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程霜序都在跟同行流,沒關注過賀庭洲,更沒看見沐妍姝什麼時候離開的。
酒會結束,從會場出來,正要先送小廖回家,停在旁邊的另一臺車,司機殷勤地開啟車門:“廖小姐,宋總安排了專車送您回去。”
霜序:?
什麼時候安排了。
小廖正在瘋狂跟舒揚吐槽賀總竟然是個痿你敢信我終於知道上帝給他關上了哪一扇窗的八卦。
聞言一點防備心都沒有,麻溜地就坐了上去,給司機報了自已家的住址,從窗戶裡朝霜序揮手:“小老闆,拜拜~”
霜序擺擺手,坐上車,司機啟車子,開出停車場,在下一個路口停在路邊等候。
幾分鐘後,車門從外面開啟,看著窗外沒回頭。
路旁種了一排紫薇樹,這個時節正是花期,有人坐進來時,涼沉凜冽的氣息裡,帶進來一陣微淡得幾乎聞不到的花香。
車子重新啟,隔屏玻璃開啟了霧化模式,後座就變了一個私的空間,霜序轉頭,賀庭洲解了的安全帶卡扣,握住手腕把拽過去。
被襬絆著,越過去的時候磕在扶手上,輕輕的咚一聲。
隔斷的隔音效果不知道到底行不行,霜序低的聲音微帶惱怒:“你幹什麼?”
賀庭洲把人抱坐到上:“治病。”
霜序聰明地不接這茬,但賀庭洲沒放過,把手指拉過來,放到自已手腕上:“宋神醫給我把把脈,看我這病今天能不能好。”
要說不能好,那今天就等著吧。
霜序把手走,聰明地選擇自保:“你骨骼清奇,已經自愈了。”
“是嗎?我怎麼沒覺到。”賀庭洲說,“你再檢查檢查呢。”
“……”
霜序可不想在車上跟他玩這種遊戲,屁剛要抬起來,賀庭洲把按住,一隻手摟著腰,一隻手控住小,手掌在腹,帶著他溫熱的溫。
“治吧。”他霸道極了,“治好了就讓你起來。”
霜序安靜看他一會,把臉扭開,一臉你咋咋地的冷酷:“你抱就抱著吧。”
賀庭洲驀地笑起來,親親耳垂,又親了下肩,低頭看:“剛才磕哪了?”
霜序不太想搭理他,反正不是很疼,便沒說話。
賀庭洲寬大的掌心罩住膝蓋,幫了:“又鬧什麼脾氣呢。”
他自已說的,不高興就說出來,所以霜序沉默幾秒,問他:“這個的子,你是不是每個人都送?”
沒立場要求賀庭洲送的子必須獨一無二,但是個人都會膈應。
他喜歡這個,沐妍姝那麼瞭解,是不是也收到過同樣的子?
這不會是他歷任伴的制服吧,每個人上崗都要先領一套工作服什麼的……
“就你一個。”賀庭洲說。
霜序還在富發散的思維活戛然而止。
這個答案直接又坦率,沒有賀庭洲標誌的嘲諷,霜序回頭,正好撞進他幽深的瞳孔。
那對冷眸噙著若有似無的一笑意,影在裡面切割明暗兩半,亮的星芒格外能蠱人。
這是賀庭洲最喜歡的,只送過一個人,他說喜歡穿這個。
這太容易讓人產生誤解了。
這段時間的賀庭洲不止一次讓產生過這樣的誤解,可就在前不久,他對的態度還是冷淡又惡劣的。
興許他對待睡過的人就是會多點,男人嘛,床上床下就是兩種生。
不過哪怕是哄人,也不妨礙這話聽起來是順耳的。
很排斥為那些流水線一樣的人的其中一個。
希自已在賀庭洲這裡,是特別的,雖然這跟他們的易有著本質上的矛盾。
不知道是不是人都有這種心理,經歷太過空白,沒有參照,而唯一喜歡過的人是沈聿。沈聿作為哥哥,給的寵是無可挑剔的。
可能正是因為被慣壞了,才會這麼霸道又貪心吧,連一條子都想要獨一無二。
“我只是問問。”霜序說。
“問完滿意了?”賀庭洲問。
“我沒有不滿意。”辯解,“只是因為這條子我很喜歡,所以才會有點在意。”
賀庭洲勾起角:“是嗎?”
他拖沓的調子太有深意了,霜序肯定地說:“當然。”
賀庭洲不跟糾纏這個問題:“那現在能幫我治病了嗎?宋當然神醫。”
勞斯萊斯平穩地行駛在夜間不再擁堵的車道上,霜序雙膝跪在賀庭洲側,手撐在他肩膀,腰被他扣著。
在舌的廝纏間,幽謐的車廂後艙只能聽到他們錯的呼吸聲。
賀庭洲的手隔著子上去,水緞膩的料子握了他滿手。
車停到太和院別墅,司機被趕下車,一秒鐘不耽擱地消失了。
賀庭洲把西裝外套披到霜序上,低頭往下瞄,目及他西蓬起的地方,馬上移開。
賀庭洲懶洋洋地挑眉:“果然是神醫啊,手到病除。”
“……”
面紅耳赤,賀庭洲心愉悅地抱下車,走上門前臺階,指使:“開門。”
霜序手去開啟門鎖,賀庭洲抱著進去,把放下來,霜序腳都沒站穩,就被他抵到玄關的實木檯面上。
萬歲從房間裡跑出來,繞著兩人挨在一起的四條轉了幾圈,見沒人理沓,就坐在旁邊的地上,用一雙黑圓的眼睛著他們。
霜序罪惡頓生,在賀庭洲細的吻中找到空隙說:“回房間……”
賀庭洲低頭掃一眼狗:“沒聽見?”
萬歲站起來,乖乖回房間去了。
西服掉到了地上,子還懸掛在上。
霜序雙手扶著檯面,腰被賀庭洲提著,高差讓的腳幾乎離地面,只靠腳尖巍巍地撐著。
實在撐不住,帶著音他:“庭洲哥,回房間行嗎?”
“這麼見外呢。”賀庭洲趁機拿,“換個稱呼。”
“換什麼?”
“哥哥。”賀庭洲說。
抿住。“哥哥”二字對來說指代著沈聿,這是十幾年養的習慣,用來賀庭洲也太奇怪了。
“你確定想讓我在這種時候哥哥?”
賀庭洲眼睛微微瞇起,在腰上懲罰地了一把,霜序蹙眉喊痛,他鬆了手,給第二個選擇:“庭洲哥哥。”
麻死了,這兩個霜序都不出口。
“庭洲哥不行嗎?”
就差一個字而已。
“我喜歡偶數。”賀庭洲振振有詞,“奇數克我。”
鬼話連篇。
但霜序識時務,不在這種時候跟他槓,想了想問:“那你庭洲可以嗎?”
賀庭洲作停了下來。
他結忽然了一下,臉上那種氣定神閒的神不見了,低頭看的眸有些深。
霜序讀不懂他眼神的含義,以為他不喜歡:“你不喜歡就算了……”
話音未落,賀庭洲把快要力的打橫抱起來,抱上樓回臥室,把放到床上。
他覆在上方,拔而強悍的投落下濃郁影,將完完全全地籠蓋住。
霜序的下頜被他住,很溫地親了一會,鬆開時他說:“再一次。”
耳莫名發燙,又了一遍:“庭洲。”
賀庭洲抓住雙將拖近,扣著彎抵進去。他俯下來,深深地吻,嗓音又低又。
“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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