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下來,沈墨丞又是幫顧桃之夾菜,又是幫拭角。
恩直接秀到了對麵兩個人的臉上。
杜文軒和任廣吃的頭疼、胃疼、心也疼。
從來沒吃過這麽別扭的一頓飯。
杜文軒看著沈墨丞的眼神,像是看著仇人一樣,恨不得把他撕了。
但當著顧桃之的麵,他什麽也不敢說。
用餐之後,沈墨丞和顧桃之自然是一起回家,任廣等著杜文軒開口說送。
自己開車過來,沒帶司機,如今喝了酒,自然不能一個人回去。
杜文軒開車來的,沒喝酒,又是他的伴,送理所當然。
沒想到杜文軒看都沒看一眼,跟在顧桃之屁後麵殷勤,完全沒覺得自己礙了人家夫妻倆的事。
本來就生了一肚子氣的任廣,看著杜文軒的臉,越看越憋屈。
“姓杜的,你給我站那,你帶我出來的,難道沒有義務給我送回去?”
他越是不想送,越是要他送。
拿不下沈墨丞認栽,但杜文軒算什麽,憑什麽在麵前擺譜?
他以為自己和沈墨丞是一個級別的嗎?
真是笑死。
杜文軒沉著臉瞪了任廣一眼。
他真的很後悔跟這個人糾纏上,剛要拒絕,卻被顧桃之搶斷。
“是啊杜大哥,天這麽晚了,任小姐一個人回去,我們也不放心,你還是送一送吧?”
親眼看著喜歡的人將自己推到另一個人邊,杜文軒心裏五味雜陳。
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任廣冷冷一笑。
心裏也不好,也會嫉妒,嫉妒顧桃之憑什麽得到沈墨丞的和關?
但見杜文軒比還難,瞬間就舒服一點。
覺得心裏那口惡氣吐了出來。
“好,我送回去。”
總不能讓桃子覺得他是一個沒有紳士風度的男人。
“好,杜大哥,你們路上慢點開,我們先走了,拜拜!”
顧桃之站在沈墨丞邊,跟他們揮了揮手,然後挽著沈墨丞上車離開。
杜文軒失魂落魄的看著那輛黑的勞斯萊斯走遠。
“嗬!沒種!”任廣諷刺的冷哼了一聲。
杜文軒怒聲,“你有種,你倒是追上去啊?”
還不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秀恩。
任廣不服,“我至敢讓沈墨丞知道我的,我敢大膽表白,你敢嘛?”
杜文軒鐵青著臉。
他的確不敢,甚至不敢讓顧桃之知道毫。
因為他很清楚,顧桃之一旦知道了,就會立刻遠離他。
就是這樣的格,既然不能給予回應,那就一丁點機會都不給。
之前,對宋啟明就是這樣。
若不是後來宋啟明說清楚已經收回了,以後兩人隻做朋友,顧桃之甚至都不會同意他進長風影視。
隻是,真正的哪裏是那麽容易收回的?
宋啟明上沒說,但他卻看得真切。
也正是因為有了他這個前車之鑒,自己才不敢表分毫。
“你到底走不走?”
杜文軒沒好氣的坐進車子裏,都沒有幫任廣拉開車門。
任廣負氣的自己拽開車門,“杜文軒,要是讓顧桃之知道你是這麽沒有風度的男人,你猜會怎麽看你?”
杜文軒瞪了任廣一眼,不等係好安全帶,一腳油門,車子直接竄了出去。
任廣驚了一聲,抓住安全帶的繩子,覺自己差點被出去。
“杜文軒,你有病啊?追不到顧桃之就往我上撒氣,你也算是個男人?”
杜文軒車速不減,“就你這幅樣子,我是沈墨丞,我也不會要你。”
兩人一路不停的往對方心上刀子,直到杜文軒的車子停在任家的別墅前。
任廣下了車,趁著杜文軒還沒開走,狠狠的在他車門上踹了一腳。
用的力氣不小,尖銳的高跟鞋跟,直接在車漆上劃出了一條長長的道子。
杜文軒連忙下車查看。
“任廣,你個瘋婆子,你是不是有病?”
他怎麽遇上這麽一個不可理喻的人?
虧還是任氏企業的高管,任氏沒有倒閉,真是奇跡。
杜文軒出手,怒瞪著任廣。
他不是一個沒有紳士風度、不懂得尊重的男人,但見任廣這樣的,聖人都得被氣瘋。
“你要幹嘛?”
見他出手,任廣防備的後退一步。
“這可是我家門口,隻要我喊一聲,我家的保鏢就會聽見,我勸你別以卵擊石。”
杜文軒差點被氣笑了。
“任廣,我是瘋了嗎?會對你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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