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疼痛那麽真實,但應該不是真的。
跟傅驍霆第一次睡,是在去年,他確實剛開始活很差。
突然對麵的男人睜開了眼,疑的看著:“在笑什麽?”
顧晚的笑容僵住了片刻,又笑得更歡:“沒什麽,看到你就開心。”
傅驍霆也笑起來,嗓音啞啞的,低低的,他翻了個,平躺著,抬起手臂攬著。
顧晚趴在他膛上,在他上輕啄:“起床,還是再睡一會?”
傅驍霆玩著灑落在他上的長發:“不想起床。”
他不是會賴床的人,顧晚笑著說:“那就不起了。”
用手描繪著他漂亮的眉骨,高的鼻梁,還有他的:“傅驍霆,為什麽我以前會那麽喜歡你?”
顧晚什麽都不記得,但太多骨子裏的東西,讓對曾經很他這件事深信不疑。
傅驍霆捉住的手:“還是這麽不矜持?以後不要隨便跟我說這種話,你說什麽我都會當真。”
顧晚怔愣,看著他的眼:“我沒說假話……唔……你討厭……”
他突然吻,口齒不清,捶他口:“我沒漱口。”
“我想親你。”傅驍霆著的。
顧晚抿著笑,“嗯”了聲:“給你親。”
一個小時後,顧晚從浴室出來,看到傅驍霆就來氣。
男人在床上的話,最好一個字也不要信。
他隻說想親,親著親著就的睡,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傅驍霆在浴室門口等,見不理他,徑直從他麵前走過,拉住的手腕:“晚晚,我錯了。”
認錯倒是積極。
顧晚把手回來,氣的哼了聲:“我去看小王子,別煩我。”
傅驍霆低低的笑,這人剛才在床上不是還說很喜歡他麽?怎麽說變臉就變臉?
他追上去,捉住白蕾襯衫的角,跟著走,轉移話題:“你怎麽還沒把肖像畫給林羽臣?”
那幅畫還在書房放著。
顧晚覺得他是沒話找話:“你是不是傻,我畫好後拍照給他的。”
傅驍霆確實沒想到,被自己逗笑:“你笨笨的,我要是太聰明,我們會不般配。”
顧晚瞪了他一眼:“我才不笨,我小時候我爸給我測過智商,快一百二了,算是一般聰明的人。”
“小時候?測的是兒版嗎?”
被傅驍霆取笑,顧晚氣得走得更快,但傅驍霆追上卻是很容易的事。
當他們到隔壁小王子的臥室時,小王子還在睡覺,小家夥又長了,還長高了。
顧晚他的小腦袋,乎乎的,讓不釋手。
很小聲的跟傅驍霆說了小王子昨天在後花園跟說的話,有點傷:“傅驍霆,你說小王子能健康起來嗎?”
“可以的。七年前,醫生說亦司活不過三個月,可是他現在已經七歲了。亦司還會十四歲,二十八歲……”
顧晚看著傅驍霆,他對孩子的付出是用生命來衡量的。
其實不是很能理解:“你為什麽對他這麽好?”
傅驍霆輕笑一聲:“剛開始是不想讓你難過,後來你忘了所有的事,我想把孩子的病穩定好,再帶到你邊作為籌碼,讓你跟我結婚,但你爸媽不想讓孩子打擾你平靜的生活,所以我在法律上為亦司的父親,漸漸把他當自己的孩子。”
如果小王子真是傅驍霆的孩子就好了。
顧晚也不至於特別虧欠他。
一切都安靜下來。
他們看著孩子睡覺,像是普通夫妻,普通父母……
中午的時候,顧晚給傅安然打電話,問要不要過來吃午飯,被傅安然回絕了。
顧晚告訴傅驍霆說起傅安然畫廊沒任何問題,但總覺得怪怪的。
傅驍霆對道:“你可以繼續調查畫廊。”
顧晚不解:“為什麽?”
“因為別人想讓調查畫廊,你滿足他,才能麻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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