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安頓憂心,還不能在安暖暖面前表現出來。
白雨欣這時也換好了服從樓上走下來,看到安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有些疑。
“小,怎麼了?”
安回神,面帶微笑:“媽,沒事,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兒這件事必須好好想一想。
聽到汽車啟的聲音,安暖暖從二樓窗戶往外看去。
確定是安和白雨欣離開后,連忙拿起手機給安歲歲撥通了電話。
“喂,二哥,媽咪和外婆都出去逛街了,你現在在哪,快點回來接我。”
“等我,兩分鐘就到。”
安歲歲今天一早就去公司了,因為暖暖說等通知按計劃行事,他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先去公司理了點事。
很快,安歲歲的車子停在了戰家。
安暖暖抱著買來的包裹直接上了安歲歲的車。
怕在家被發現,安暖暖都沒敢在家中拆開包裹。
安歲歲啟車子,打著方向盤,一路不疾不徐將車子開到了郊外。
看著周圍越來越偏僻,安歲歲眉心微微蹙起。
“暖暖,你上哪找得這麼個地方,也太偏了,做個戲而已,不用搞這麼真實吧。”
這場景,讓安歲歲的記憶回到了兒時被綁架的那段時。
如果不是知道安暖暖的計劃,他都要忍不住擔心暖暖是不是被誰給騙了。
安暖暖第一次做這種事,心里難免張。
想到一會要實行的計劃,手指著包裹箱子。
沒多久,車子在一間廢棄廠房門口停下。
安歲歲和安暖暖走進空曠凌的廠房,生銹的鐵門被安歲歲用力推開,發出吱吱的怪異聲響。
安歲歲:“還好現在是大白天,不然這地方還真是怪嚇人的。”
安暖暖認同他說的話,點了點頭。
走進去,濃厚的灰塵氣味撲面而來,直接將兄妹倆給嗆得咳了起來。
安歲歲捂著鼻子,還不忘給安暖暖順氣。
好半天兩人終于適應了環境,安暖暖開始拆著快遞包裹。
第一次沒經驗,安暖暖也不知道該買些什麼,就各種覺合適的都買了一遍。
箱子拆開,安暖暖一腦把里面的東西全部倒出來。
站在安暖暖側的安歲歲看清楚倒出來的東西后,忍不住傻眼了。
他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地看著安暖暖,說話都忍不住磕了起來。
“不是,妹啊,咱,咱是不是搞錯了?”
安暖暖將快遞箱子丟在一旁,不明白安歲歲怎麼是這個反應。
“應該沒有吧。”
安歲歲拎起了一副的手銬,咽了咽口水:“這,咱就演個綁架而已,沒必要玩這麼多花樣兒吧?”
安暖暖看向他手中那類似玩一樣的東西,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買錯了。
可當低頭看清楚散落一地的道都是些什麼后,渾一僵,臉也跟著紅了起來,這些東西看起來可不像是什麼正經東西。
只見地面上,各種真的道凌地堆在一起,有小皮鞭、蠟燭、繩子、皮圈、頸鏈……
商家甚至還心贈送了一套茸茸的兔郎套裝,真的兔耳朵和兔尾,讓安暖暖人都傻了。
拉了一下,拿起皮鞭和繩子,眼底帶著澄澈的懵懂。
“二哥,這個繩子是綁人用的,皮鞭是打人用的,但是這商家給我發蠟燭干什麼?”
安暖暖是真不理解,明明買的是待工,怎麼會有這麼多七八糟,一看就不知道怎麼用的東西?
難道是擔心打人的時候看不見,特意送個蠟燭照明?
下單的時候,隨手點進了銷量最高的商品,看都沒看就買了,本就沒注意到商品的說明介紹。
安歲歲角一,蹲下把要用的東西拿出來后,其他的通通收在了箱子里面,打算等結束后全都丟垃圾桶里面。
他純潔可的妹妹,可不能就這樣被這些人的玩給玷污了。
“可能商家搞錯了吧,沒事沒事,咱們繼續按照計劃進行,說吧,咱們現在要怎麼做。”
說到正事,安暖暖也沒有心思去計較商家什麼用意了。
放下手中的蠟燭,然后給了安歲歲一卷膠布。
隨后走到一柱子邊,直接坐下。
“二哥,一會你用這個膠布把我的給封住,再把我綁在這個地方,然后再用道往我上打。”
說著,安暖暖又從上掏出一個小瓶子。
“二哥,我這有紅墨水,一會你往那鞭子上沾一點,看起來真些。”
安歲歲樂了:“你這準備還齊全。”
安暖暖笑了笑,出雙手:“來吧,快點,弄完了我們早點回去。”
安歲歲也沒有再廢話,拿起繩子把軀小的安暖暖給綁了起來。
為防止安暖暖手被子勒傷,安歲歲綁松了些。
“這樣可以不?”
安暖暖活了一下,覺掙不開后點頭:“嗯,可以,你先用那個鞭子蘸點墨水在我上過一遍。”
為了看起來更加明顯,安暖暖今天特意穿了一白的子。
安歲歲聽話照做,很快安暖暖就看起來遍鱗傷。
安暖暖甩了甩頭,使頭發也變得凌起來。
“可以了,二哥,快拿膠布把我堵上,然后就拿手機拍視頻。”
黑膠布很寬,在安暖暖掌大的小臉上,快要遮去半張臉。
看到安歲歲打開攝像頭,鞭子輕輕落下,雙眸通紅,眼角掛淚,做出掙扎和害怕的模樣。
額前碎發凌,一襲白更是令安暖暖整個人看上去像是要碎了一般,看得安歲歲這個明知道是演戲的知人,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下手重了。
為了防止餡,安歲歲只拍了短短幾秒的視頻就用安暖暖的手機發送了出去。
發送完畢后,他就蹲在安暖暖邊看著手機上的聊天界面。
“暖暖,你說他會打回來不?”
安暖暖眸閃爍了一下,很快又堅定了起來。
也不確定這場自導自演的綁架,對方會不會回應。
但如果對方真是司夜井的話,他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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