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珩笑道:“你發消息的時候,我正跟我們傅總在一塊,他心急如焚來扮消防員救火,這種彩時刻我怎麼會錯過。”
“你們吃飯了嗎?”林予墨問。
“沒有。”
“行,那先去吃飯。”快死了。
三個人不是沒一塊吃過飯,有喬珩捧哏王在,說出來的話就沒落地過,大部分時候都是林予墨跟喬珩在說,傅硯禮在聽,嘰嘰喳喳,氣氛活躍。
傅硯禮替林予墨夾菜。
喬珩開始作妖,言語做作道:“傅哥哥,我也要。”
“……”
傅硯禮沒搭理他,林予墨夾了一塊魚放進他碗里,問:“喬珩,你不覺得自己很多余嗎?”
喬珩笑:“你以前怎麼就不覺得你多余呢,去哪都要跟著,小跟屁蟲,不帶你還哭。”
“說起來我還要跟你算賬呢,你以前怎麼那麼嫌棄我。”
“小屁孩誰不嫌棄,哦,也就傅哥哥不嫌棄。”
“是你們沒人。”
的確沒人,喬珩為了讓別跟著他們,嚇唬要將給賣掉,哇地哭出來,他也被嚇得不輕,傅硯禮蹲下,又是給眼淚,又是擤鼻涕,哄上好半天也不見煩。
喬珩道:“你要是嫌棄我多余,就給我介紹位朋友,那時候我忙著約會,你們十天半個月也未必能見到我一面。”
“你眼高,我可介紹不來。”
“你那閨什麼,云杉?不是單著嗎,給介紹介紹?”
林予墨臉上的嫌棄毫不掩飾:“不行,你配不上。”
“你要不要這麼直接,我哪里配不上,論長相我也不差呀,論收這就不用說了,我單又純,年輕又貌,怎麼不配?”
喬珩的確不差,但在林予墨眼里,閨就該配最好的男人,邊的,除了當時的傅硯禮,一個也瞧不上。
“你都這麼優秀了,還怕找不到朋友?”林予墨揶揄道。
喬珩看向傅硯禮,矯造作道:“傅哥哥你看,都這麼欺負我了,你幫我說句話啊。”
“不行,他是我老公,跟我是一頭的。”林予墨手搭在他的手上,讓他在自己后,對著喬珩挑挑眉。
老公兩個字是口而出,倒不是得自然,而是跟喬珩那句傅哥哥比拼。
傅硯禮視線落在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很小,完全蓋不住他的,拉著他,像小時候一樣,讓他站自己這隊。
喬珩哼笑:“行,也沒事,反正他就沒站過我這頭。”
“……”
傅硯禮平靜問:“你們倆不稚?”
“那也是他更稚。”
兩人就誰更稚的問題展開下一爭論,各自的論點既自證也反證,難分高下,作為在場唯一的年人去結了賬。
回到家,林予墨打算泡澡。
被工作摧殘一周,加上周五的會議以及的待的會議總結,心力瘁,急需泡澡放松恢復元氣。
泡澡有套自己的流程,浴球跟香薰蠟燭是必需品,鮮切水果,葡萄酒,以及提前準備好的待看電影……各種致又毫無用的小玩意,跑進跑出,準備得很充足。
傅硯禮中途進來過,視線掃過浴缸,水缸放一半,邊上已經擺上各種蠟燭,花束,漂亮的像是要進行某種儀式。
林予墨問他待會要不要也泡一下。
兩個人同時愣了下。
意識到這話有讓人誤會的地方,又道:“不是用我泡過的水,是重新給你放。”
傅硯禮設想躺在其中的詭異畫面,敬謝不敏,說不用。
“不是普通泡澡,專業上著芳香療法,是會放松緒,釋放力的。”林予墨盛推薦,得到的還是謝絕的答案,只覺得他是不懂生活,改天有機會,怎麼也要他試試。
水放好,林予墨慢慢躺下去,安靜平和周五夜晚。
蠟燭燃到一半,快泡完才意識到一個重要問題,前后準備一大堆東西,卻忘記拿換洗以及睡,擺在面前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裹上浴巾,就這麼出去拿,另一個是傅硯禮替自己拿進來。
林予墨本想選擇前者,但想到到時候什麼都沒穿,裹著浴巾跑去拿服的畫面,又再次躺回去,選擇了后者。
好在手機在,能發消息,消息發出去沒多久,聽見外面的細微靜,腳步聲越來越近,肩膀不自覺地沒水底。
門被敲了幾下,傅硯禮問:“現在能進來嗎?”
玻璃門映照出他綽約形,眨下眼,說能,聲音悶悶的,像患重冒。
浴室門被推開,傅硯禮拿著睡以及,浴缸里的林予墨屈膝,雙手環抱著,水面全是泡泡,掩蓋掉大部分風,頭發簡單盤起,碎發被打著臉頰,喝過葡萄酒的緣故,泛著紅,皮凝白如雪,修長脖頸上是未干的水珠,他移開視線問:“放在哪里?”
林予墨抬抬下示意,“放那里就好。”
“嗯。”
傅硯禮將睡放下。
他聞到香薰的味道,不覺放松,反而全繃得過分。
林予墨盯著他的一舉一,氣氛有點怪,想咳嗽,卻又覺得這會兒咳嗽反倒是心虛的表現,服沒拿也不是故意的,他給自己送進來,作為夫妻,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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