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裏有片刻沉默。
顧晚不知道傅驍霆願不願意信。
看了網上的資訊,這次泄的是傅氏新產業的商業機,對傅驍霆的打擊是最大的,很有可能讓他承責。
如果是他承責,意味著他不再是傅氏的繼承人。
淡淡的問了句:“你還好嗎?”
很輕的一聲笑從手機裏傳來:“董事會讓我停職了。”
又不是什麽好事,也不知道傅驍霆笑什麽。
顧晚起了床,拉開窗簾。
大雪過後是個大晴天。
過圍牆能看到外麵有好幾個蹲守著,看樣子今天不能出家門。
又對著電話說道:“我昨天在你那邊做了什麽,你最清楚,沒過你什麽東西。”
“嗯,我信你一次,你也信我一次。”
傅驍霆的話讓顧晚有些疑:“信你什麽?”
“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麽,我都沒有背叛我們的婚姻,所以任何人找你,你也不許搖我們的婚姻。”
顧晚正在拉上窗簾的手頓住。
這次的事肯定是有人在整傅驍霆,然後還把鍋甩在了上。
傅驍霆不是被挨打的人。
他今天是來給打預防針的。
其實接下來誰會找,用腳趾頭也能想到。
首當其衝就是傅老爺子。
上次白素素流產沒能讓跟傅驍霆離婚,這次傅氏機泄,老爺子肯定又會抓住機會。
傅驍霆自顧不暇,肯定不出空來對付他。
顧晚隨口應付:“知道了。”
這對來說何嚐又不是個機會?
傅驍霆卻隔著手機都能將看穿:“晚晚,不要奉違。有時候浮在表麵上的東西都不是真的。”
他沒說明白,顧晚也琢磨不。
但他的意思顧晚知道,讓不要搞小作。
有被威懾到,這就是傅驍霆的氣場,他不是好對付的人,即使此時看起來天時地利人和。
“我不會。”顧晚去了帽間,找了一套休閑裝穿在上。
跟傅驍霆又聊了些瑣碎的事。
他讓去看看楓樹怎麽樣了,還說陳立會給送東西過來。
上午,顧晚確實等來了陳立,他帶著幾個人搬來很多箱水果,各種各樣的。
來了之後,他就不走了。
搬水果的人守在了顧家別墅鐵門外,陳立則像個雕塑一樣,立在別墅大門口。
外麵圍著轉的人不見了。
下午,顧晚睡了個午覺起來,還有點沒睡醒一樣,沉沉的。
想去泡杯咖啡喝,沒找到咖啡杯,準備去廚房,卻無意間撞見李洋在廚房邊摘菜邊打電話。
“老爺子回去了,陳立不讓進,差些氣得七竅冒煙……”
說著話摘著菜,還是很警覺,回頭看到了顧晚,匆忙掛了電話。
顧晚笑了笑:“在跟誰打電話?”
“傅宅的同事。”李洋收了手機繼續摘菜。
“爺爺什麽時候來的?”顧晚自行打開消毒櫃,杯子都在裏麵。
拿了咖啡杯出來,又看向李洋。
李洋才道:“您午休的時候來的,先生說,最近要是傅家來人了,都不讓進。”
聞言,顧晚想起昨天傅驍霆說過的話,誰找麻煩,他就找誰麻煩。
看來今天老爺子今天是了委屈回去的。
傅驍霆不讓跟老爺子見麵,是直接杜絕所有的小心思。
這個男人可怕得很,想要忤逆他,不可能。
顧晚泡了咖啡,坐在客廳裏麵看電視劇,換臺的時候看到了財經新聞,正好傅氏在被報導。
傅驍霆真的停職了,現在傅氏的代理總裁是傅項浩。
傅項浩還接了采訪,說著很為傅驍霆惋惜的話,另外,警方正在調查這件事。
當被記者問到,這件事是否跟有關時,傅項浩隻說:“驍霆說,如果這件事真跟他太太有關,他絕不姑息。”
顧晚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裏涼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
傅驍霆可不是什麽好人。
看電視看不下去,想出門走走,卻被陳立攔住了:“太太,傅總說過,您不能出門。外麵除了記者,還有老爺子的人。”
顧晚沒出得去,隻能就在別墅前庭走一走,順便看看那棵新葉變新芽的楓樹,順便曬曬太。
長得很好。
正在拍照,陳立的人放了幾個穿警服的人進來。
他們朝顧晚走來,出示了證件,對顧晚道:“顧小姐,傅先生報案說,您泄傅氏公司機,證據確鑿,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
“哪個傅先生?”顧晚心裏了。
“傅驍霆先生。”警察是帶著鐐銬來的。
在顧晚手上套上鐐銬時,冰涼的不僅是手腕,心裏還在發寒。
看向陳立,,陳立別過了眼,在躲避的眼神。
所以……
傅驍霆派陳立來,不僅僅是為了不讓別人進來,也是防止出去,好讓傅驍霆那邊準備好後,第一時間逮捕。
“我想給傅驍霆打電話。”
這是顧晚唯一的要求,但被警察拒絕了:“您有什麽話可以跟警察說,我們會轉告傅先生。”
再一次被傅驍霆親手送進了警察局。
傅驍霆在算計這件事上,永遠不會讓失。
早上說信,不過是個煙霧彈。
是信了他。
顧晚進審訊室後。
警察拿出來一份證詞,是關於泄傅氏公司機的全過程。
說拿到了總裁辦公室的碼,剽竊了商業機。
顧晚否認了所有,但卻被警察以證據完整,暫時關押起來。
期間遊秦雯來看過,又去找了趟看守的警察,才沒被關在人堆裏,得到了一個單間。
遊秦雯再來找時,激的:“活雷鋒,總是麻煩你。”
“小公主,要是還有什麽需要跟警察說,他們會告訴我,我幫你解決。”遊秦雯雖然沒什麽笑臉,但對說話向來溫和。
顧晚覺得已經夠麻煩了:“我可不想讓你因為徇私,影響你的前程,這樣已經很好了。”
隻要讓周婷找到上次那個牛律師,應該很快就能出去。
借遊秦雯的手機找到了周婷,周婷說會盡快理。
遊秦雯走後,顧晚在看守所待了好幾天,周婷沒有來,外麵什麽況不知道。
又過了一天,警察說有人找。
以為是周婷請來的律師,但來的人卻是白素素。
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看守的警察退出去了。
警察走後,白素素很是春風得意,問:“晚晚,坐牢的滋味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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