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甜兒,我出門這段時間,你和我小叔子你倆都幹啥了?”
唐甜:“陪吃陪聊陪伴。”
季綿綿點頭,“不錯,也算發揮我小叔子的值熱了。讓他多陪著你,錢也沒白花,你麵兒上有。”
“是我陪他。”當然消費也是他買單。
綿:“……你倆合同簽的,不是你包養他嗎?”
唐甜:“我也想知道環節錯在哪兒了。所以我複盤了。”
季綿綿簡短問,“結論?”
“我被他威脅了。”
“對策?”綿又問。
甜回道:“我要去你家。”
“啥??!!”綿震驚,被威脅要去自己家?這個想法有點毫無邏輯。
唐甜鼓起了勇氣,“我想了。你看我怕我爸媽知道我和他的事兒,所以他每次就拿這個威脅我。但是我不相信,他敢讓他爸媽知道和我的事兒,所以我決定主出擊!我去你家打著和你玩的名義,我嚇死他。”
季綿綿眨眼。
這個想法在唐甜心中醞釀很久了。
就不信,景修竹敢在他家和自己挑明。
“隻要這把姐妹穩住逆風翻盤了,就什麽都不怕了。”唐甜計劃著
季綿綿總覺得這是個餿主意,可餿在哪兒也說不上來。
唐甜說去自己家,為此姐妹倆在左府的茶室,一直商量到天黑。
一下午,景家二老找季綿綿沒找到,電話打給景政深直接罵大孫子一通,說他把季小綿綿給拉走了,“你整天忙的不見人,你還能把小綿綿拉走,你兩隻眼睛看的過來嗎。”
景政深聽了一會兒莫名其妙的電話,然後知道了爺爺不高興的點,“本來你媽出國把小綿綿拉走,都沒人陪我和你爺爺玩。現在回來了你又給拉走?你倆還得過一輩子呢,我和你,我倆還有多年頭了?”
“哐當”一下,景老被毆揍了一下,景老夫人,“你沒多年,我日子還長著呢。”
說罷,也找孫子要人。
景政深隻有早上出門的時候把小妻寶送到了目的地,見到了要見的人,自己就來公司了,他哪兒來的拉著人。
“晚上我帶著綿綿回去,行不行?”
二老對視一眼,那晚上二孫子不就回來了,兩人異口同聲:“不行!小綿綿隻有白天才能回來陪我和你,晚上我,我們,直接睡了。”
景政深微微皺眉,沒有深究,“那明天送回去陪你玩。”
他還要開會,和二老掛了電話,去會議室路上這段路程還給小妻寶打電話問在哪兒。
八點,夜已濃。
姐妹倆吃著火鍋,濃滾的白煙將季綿綿的臉蛋都熏的白裏紅,麵前的三個小碗裏邊都是各樣的蘸蝶。
“去左府吃久了,忽然吃外邊的飯,也好吃的啊。”季綿綿說。下午茶在左府喝的,晚上卻出來了。
唐甜的邊放著季綿綿送給的圍巾,唯恐躥味的裏三層外三層,還用自己的外又卷了一下放在了邊,寶貝的護著,“不是飯好吃,是你啥都吃。”
季綿綿涮了一大串的肚,裹上芝麻醬,一口下肚,滿足十分,“主要火鍋店不踩雷,除了貴點沒病。”
吃著飯聊著天,“你不是減嗎?”
唐甜:“我放過我自己了。”
晚上,季綿綿提出要回景家,景政深也沒多想帶著妻子就回去了。
一進去,景家二老看到季綿綿,第一瞬間不是歡迎,而是:“……景政深,你怎麽把小綿綿帶回來了!”
季綿綿:“爺爺,是我想你們了呀~”
二老喜憂摻半,不一會兒,景修竹也回來了,“大哥大嫂。”
季綿綿看著小叔子,一想起他坑自家甜兒的事兒,就鬱悶著小臉。
二老見此,對視一眼,金婚夫妻彼此心照不宣,起離開客廳,不過也隻是躲在臺階下,時刻留意著客廳的向。
景政深斜掃了眼爺爺方向,裝作沒事人一樣,淡定的拿著幾個水杯,在裏邊倒養生茶喝。
第一杯先遞給妻子。
第二杯,景爺將茶壺遞給了弟弟。
景修竹:“……”區別對待的很明顯。
背後的二老開始竊竊私語,“你看政深肯定到了,他對修竹都冷落著。那以前修竹在家的時候就政深對他好,聽說他迫降,政深當即安排了所有事,這會兒一杯茶都不倒。”
景修竹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問季綿綿 ,“大嫂,你們下午去哪兒玩兒了?”發消息不看,打電話沒空。
二老盯著,“老伴兒你看,修竹還敢當著政深的麵打聽綿綿的去想。”
二老為了家裏的和諧穩定,得趕想個注意杜絕一切不好的事發生。
“老伴兒,我們這樣……”
聊了一會兒天,季綿綿看著四周,“爸爸媽媽呢?”
“媽回了趟學校實驗室,學校沒人,爸不放心陪著媽去了還沒回來。”景政深回答,從不讓妻子的話問空氣。
不一會兒,二老出來了。
景爺抬眸看了眼商量好的二老,他聽聽剛才窺半天,竊竊私語那麽久,都聊的什麽容。
豈料,景家今晚被中傷的人是,景修竹!
“爺?”
景老夫人吐槽起這個小孫子,挖空腦子將小孫子的一切醜事都拿出來說,可,他家這倆孩子其實都的,並未讓父母太憂心,於是,“你都不知道,修竹小時候質差的,風一吹都倒了。那會兒冬天臉鐵青,又醜又嚇人,還很瘦,明明好好養了但還是貧,綿綿知道現在流行的什麽‘g’嗎?就是兩個男的在一起親啊,就是抱抱結婚的那種關係。”
季綿綿目瞪口呆,“難道是…gay?”不敢相信。
“對!”二老拍桌,景老夫人演戲沒有景老那麽迷,老夫人心虛,所以說了幾句,重任全扔給丈夫了。
景老說道,“修竹就是那種弱的,風一吹就跑,小時候和男孩子玩,都是被保護的。都沒有男子漢氣概的。”
景修竹的臉黑了,“爺爺!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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