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赫臣都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了。
霍西洲哪裡還有考慮的餘地?
“可是阿虞……大哥,阿虞為什麼不願意做我的人?”
霍西洲苦苦糾結,他還覺得自已很委屈。
“我明明已經跟保證承諾,說會對好,一輩子都好!除了名分不能給,其他的我都能給!”
霍赫臣:“……”
他對自已這個不著調的弟弟,又重新整理了一遍認知。
他恨鐵不鋼的皺眉:“西洲,你不要覺得自已有錢就可以買來一切,人家小姑娘最在乎的是什麼?肯定是名分。”
“你連這個最重要的都給不了人家,還談什麼其他的都能給?”
畢竟連名分都不會有,那家產更別說。
霍赫臣都不知道霍西洲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的?
這不就是哄人家小姑娘畫大餅嗎?
不過霍赫臣既然說了,索就把自已的見解說完。
“西洲,你要是一個人,又怎麼捨得把放到地下當人?你肯定想要把風風的娶進門!”
“反之你要是做不到這些,你就放過人家小姑娘吧!”
現在霍西洲都要結婚了。
他也應該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霍赫臣安的拍了下他的肩膀:“西洲,你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你要是想好斷,就跟人家小姑娘斷乾淨!別耽誤人家!”
“好,我知道了大哥。”
霍西洲哪裡捨得江虞?
但不捨得又能怎麼樣?他又娶不了!
霍西洲難過的又喝了好多酒。
喝的臉上很紅,走路都踉踉蹌蹌,還一直吐,霍赫臣都沒見過他喝那麼多的時候。
既然這麼可憐,霍赫臣就憐的收起自已帶來的皮帶。
算了,今天心不好也不打弟弟了。
畢竟是親的!
“來,大哥,喝!”
倆人一直喝到了半夜兩點。
兩人因為各懷心事,都很醉,意識都有些不清楚。
但因為喝了大量的酒,他們剋制不住的把自已心的想法都宣洩了出來。
霍赫臣喝醉了,是先痛罵傅淮之為什麼要死,然後又罵薄言那個混賬綠茶大舅子。
“大哥,你也討厭那個姓薄的嗎?”
一提起薄言,霍西洲也很是來勁。
“那個混蛋搶我阿虞!還說阿虞是他朋友,他配嗎?”
“對,不配!”
霍赫臣是相當給弟弟捧場,他醉醺醺的也很是委屈。
“那個混蛋還在阿面前汙衊我,挑撥我和我家寶寶的關係,他怎麼就這麼壞!”
“對,壞死了!大哥你等著,弟弟早晚打悶揍他!給我們哥倆出氣!”
兩個人的喝酒,很快就變了薄言的單人批鬥會。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霍西洲實在喝不下了,一直吐。
霍赫臣就吩咐他的助理送他回私宅:“你們將老二送回去後,別忘了給他喝醒酒湯。”
不然,第二天會頭疼。
畢竟是親弟弟,霍赫臣偶爾也會疼一下。
“是,霍總。”助理恭敬地答應了下來。
只不過霍西洲剛出了酒吧,就吵吵嚷嚷的讓助理把車開到江虞那裡去。
他醉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但這個時候還在喋喋不休的對助理傾訴。
“大哥說的沒錯,我喜歡阿虞,不能讓只委屈的做我的人!”
“我要找去!”
“如果同意跟我重新在一起,我就願意為退婚!我可以什麼都不要,我只要和在一起!”
結婚一年,老公寧可找小三也不願碰她。理由竟是報複她,誰讓她拒絕婚前性行為!盛怒之下,她花五百萬找了男公關,一夜纏綿,卻怎麼也甩不掉了!他日再見,男公關搖身一變成了她的頂頭上司……一邊是拿床照做要挾的總裁上司,一邊是滿心求複合的難纏前夫,還有每次碰到她一身狼狽的高富帥,究竟誰纔是她的此生良人……
相似的聲音,相似的容貌,遇見了同一個他。兜兜轉轉,走走停停,時光不改蹉跎。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她一定奮不顧身愛的更加用力!
六年前,渣妹陷害,她懷著孕,被丈夫狠狠拋棄。 六年後,她改名換姓重新開始。 可當初對她不屑一顧的前夫,卻每天堵在她家門口糾纏不休。 “黎小姐,請問您和厲少是什麼關係?” 女人莞爾一笑,“不認識。” “可有人說你們曾經是夫妻。” 她擺弄著頭發,“都是謠傳,我又沒瞎。” 當天,她回家一進門,就被男人抵在牆上。 三個寶寶兩個吃瓜一個歡呼,“爹地說,媽咪眼睛不好,他要給媽咪治療!” 她忍不住哀嚎,“老公,求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