韓東強心想,難不陳當歸他們要當逃兵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倒是好了,“他們如果離開,我就可以省去很多的事了。”
可惜,事並不像韓東強想的那麼簡單。
到達機場後,韓東強看到了夏晚歌和陳當歸兩個人。
陳當歸目送夏晚歌離開,顯然很捨不得。
韓東強在旁邊看著,吩咐青山派的人,“你們悄悄過去把夏晚歌給綁起來。”
青山派的兩個人果然就去了。
誰知道,陳當歸十分警覺,很快就發現了那兩個人,他也跟著過去了。
在青山派的人快要追上夏晚歌的時候,陳當歸及時把他們攔住了。
陳當歸笑道:“真是想不到啊,咱們居然還有這樣的緣分,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青山派的人還想繼續追夏晚歌,可惜被陳當歸死死盯著。
“我告訴你們,別再打鬼主意了,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機場人太多,即便有什麼,也使不出來,陳當歸正是看出了他們不敢手,他才放心了。
“我勸你們,趕快離開,不然吃虧的只能是你們。”
對方不以爲然,“是嗎?我怎麼覺得本不可能呢?”
陳當歸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猛然回頭,發現韓東強居然過去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跟了過去,攔住了韓東強。
“韓東強,你要幹什麼?”
韓東強一愣,隨後笑道:“我要幹什麼,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他指著夏晚歌,“怎麼走了?去幹什麼了?”
“你管得著嗎?這是我們的家事,不用你管。”
韓東強冷笑,“確實是你們的家事,不過陳當歸,你得罪了我,你邊的人也別想好。”
說完,韓東強示意陳當歸看看後面。
陳當歸回頭,果然見夏晚歌被青山派的兩個人一左一右挾持住了。
韓東強用命令式的語氣說道:“走吧,陳總,咱們應該去一個地方,好好的聊一聊。”
沒辦法,陳當歸只能跟著他,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陳當歸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韓東強把夏晚歌拽到自己邊,“很簡單,你賠禮道歉,還要答應我,以後永遠都不會和我做對了,我就把放了,否則,你的妻就要到傷害了。”
陳當歸當然不忍心,“你們有什麼事,就衝著我來,不要傷害晚歌。”
韓東強努努,隨後,青山派的幾個人一起上,把陳當歸打的鼻青臉腫的。
陳當歸也不還手,就讓他們打,“你們當然可以打我,但是一定要放了晚歌。”
夏晚歌在一旁看著,十分心疼,“當歸,你怎麼不還手啊!”
最後,陳當歸被打的奄奄一息,不過捱得這頓打,還是有用的,最後夏晚歌還是被放了。
韓東強這麼做,沒有其他的原因,就是想給自己出口惡氣,僅此而已。
所以當他看到陳當歸奄奄一息的時候,他才覺得解了氣。
便帶著衆人離開了機場。
夏晚歌跑了過來,“當歸,你沒事吧!”
當晚,陳當歸就被送到了醫院裡頭,華子等人過來看他,得知原委後,義憤填膺。
“這個韓東強,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打人?”
華子又說陳當歸太老實了,就這麼被他欺負。
“陳哥,你的本事,把他們全部打趴下,簡直一點問題都沒有,你怎麼不還手呢?”
夏晚歌說道:“你們別問了,事已經發生了,就讓他好好休息吧。”
其他人還沒什麼,但是華子咽不下這口氣,“不行,必須得跟韓東強要個說法纔可以。”
夏晚歌急忙攔住他,“剛纔當歸就說了,讓你不要衝,不要去,他還是瞭解你的,韓東強這麼做,就是想出氣,你沒必要過去惹他。”
“可是……”
“不用可是了,還是讓當歸好好養傷吧,其他的都可以暫時擱在一邊了。”
這個時候,馬盛東終於發話了。
原本的計劃,還是被打了。
只是夏晚歌一點都不後悔,陳當歸被打的這麼慘,如果在這個時候離開了,豈不是太無無義了嗎?
很神奇得是,才過了一個晚上,陳當歸的傷就全部好了。
第二天,一睜開眼睛,夏晚歌就發現了這個現象。
盯著陳當歸的臉看了很久,只覺得太神奇了。
陳當歸醒過來的時候,面對的是幾個人探究的眼神。
他自己也覺得納悶,“雖然我臉上掛了彩,你們也沒必要這麼看著我吧?”
夏晚歌隨手拿出一個大鏡子,讓他看,“你瞧瞧吧,這就是你的臉,昨晚的傷居然全都好了,這也太神奇了吧?”
陳當歸看了一會兒,則覺得神奇,不過他很快明白過來了,“大概是因爲我的級別到達了一定的境界,所以纔會這樣。”
衆人恍然大悟,又嘆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