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種時候你竟然只顧著明哲保,不管不顧四小姐的死活嗎?還是說,四小姐會出事兒,其實你早就知道?」
眼神陡然間鷙著,二夫人不傻。
事已至此,那裡能夠不明白,的蕓兒這一生就此毀了!
只是就算是死,也要拉上墊背的。
「混帳東西,你怎麼敢說出這麼以下犯上的話?凌蕓不過是一個庶出,樣樣都不及煙兒和玥兒,又有什麼地方值得我出手對付的?再說了,我是相府的主人,用的著用那麼下三濫的手段嗎?柳湘蓮,你別以為有老爺的寵,你便能夠信口開河。趙媽媽,二姨娘以下犯上,頂撞當家主母,依照家規該如何置?」
黑著臉,大夫人眼神瞬間凌厲,這個時候要是心虛一點點,都會被質疑是搗的鬼。
故而,不能有那樣的一點點表現。
快速上前福了福,趙媽媽這才板著臉一字一頓道:「夫人,依著相府家規,自然該掌二十,罰抄誡三百遍。若不服,可當場仗斃!」
冷著臉,面無表的說出這番話。
生生的讓二夫人邊的翟媽媽渾哆嗦著,撲通一下子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夫人息怒,是二姨娘看到四小姐出了這樣的事兒,才會出言無狀冒犯了夫人。奴婢願意代替主子罰,求夫人開恩。」
腦袋重重的磕在青石板地板上,翟媽媽看到二夫人眼中的絕很是擔心。
只是能夠為主子做的事只有這樣了,若是二夫人能夠扛過這一關,相信四小姐仍舊會又希。
若是就此被大夫人打再也不能翻,那麼四小姐這一生就真的完了。
「……」
眼神悲憤著,二夫人眼睜睜的看著的母卑微的磕著頭,的兒一遍遍的哀求著,求男人寵幸,心在滴。
可是誰讓只是一個妾室?
連護著自己的兒都不能不說,還被鄭雲這個賤人打的連頭都抬不起來。
若就此認輸,這麼多年來在相府的經營又算什麼?
當年能夠架空這個人這麼多年,自然能夠化解眼下的困窘。
想到這裡,二夫人緩緩站起,眼神決絕的看著大夫人:「夫人,所有的錯都是妾的錯,四小姐遭人陷害失了清白。若換是二小姐變四小姐這個樣子,不知道夫人是否也能夠如同現在這般冷靜?只怕也是不能吧?這一次的事若是夫人能夠幫著四小姐瞞,這輩子妾願意當牛做馬伺候夫人。若夫人不相信妾,妾寧願一死!」
不想死,可是為了一雙兒,只能賭一把。
賭丞相能夠及時趕來,否則他們這一輩子都再也沒有可能像以前那般恩了。
為一家之主,這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不相信老爺一點兒也不知道。
說出去誰信?
「二姨娘,你這是做什麼?明明是你有錯在先,怎麼還威脅起夫人來了呢?」
當下,趙媽媽趕擋在大夫人前呵斥著二夫人,生怕狗急跳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