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模樣還算端正的男人,正微笑著陪一個小孩搭配積木。
黎穗皺了皺眉,剛開始只覺得這可能是一個炫富的奇葩男,但是看這塑造有錢人設的頭像、一連串的搭訕套路、還有個乖巧兒……
回憶起之前在網上刷到的新聞,難不,是遇到傳說中的殺豬盤了?
這個群里姐姐阿姨不,他不騙,肯定也會去騙別人,而別人,說不定真有會中招的,這讓黎穗更確定了,自己得弄清楚這件事。
立刻截了張圖發給何瀟雨,還沒等問,何瀟雨就發來一連串嘆號。
何瀟雨:【!!!!你遇到殺豬盤了?】
黎穗:【你也覺得像?】
何瀟雨:【這哪里是像,這肯定就是,你等著,他下一步就要問你興趣好了。】
何瀟雨話音剛落,ZJK的頭像上跳出一個小紅點。
ZJK:【你平時除了畫糖畫,還喜歡干嘛呀?】
黎穗配合地說:【我喜歡炒炒,搞搞小投資。】
ZJK:【那可太巧了,我也喜歡,有空可以一起玩玩。】
黎穗:【你老婆不介意嗎?】
ZJK:【我老婆前年就車禍去世了。】
一切都對上了,黎穗也就懶得再演了,直接破了這層窗戶紙:【啊,那你有點克妻啊,這人設我不喜歡,要不你再好好想想,換一個帥氣、有錢并且風趣一點的人設?】
ZJK:【哈哈,你真幽默,我沒明白什麼意思哎。】
ZJK:【對了,我好喜歡旅游,你有興趣嗎?】
黎穗再次截圖轉給了何瀟雨,以及糖畫群的群主,但群主是位上了年紀的阿姨,似乎不太懂這些,疑地問:【這好像也看不出是騙子啊?他是不是只是熱了點?】
黎穗還在想怎麼解釋的時候,頂部提示欄又跳出一句——
ZJK:【我前不久去了馬爾代夫,還不錯。】
馬爾代夫。
黎穗莫名想起許久前周景淮和蘇心的熱搜,到現在還有一些倔強的cp把那兒視為圣地。
馬爾代夫,馬爾代夫,我看你像鰥夫。
同時聊幾個人,黎穗有些手忙腳,給群主發完消息,又再次切換到和ZJK的聊天界面,手指莫名用力,啪嗒啪嗒敲擊著手機鍵盤:【不用馬爾代夫,哥哥V我520,你就是我的下一任丈夫。】
抖著,急切地等待著對方的反應,然而就在那一刻,黎穗陡然愣住。
這條消息的上方,是一條發于一分鐘前的詢問:【晚上吃什麼?】
黎穗的視線緩緩上移,定在了那個微信名上——
ZJH。
靠。
點錯人了!
該死的周景淮,怎麼偏偏這時候給發消息,微信名還和騙子這麼像。
著急忙慌地按住消息,剛打算撤回,頂部突然跳出提示:【對方正在輸……】
隨即,一行醒目的大字映眼簾。
ZJH:【好甜,我都想嗑你倆了。】
第36章 (二更)
黎穗覺得這個回復很眼,又不是在網上看到過的那種眼,愣了會兒,突然頓悟。
這不就是許久前,給他寫的那副草書糖畫的容?!
所以他當時,明明就看出來了!
居然還當不知道。
黎穗惱怒,索不撤了,就這麼無視了周景淮的消息。
那頭,周景淮的目落在毫無靜的聊天界面上,眉梢微微一挑。
的語氣調侃意味太濃,周景淮不至于真的覺得在和哪個野男人調,讓他想不通的反而是——
就他對黎穗的了解,此刻不應該這麼平靜,而應該氣得牙,腦子里想出108種報復手段才對。
等了大概半小時,手機依舊沒有靜,周景淮正低頭打字,卻被敲門聲打斷了思緒。
“咚咚——”
孫漫秋推門而進,把文件給他的同時,角一次次往上揚,又一次次被迫往下。
周景淮瞟一眼,低頭簽字:“孫書,好久沒見你這麼笑過了。”
“……”怎麼霸總還搶臺詞呢?
孫漫秋清了清嗓子,言又止:“周總,樓下……有一個您的外賣,點的人說是……”
周景淮慢條斯理地把筆帽合上,像是想到了什麼:“說什麼?”
孫漫秋的角有一種搐的趨勢:“說是您,唯一的姨。”
難怪剛才微信上不顯山不水的,原來擱這兒等著呢。
周景淮哼笑一聲,站了起來。
孫漫秋莫名地盯著周景淮,發現他不僅沒有到奇怪或不爽,反而心頗好地起扣上西裝的第一顆扣子,步履稍顯急促地出了辦公室。
電梯一路下行。
前臺的兩個小姑娘正頭接耳著,見周景淮下來,立刻直脊背,恭敬地異口同聲:“周總。”
周景淮問:“外賣呢?”
其中一個小姑娘從屜里拿出一個紙袋,上面用訂書機訂著一張外賣單。
備注上用放大的字清晰地印著一行字:【小伙子,工作忙也別忘了吃飯,姨會心疼的,要是太累了,就辭職吧,姨養你!——你唯一的姨。】
周景淮氣笑了,不急不緩地拉開紙袋,里面是一份蟹黃面,價格還不便宜。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沈悠然很慎重的問他:“你為什麼要娶我?”“悠然,有染……你這輩子當然只能和我有染。”沈悠然眨了眨眼:“那你呢?”季錦川慢條斯理的合上手中文件:“所以為了公平起見,咱們就只能領了結婚證,你成了合法的季太太,以後我也只能和你有染。”沈悠然:“……”好像挺有道理。遇到季錦川之前,沈悠然認為自己不會再愛上別人,嫁給季錦川之後,沈悠然堅定自己不會再愛上別人。
帝都十九爺,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男人。就是這麼個讓人聞風喪膽的男人,虐起狗來也一點都不手軟!“十九爺,夫人剛剛把祖傳的鐲子給打碎了。”“嗯?她的手傷了沒有?”眾人:這好像不是重點吧……醒醒啊,十九爺!
三年前,她為救他被迫流產,他們五個月的孩子因此慘死。 三年後,他迎娶了她的親妹妹。 他恨她,她一直都知道的。 隻是她不知道,這恨意濃烈至此,殘忍折磨她不夠,還殺死了她唯一的親人。 “陸卿寒,我是真的很愛你,但我也真的累了,來生再見吧……”她終於心死,自儘在家。
結婚第二年,明溪懷孕了。她滿心歡喜,等來一紙離婚協議。一場車禍,明溪躺在血泊里,乞求傅少救他們的孩子,卻眼睜睜看著他抱著白月光離去。她萬念俱灰,緩緩閉上眼。后來,聽說北城傅少有個禁忌的名字,無人能提。婚禮上,傅少突然瘋了,他跪在地上,眼眸猩紅看向那個狠心的女人:“帶著我的孩子想嫁給誰?”
姜瓷18歲便跟了傅斯年。 做了他5年的秘密女友,卻等來他的一句:「我要結婚了」 後來,姜瓷死心了。 開始專心搞事業,在古玩界混得風生水起,追求者更是踏破門楣。 傅斯年卻怒了,權勢滔天的他,不僅掐盡她的桃花,還將她傷得體無完膚。 後來,姜瓷乘坐的輪船著火了。 傅斯年站在岸邊眼睜睜的看著大火將她吞噬。 臨死前姜瓷眼中滿含恨意。 「我寧願,不曾跟你有過一絲一縷的牽絆」 傅斯年終於慌了。 「姜瓷,你敢死,我就讓你在乎的人都為你陪葬」 姜瓷慘白的臉上掛著苦澀的笑,絕望又悲涼:「傅斯年,這一次你再也威脅不到我了」 失去姜瓷后,傅斯年徹底瘋了。 直到某一天,那個熟悉的身影挽著別的男人與他擦身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