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赫臣因為薄言的出現,現在也不矜持了。
江虞一開門,就發現這個花花公子叼著一朵花站在門口。
“阿虞,給,花花送給你。”
還是吊兒郎當的浪子模樣。
江虞沒有接,皺眉:“二公子,你莫不是有病?大半夜的來送什麼花?你要是沒事,我就關門了。”
“別關阿虞,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不請,伺候不起,滾!”
江虞冷冷的就再次要關門。
豈料,霍西洲自已從門裡強行穿了過去。
“阿虞,你現在怎麼像個渾都是刺的小刺蝟一樣,連進去也不讓我進去了!”
“我偏要進去,我都懷疑你這裡面是不是藏了什麼野男人,怕我捉!”
霍西洲的自說自話,讓江虞莫名窩火。
“這跟你有關係嗎二公子?我們兩個早就分手了,就算我這房間裡有其他的男人,也跟你沒有半分錢關係!
還有,這大晚上的你不去孫芊芊那裡,你來我這裡就不怕誤會嗎?”
江虞對孫芊芊耿耿於懷。
霍西洲卻毫沒有察覺到,他反而覺得很自豪:“你放心阿虞,芊芊比你懂事多了,不該管的,都會睜隻眼閉隻眼的。”
江虞咬牙:“那還真是大方啊!”
霍西洲瘋狂點頭認同:“對啊,阿虞,芊芊寶貝比你當初大方多了!
我往過那麼多人,也就你管我像孫子一樣,不讓我到沾花惹草,其他人本不敢管我!”
霍西洲這話說的,讓江虞冷笑連連。
“二公子對不起啊,是我沒有眼,不懂事。”
“阿虞知道錯了就好。”
霍西洲裝作很大方的樣子:“阿虞,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跟薄言分手,繼續當我的人,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這高高在上的態度,施捨一般的條件,讓江虞再也忍不住,拿起那束玫瑰花狠狠的砸向霍西洲。
語氣悲涼又憤怒:“霍西洲,你是不是覺得我江虞只配給人當人?”
“你給我滾!現在就給我滾!”
玫瑰花刺紮在霍西洲的上,疼的他呲牙咧的。
“阿虞,你激什麼!你也不想想你什麼家世份,那個姓薄的只是玩玩你,他不可能娶你的!
只有我對是真心的!阿虞,我除了給不了你名分,我什麼都能給你!”
霍西洲覺得自已已經夠低頭和誠懇了。
可落在江虞的耳中,只有辱。
氣的都抖:“是,我是家世不好!但我也沒沒搶,我不高攀你們還不行嗎!”
“哼,這麼說阿虞,你是不肯跟那個姓薄的分手了?”
霍西洲很憤怒:“我今天告訴你,你不分也得分!阿虞,你是我的,我絕不會讓那個姓薄的染指!”
“今夜我就要你知道,你到底是姓薄的,還是我霍西洲的人!”
霍西洲說著,一把將江虞推倒在沙發上,準備霸王上弓。
他幾乎貪婪一般的開江虞的頭髮,吮吸。
“阿虞,你真好聞,不枉我這些天,心心念念全是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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