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恒心裏好奇,也確實想知道自家老板的猜測,不怕死的看向後視鏡。
男人又點了一支煙,深吸了一口,一腳踹在歐恒後座上,差點把他踹翻,“問我?那要你做什麽?”
口撞到方向盤上,肋骨斷裂似的疼,好在他上來就係了安全帶,衝力才沒那麽大,不然肋骨還不得真的斷了?
歐恒著口,“我立馬去查!”
薄肆咬著煙,又恢複一貫的冷肅,“和齊家的合作解了,姓齊的手也不用留了!”
歐恒頷首,“一隻手還是兩隻手?”
“桑田傷的哪隻手就哪隻手。”
……
晚上,桑田依然沒睡好,到早上才睡著,一直到下午酒吧打電話才迷迷糊糊醒來。
“老板,你什麽時候過來?”
桑田有些懵,“到哪來?”
“酒吧啊!”
“酒吧?”
“對啊!”
“來幹嘛?”都已經停業了。
“酒吧關了兩晚可不得熱場子?還得老板您來主持大局!”
“嗯?啊?”桑田從床上爬起來,被子從上掉落,用手攏了攏,蓋住大半,眼底一片茫然。
“老板,莫不是你還不知道我們酒吧恢複營業了吧?”
桑田驀地從床上跳起來,以為自己在做夢。
等趕到酒吧,看到酒吧外麵亮起的巨大招牌和閃爍的漂亮彩燈這才意識到這是真的。
門口保安小哥哥站得筆直,看到桑田立馬出笑臉,“老板好!”
保安就是門麵,酒吧的保安都是通過層層篩選,帥得無法無天。
桑田微笑點頭,“辛苦了。”
進門兩名穿著旗袍的迎賓笑容甜,聲線溫,“老板好。”
桑田心裏說不出的喜悅。
經理聽到靜迎了出來,“老板,你終於回來了!為了挽回酒吧這兩天歇業帶來的負麵影響我做了幾個計劃……”
經理開始叭叭叭,從回饋新老顧客到酒水打折再到邀請有名氣的歌手駐唱說了一大堆。
桑田從中選了其中一個方案給他去做。
等酒吧裏需要做決策的都做完才打了一個電話給蕭筱,“酒吧的事謝謝你,改天請你和焱哥吃飯。”
蕭筱還在公司加班,聞言愣了一下,昨天的確跟哥提了,這辦事效率也太高了。
不過這事不是什麽大事,有關係上下打點一下應該也不難。
於是高興道,“那你要請我吃大餐才行!”
“想吃什麽隨便點!”
“那我要你們酒吧裏的男模也能隨便點?”
桑田:“……”
說的大餐和想的大餐似乎有點不一樣。
“你聽說了麽?”
蕭筱語氣突然興,連帶著桑田也有點興好奇,“什麽?”
“齊暖今早出門的時候,被人騎托車衝過去搶了包,那個包是新買的,全球限量版隻有三個,舍不得拽著,被男人了鋼出來直接打斷了,包也被搶了。”
“嘖嘖,那天囂張的,看以後還敢不敢囂張。一個賊都能打斷的手,都一天了,警察還沒抓到兇手呢!”
“斷的還是右手,聽說碎骨折,永遠殘了!”
“真是惡人自有天收!”
桑田咂舌,不經唏噓,“萬萬沒想到,以後還是不要買那麽貴的包了,背著一套別墅在上好危險。”
想到蕭筱最買包,眉心皺了皺,“你以後多注意了,要是遇到搶包的,給他就是,錢財都是外之,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你放心,不就是包嘛,給他就是,有了齊暖這個前車之鑒我可不敢跟這些不要命的剛。”
“那就好!”桑田舒口氣,還有點膽戰心驚。以前也聽過當街搶耳環,把耳朵扯流的。沒想到現在這些人更猖狂了,直接拿鋼出來打人。治安真是堪憂。
過了幾天平靜日子,時間轉瞬來到鬱夫人的生日宴之前。
薄老夫人打了幾次電話過來提點,讓好好表現,一定要讓鬱夫人對滿意。
鬱家和金城豪門不同,座落的位置更是特殊,在各種政務理中心的背後,十分蔽。
進去得穿過一道道門係統,大門還有軍人把守,可謂森嚴無比。
桑田走到大門就不敢進了,矗立在兩邊的守衛拿著槍,麵無表,像一尊尊石像,偏偏眼睛和會。
“什麽人?!”
審視的目,審問的語氣。
桑田咽了口唾沫,包,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我是桑田,是來幫鬱夫人籌辦生日宴的。”
“份證!”
“哦!”桑田慌慌張張的從包裏拿出份證,恭敬的遞上去。
守衛人員仔仔細細比對過才放行,“進去吧!”
桑田接過份證趕走了進去,越過那道門才覺自己整個都在發。
第一次來這種家庭,還真是有些膽怯。就像古代一個平頭老百姓走到大將軍門前隻敢仰不敢靠前,就怕一個行為舉止不對得罪了裏麵的貴人。
其實,薄老夫人的大兒子薄征嶸一家也住在這裏,不過沒來過,因為不是真正的薄家人。
傭人迎了出來,帶過去。
普通人不會知道,在高速發展到都是高樓大廈的現代城市中央,有這樣一個地方,沒有高層,全是跟古代一樣的四合院,白牆紅瓦,宏偉威嚴,好不氣派!
桑田斂了平時的張揚,化了極淡的妝,上的服也是中規中矩。
就算不是因為薄老夫人的威脅,也會表現好自己,畢竟鬱夫人這種家庭是不能得罪的存在。
要在世上混,有些人就不能得罪。
若是能打好關係,有百利而無一害。
鬱夫人一席白刺繡套裝,頭發盤起來,端莊典雅,跟一國夫人似的高貴大氣。
桑田有些拘謹,攥著手,小心問候,“鬱夫人好。”
與想的高不可攀相反,鬱夫人平易近人,走下臺階,出手拉住的,“田田,不用見外,我伯母就行了。”
的手很,很白,有點嬰兒,一看就是一雙富貴手。
桑田張的緒緩了些,聲了聲,“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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