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嶼皺起眉頭,“你剛才說話那麽不客氣就算了,你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底線!”
白念晚悠哉地笑起來,“你難道就沒有挑戰,我對蠢貨容忍的底線嗎?”
“你!”
“哦。”白念晚站到薄紀言邊,“這位薄總,可是花了4個億,請我過兩天去幫忙。”
白念晚轉過頭衝薄紀言笑道:“論冤大頭,還是薄總一馬當先。”
薄紀言:“……”
他沒想到,兩個人拌,戰火怎麽就波及他這邊來了。
安嶼也著實沒有想到,還有這一出,半天沒說出話來。
薄紀言輕咳一聲,替白念晚解釋,“的確很有本事。”
氣氛僵持,安遠山為了緩解氣氛,連忙道:“既然大家都認識,這也快中午了,就留下來一起吃頓飯吧。”
“這件事是小嶼的錯,不過他也是為了我……緒有點激,小嶼!你還不趕道歉!”
安嶼不不願地低頭,“對不起,是我……是我的錯。”
對安嶼的道歉,白念晚是完全沒放在心上。
不過這次意外到薄紀言,還讓他知道了自己的份,白念晚的好心消了大半。
“不用了,我還有事,你們慢慢聊。”
白念晚對安遠山道:“安老板,我們改天再約時間。”
“我讓管家送送你!”
安遠山的話音還沒落下,白念晚的手臂先被薄紀言握住,“有事,也不急於這一時吧?”
白念晚抬頭看向薄紀言,眉頭輕蹙,“你把手鬆開。”
薄紀言卻沒有鬆手的意思,“你這幾天推了所有的工作,下午應該沒事吧?”
“你!”現在到白念晚哽住,這個狗男人居然調查!
安遠山是個人,看到兩人之間的氣氛,立刻接話,“既然白小姐沒事的話,就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下午可以一起,在我這裏打打高爾夫,放鬆放鬆,我也聽說了白小姐和薄總合作項目的事。”
“聽說要是沒有白小姐,青禾度假村的項目沒這麽快啟,我這邊也有個項目,想看看白小姐有沒有意向合作?”
安遠山都這麽說了,白念晚再拒絕,就顯得格外不近人。
白念晚隻能答應下,“好。”
聽到答應,安遠山立刻道:“我這就去讓廚師準備飯菜,白小姐,薄總可以在我這莊園裏隨便逛逛。”
說著,安遠山對著安嶼使了個眼,帶著管家一起離開。
等走遠了,安嶼才不願道:“爸,你和薄紀言都被下迷魂湯了?”
“我聽說他在薄家做了三年的家庭主婦,您還真信是什麽鬼手聖醫?”
“行了行了行了!”
安遠山瞥了自己兒子,“你啊,也就經商的時候腦子好使點,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別說話。”
“我知道,肯定不針對您那個寶貝疙瘩。”
“對了爸,我今天還約了娛樂圈的朋友,他說會帶幾個娛樂圈的朋友來莊園玩。”
安遠山擺了擺手,不太在意,“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管,你去安排吧。”
“知道了,爸。”
薄紀言和白念晚這頭,等到那幾個人的影消失,兩人之間的氣氛仍舊像是籠罩在冰窖中。
還是薄紀言先開口,“走吧,逛逛。”
“跟你逛,我是沒心。”白念晚隨口嘟囔著。
聽到這話,薄紀言順口接道:“跟你逛,我有心。”
白念晚詫異地抬頭,薄紀言正看著微勾角,“走吧。”
……
白念晚別扭的,一言不發地跟在薄紀言邊。
“怪不得,你給爺爺吃個人參丸,效果那麽好。”
薄紀言走在白念晚邊,忽然開口。
白念晚輕哼了一聲,“我說了有效果,隻是你不信而已。”
“所以那天拍賣會,你在樓上和我抬價,是蓄意報複?”
被薄紀言一語道破,白念晚心虛地了鼻尖,“那怎麽能算蓄意報複,我拍延髓草,我本意也是要拍給爺爺用的,誰知道你一直咬著價格不鬆口。”
說完這些,兩人之間的氣氛又降了下去。
既然份暴,有些事,白念晚也覺得沒有必要繼續瞞著薄紀言。
把爺爺藥被換的事,告訴了薄紀言。
薄紀言眸深沉近墨,嗓音帶著的怒氣,“這麽大的事,你怎麽才告訴我!”
白念晚瞥了他一眼,“還怨上我了?到底你是爺爺的孫子,還是我是爺爺的孫子?”
“我承認你很有孝心,工作能力非常強,但除去這些,你真的有關心過爺爺嗎?”
白念晚話說到一半,卻突然像泄了氣一樣。
怎麽每次上薄紀言,都好像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
歎了口氣,“你們薄家的事我不想管,我隻想好好的治好爺爺的病。”
“至於到底是誰,換了爺爺的,給爺爺下毒,還是給你來查吧。”
薄紀言被白念晚的話,激得恢複理智,他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
“抱歉,我有點急。”
“說話失了分寸,剛才的語氣不是衝著你。”
薄紀言聲音帶著縷縷的喑啞,“你說得對,自從我接手薄氏之後,的確是忽略了太多。”
聽薄紀言這語氣,白念晚的心仿佛跳了半拍,慌忙到胡言語。
“我……話說得有點重了,你已經做得夠好了。”
白念晚最是知道薄紀言的為人,雖然這幾年對這個狗男人,的確是有怨言的。
但不可否認的,他除了不自己,在外麵的時候也給足了作為薄夫人的麵。
不一個人,有錯嗎?
白念晚斂下眼眸,低頭看著腳尖,看著一步步踩過的石磚出神。
低著頭,專心致誌地數著地上,踩過的石磚。
在拐彎,沒看到旁邊有樹,一腦門就紮了過去!
砰!
白念晚撞到一個的東西上,沒覺到疼。
抬頭就看到,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橫亙在和樹幹之間。
薄紀言看著的目,著無奈,“看看路行嗎?”
剛才陷在緒裏的白念晚,被這突發的變故猛然驚醒。
頓時退後兩步,局促地眨了眨眼睛,“我又不是蠢蛋,不用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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