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教授說道:“綿綿這孩子在我邊還歡樂的,懂事有眼力勁兒,不會給我添麻煩。”
親媽說,“你就是濾鏡太重。”
莫教授:“……其實我真正糾結的,到底要不要去那個流會。”
“去啊,我們搞技的流會就相當於男人們投資風口的機會,必須要抓住。”季母不帶思索的就告訴好友,“告訴我你不去的理由。”
莫教授:“綿綿今年剛嫁進來。”
“怎麽,今年是你家兒媳婦,明年就不是了?這個理由不立,你給咱閨道德力。”
莫教授:“我老公不想讓我去,想讓我在家過年。我倆都吵了兩三次了。”這才是莫教授最難抉擇的。
季母問:“你想去嗎?”
“想。”
季母:“回去找季綿綿。”
“啊??”
親媽又說:“死豬不怕開水燙,得罪人的事兒,全讓幹。”
莫教授:“??”到底,誰是綿綿的親媽?
景董也找季董在吐槽,“你說說,好不容易今年過年修竹回來了,綿綿嫁進來了,出國流算什麽?這麽喜歡這個流活,我都告訴,我斥資上億,我給辦個也不行。都不知道迷糊在哪兒了,非要今年去。而且還是段文瑞強烈建議的。我也不明白,這段文瑞他到底想幹什麽。”
季董給好友沏茶,“江總推薦,很好的敗火茶,快嚐嚐,消消氣。”
接著,季董道:“去了也好,這機會難得。你再辦一個,那也不是原原味。”季董勸人,夾雜私貨,“要不今年就讓綿綿和政深回我家過年,明年再回景家過年。”
景董:“不行,都是我家閨了,今年得在我家過。”
季董:“你家不是人不夠嗎。我家,我和我老婆都在。”
“你家人口夠啊,飄搖到現在咱兩家找了兩年,信兒都沒有。”景董嫌棄。
季董苦惱歎氣,“閨太聰明,其實也不好。我小閨這樣的就好。”純純笨笨,滿腦子隻有吃吃喝喝。
“誰讓你嫌棄我閨笨的?”景董問,“綿綿可比你聰明多了,孩子知道遠近人,知道該向著誰。”畢竟,段文瑞那貨,都是他家兒媳婦替他看著的。
而且,這姓段的害怕小綿綿,每次去學校,段文瑞都不敢去妻子辦公室找。
晚上,景家餐廳,人心各異。
景修竹想唐甜的事,季綿綿想丈夫的行為,平時的幹飯主力軍食不下咽。
景政深是桌子上唯一正常的,不停給妻子夾菜,季綿綿惱火的吼了他一句,“你喂豬啊?!”把自己喂的白白,晚上他‘吃’是不是。
一聲吼,景家二老都看著夫妻倆。
老兩口對視,眼神不言而喻:看,真吵架了。你說這修竹回來,綿綿胃口都沒有了。
二老看著景修竹,是長得帥,可,他和綿綿啥時候有集的?
政深不是把綿綿守的很嚴嗎,自己弟弟接過都不知道。
還有這老二,吃著飯,他剛剛看一眼他嫂子是幹什麽呢!
景家二老不聽說別家的辛,多是一些瓊瑤劇般的恨糾葛,十分複雜。二老一想到自家孩子可能要發生那見不得人的三角,還是親兄弟倆,二老飯也吃不下了。
寂靜的餐桌上,在季綿綿後,莫教授開口了,“爸媽,政深綿綿修竹,我想給你們說件事,聽聽你們的意見。”
景董說了句,“吃飯時間說什麽說。”
莫雅斜睨丈夫,“你不聽就捂著耳朵,我又沒告訴你。”剛才喊了所有人就沒喊丈夫。
景董放下筷子,“這是我們夫妻倆的事。”
莫教授,“我們意見不同,那就要家人來說。”
夫妻倆拌中,忽略了,剛才還心思各異的全家人,此刻全聚會神看著二人。
“媽媽,你說啥呀?”季綿綿都快搬著凳子過去聽了。
“綿綿應該知道,還是出國學流的事。”莫教授說了前後因果,對自己的重要,還有糾結的點,最後說,“我覺得這個機會,很難得。”
季綿綿當即舉手投票,“我支持媽媽去。”
景董一看,最喜歡的孩子先拖自己後,“嘖,孩子手放下來。明年爸給咱國也半個大流會,你媽媽照樣能參加,誰家過年了往外跑。”
季綿綿還舉著手,“那不一樣啊。這次的流會流的是這個討論主題,爸爸準備的,那是下一個主題。那我媽媽到最後不還是錯過了這個主題嗎?難道爸爸你能保證,年後你給我媽辦的流會參加的人,以及來流的主題都和這次的一樣嗎?”
景董無話反駁,啞言了。
莫教授看著季綿綿,還真是家孩子啊。
景政深:“我反對。媽想知道會議容,可以派人過去全程記錄筆記,回來告訴媽。不至於過年也不在家。”
季綿綿還高高的舉著手,“學界的事兒,是你想的那麽簡單嗎?你覺得誰都可以輕輕鬆鬆替代咱媽,那學院院長咱媽不做了,你指派個人去做。實驗咱媽也不研究了,你派人去研究。
你說你這麽大年紀,你說話咋就不全麵呢。你們開公司的,是不是遇到風口,遇到合作夥伴,都要親自去談?咱媽搞學的,最嚴謹無可替代的,你派個人就取代,你怎麽不說取代你?”
景爺咽了下口水,“綿綿,”
季綿綿小輕快撇向一旁,“別喊我!生你氣了。”
景爺:“……”
季小綿綿還舉著小手,舉得高高的,手臂筆直著耳朵,大有一種“不服來戰”的架勢。
莫教授不已,這孩子,甚至事前都沒給孩子打招呼說自己想去。就開始替自己發言了。
景老眨眨眼,他覺得自己這個當家老頭子該發言兩句了,“那個,啊,小雅想去啊,是,機會很難得。爸想問問,你和誰去啊?”
季綿綿一聽,先不忿兒,“爺爺,你這話咋聽著這麽不爽呢。我媽剛都說了,要帶隊過去,就是隊長,肯定學院就去一個院長。你懷疑我媽和段文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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