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淮哼笑一聲,的心思:“這種事不需要十八個機位記錄。”
話雖不客氣,周景淮的作卻非常輕,從消毒到抹上膏藥,黎穗幾乎沒有覺到痛。
不多時,他把用過的燙傷膏蓋好蓋子放回,眉頭卻依舊沒有舒展開:“怎麼燙的?”
黎穗嘆了口氣:“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有個男的搭訕被我拒絕,惱怒了,他把糖畫砸過來的時候,我想接,不小心就到了旁邊的鍋。”
“哪個男的?”
“怎麼,你想讓人家破產啊?”手背已經被上了一層薄薄的紗布,黎穗還是第一次這麼致,有點不習慣。
愜意往后一靠,調侃道:“可惜人家只是個打工的,而且我已經懟回去了,翻篇翻篇。”
都這麼說了,周景淮也不好再手。
“不過這件事,倒是給了我一點小小的反思。”黎穗一副看人世滄桑的表,直勾勾盯著天花板慨,“就是人有的時候吧,面對危險,也不能剛,還是智取為上……”
周景淮“啪噠”一聲扣上箱子開關,微微掀起眼皮,投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所以?”
黎穗側過頭,俏皮地彎起雙眸:“所以以后遇到這種況,我能不能再給你的手機號?”
周景淮:“……”
*
深夜,看著右手手背上的紗布,黎穗突發奇想,拍了張照片,發給何瀟雨。
有些沒素質的話,在周景淮面前不好意思說,在何瀟雨面前,完全可以。
果不其然,何瀟雨立刻發來了語音邀請。
黎穗按下接聽,還沒開口,就聽到何瀟雨一連串的輸出:“咋回事兒啊?去醫院了沒?不會和你那塑料老公打架了吧?”
“……”黎穗笑,“你腦也太大了。”
黎穗把今天遇到的事,又簡單復述了一遍。
“都什麼惡心的男人!”何瀟雨罵完,認真地問,“要我說,你這店這麼不賺錢,還沒考慮關掉啊?這還不如你更新一章賺的多。”
“沒有。”
“為啥啊?”
黎穗趴在枕頭上,聲音悶悶的:“我總覺得,只要這店還開著,爺爺就沒走,而且我發現,開店也可以幫我搜集到很多寫作素材,就比如今天那猥瑣男,我下次一定把他寫進書里當炮灰。”
“你老公沒說什麼?”
“他要說什麼?”
“我看的電視劇里不是這種發展啊!一般霸道總裁男主不都應該站出來,高呼一聲:我老婆你也敢!然后讓炮灰反派灰溜溜滾蛋嗎?”
黎穗忍俊不,低聲嘟囔:“我謝謝你啊,我一點都不。”
“為啥?”
黎穗理所當然地說:“我們會離婚的啊,干嘛搞得人盡皆知,而且我也不想欠他。”
“你們都認識那麼多年了,何必分這麼清。”何瀟雨言辭猶豫,但還是忍不住好奇,“你討厭他?”
斗歸斗。
但捫心自問,討厭周景淮嗎?
這個答案毫無疑問是否定的。
不僅不討厭他,反而是激他的,那時候要不是他答應了跟結婚,爺爺或許并不能走得那麼安心。爺爺走后,要不是他全程幫忙料理后事,一個人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且,出乎意料的,他這次回來,也并沒有因為當初的道德綁架而對態度冷淡,或許是因為答應過爺爺會照顧,他真的又是負責了的早飯,又是幫解圍,除了毒了一點以外,實在找不到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
黎穗很肯定地回答:“不討厭。”
“那喜歡呢?”
這回黎穗回答得更毫無猶豫:“怎麼可能!我覺得如果他哪天被毒啞了,那我倆一定會是關系非常好的兄妹,但也就是兄妹!”
“不應該啊。”何瀟雨想不通,“周景淮這種水平的男人,放哪兒都是萬人爭搶的香餑餑,你為啥看不上?”
“我們不適合啊,而且他完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也是,你就喜歡……”似乎意識到不該提起這話題,何瀟雨說到一半,頓了頓,跳過了一個名字,“……那種類型的。”
黎穗卻很清楚想說誰。
談霄啊。
總覺得這個名字,已經距離太遠太遠。
遠到,想起都覺得陌生。
第8章
糖畫除了對天氣有要求,還是一項非常考驗手部靈敏度的藝,手背的燙傷,讓黎穗不得不關門休息兩天。
趁著在家沒事干,黎穗登陸了好幾個月沒打開過的小說網站作者后臺。
評論區熱火朝天。
【大大去哪兒了?好久沒開新書啦,微博也不更新。】
【完結撒花!大大的現實向yyds!!!下本什麼時候開啊?期待期待期待。】
【啊啊啊啊啊太絕了!看哭了,大大的文字真是染力太強了。】
……
評論區的好評,給黎穗喂了一顆定心丸,還好,雖然連載期間遭遇大的變故,但幸好,沒有寫崩。
而且意外的發現,這本雖然收藏沒有上一本高,但死忠似乎更多,還有個【MQ】的讀者給砸了好幾十個大額禮,一下就霸占了榜第一的位置,且一騎絕塵。
只不過這幾個月都沒登陸,也沒提取過稿費,所以并沒有注意到。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一场代嫁,她嫁给了患有腿疾却权势滔天的男人。 “我夜莫深不会要一个带着野种的女人。” 本以为是一场交易婚姻,谁知她竟丢了心,兜兜转转,她伤心离开。 多年后,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正太一巴掌拍在夜莫深的脑袋上。 “混蛋爹地,你说谁是野种?”
上流圈皆知,書家大小姐出身名門,美豔明媚。 在長輩眼裡向來乖巧伶俐,卻因為當模特的事差點被父親掃地出門。 而她還有個青梅竹馬,陸家的那位太子爺,性子與之截然相反,行事囂張,為人拽痞,誰都不會放在眼中。 外界看來,倆人向來不對付。 書杬出道就有「玫瑰圓」的稱號,與名同音,與氣質相符。 一組春日寫真爆火后,她的家世連同身邊陸見淮的一個小號一起被網友扒出。 那個匿名號記錄了書杬從小到大的照片與幹過的壞事,眾人這才幡然醒悟,原來乖巧都是裝的,太子爺才是一直背鍋的那個! 最後一張照片是男人心臟處的紋身,一筆連成的玫瑰花。 * 她是一座於腐朽中冉起的玫瑰園,一筆成畫,可圓是無窮無盡,愛意也是。
分手多年後,路汐沒想到還能遇見容伽禮,直到因爲一次電影邀約,她意外回到了當年的島嶼,竟與他重逢。 男人一身西裝冷到極致,依舊高高在上,如神明淡睨凡塵,觸及到她的眼神,陌生至極。 路汐抿了抿脣,垂眼與他擦肩而過。 下一秒,容伽禮突然當衆喊她名字:“路汐” 全場愣住了。 有好事者問:“兩位認識” 路汐正想說不認識,卻聽容伽禮漫不經心回:“拋棄我的前女友。” - 所有人都以爲容伽禮這樣站在權貴圈頂端的大佬,對舊日情人定然不會再回頭看一眼。 路汐也這麼以爲,將心思藏得嚴嚴實實,不敢肖想他分毫。 直到圈內人無意中爆出,從不對外開放的私人珠寶展,今年佔據最中央的是一頂精緻又瑰麗的蝴蝶星雲皇冠。 據傳出自商界大佬容伽禮之手,於他意義非凡。 好友調侃地問:“這麼珍貴的東西,有主人了嗎?” 容伽禮不置可否。 殊不知。 在路汐拿到影后獎盃當晚,滿廳賓客都在爲她慶祝時,她卻被抓住,抵在無人知曉的黑暗角落處。 路汐無處可躲,終於忍不住問:“容伽禮,你究竟想幹什麼?” 容伽禮似笑非笑,語調暗含警告:“你以爲……回來了還能輕易躲得掉?” 路汐錯愕間,下一秒,男人卻將親手設計的皇冠從容的戴在路汐發間,在她耳畔呢喃:“你是唯一的主人。” ——在廣袤的宇宙空間,蝴蝶星雲終將走到生命盡頭,而我給你的一切,比宇宙璀璨,亙古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