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然的話,傅行琛不是一點兒也沒有介意。
薑黎黎與林夕然之間,絕對有一個人有鬼。
們兩人的說法,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下,他都不會輕舉妄。
曝傅行琛已婚的消息,不過半個小時就傳的人盡皆知。
薑黎黎是隔了三個小時以後,被蘇允柚電話告知的。
“什麽意思?結婚兩年了,沒給你個名分,現在要離了,要公開?”
薑黎黎這才看那條新聞,認真看了一遍得出結論,“應該隻是一時心急,才這麽說的,自始至終傅行琛都沒有回應。”
或許,傅老太太氣昏頭了,才這樣。
這話雖然是變相承認傅行琛已婚,但隻要傅行琛不承認,記者也沒有辦法。
蘇允柚連聲‘嘖嘖嘖’,“大過節的,這不是給人家心裏添堵嗎?”
“堵什麽,結婚的事曝不曝,都無法改變我們要離婚的事實。”薑黎黎淡定。
覺得傅家人心裏有數,不會真的曝。
“那你今天跟薑恒在出租屋過曆年啊?大過節的你不回傅家,能解釋的過去嗎?你跟傅行琛要離婚這事兒瞞也瞞不多久。”
蘇允柚想把他們兩個喊到蘇家來過年,可是又擔心薑恒那邊不好解釋。
薑黎黎吸吸鼻子,語氣淡淡的,“薑恒回薑家了。”
“……”一片死寂後,蘇允柚不敢置信的問,“他們把他接回去的?那你呢?”
不想讓薑恒擔心,所以薑黎黎不僅僅是瞞了跟傅行琛要離婚的事。
與父母鬧翻的事,也一並瞞著。
但凡薑家人來接薑恒時,喊著薑黎黎一起回去,有薑恒在也不能拒絕。
所以,一定是薑家來接薑恒時,本沒打算讓薑黎黎一起回去!
蘇允柚隻敢在心裏吐槽,怕說出來揭薑黎黎傷疤。
薑黎黎看著空的房子,清可見底的眸中難掩失落。
“又不是過春節,一個曆年而已,我買了好多吃的,晚上燒幾道菜,自己慶祝一下,二恒走了我總算能睡床了,好的。”
爹不疼媽不,老公還是個渣男,蘇允柚覺得薑黎黎命怎麽這麽苦?
掛了電話,就跑下樓,“哥,爸媽呢?”
蘇封塵正在準備瓜果,這是他回國後的第一個曆年。
已經很久沒有跟家人過節,父母特別重視,他今天推掉了所有工作。
“去采購了,說晚上慶祝一下。”
“你們慶祝吧,我要去陪黎黎。”蘇允柚走到玄關摘外套,穿上。
蘇封塵放下手中東西,疾步追上,“怎麽了?”
蘇允柚的怨氣一下子就發了,“就沒見過爸媽那樣的,把薑恒接回家過節,把一個人扔在出租屋了!天底下怎麽會有這樣的父母?他們適合當傅行琛的爹媽,三個人一塊兒過去吧!”
“別說。”蘇封塵擰了擰眉,見被氣這樣,心跟著沉痛,“爸媽尤其代了,不許你今天到跑。”
自從蘇封塵回來,就忙於工作,付倩蕓早就想一家人好好團聚一下。
很久之前他就答應母親今天一定陪過曆年。
往年這時,蘇允柚最喜歡找朋友嗨,跑的不見蹤影,付倩蕓又怕兒子回來兒跑了——
蘇允柚撇,“那怎麽辦?黎黎怎麽辦?”
蘇封塵沉片刻,拿過服給掛起來,“你去收拾東西,那邊給我,我保證今晚一定會在開心中度過。”
“我能陪你一起去嗎?”蘇允柚雙手合十,祈求著,“我想去抱抱。”
“我們都走了,爸媽這邊無法代,兩個小時,我立刻回來。”蘇封塵快步上樓,拿了一個信封後匆匆下來。
蘇允柚怕自己看到薑黎黎,忍不住抱著薑黎黎哭,索就讓哥哥去吧。
哥哥辦事,一向靠譜!
四十分鍾後,水鋼琴門口。
下午兩點鍾,剛過飯點,空的房子,讓薑黎黎的心裏也跟著空空的。
房子隔音不好,周圍鄰居喜氣洋洋,全家齊聚一堂的歡聲笑語時不時就傳過來。
坐在沙發上,播著一個又一個電視節目,個個都在歡慶曆新年。
索將電視關上,準備回房間睡一覺。
一隻腳剛邁進臥室,手機便響起。
是蘇封塵打來的,詫異的接起,“封塵哥。”
“黎黎,馳瑞大賽時,章瀾是不是給了你一個信封?”蘇封塵聲音傳來。
薑黎黎緩了會兒才想起來,“好像是。”
回來後,都把那個信封給忘記了,至今還在行李箱沒有拿出來。
蘇封塵又說,“你現在拿著信封下來,我在樓下。”
“什麽?”薑黎黎快速走到窗邊,果不其然看到蘇封塵影,“發生什麽事了?”
隔著窗戶,蘇封塵抬頭看向,招了招手,“下來再說。”
聞言,薑黎黎迅速進屋在行李箱中拿出那個信封,穿上外套跑下樓。
午後正好,打在蘇封塵上,暈出一抹金芒。
“這是什麽?”薑黎黎著裏麵是一張小卡片,但還沒來得及打開看。
蘇封塵手中,也有一個標著馳瑞大賽的信封,跟手上的信封外形一樣。
更好奇了。
“這也是你的。”蘇封塵把信封給,“自己打開看看。”
直覺告訴薑黎黎,這東西與馳瑞大賽有關。
屏住呼吸,把信封拆開,目赫然是一張馳瑞國際大賽邀請函。
被邀請人:薑黎黎。
“我不是已經淘汰了嗎?”
“你再打開另外一個。”蘇封塵看到眸底一下染起星,角不自覺上揚。
薑黎黎又把章瀾給的信封打開,一張刻著馳瑞大賽logo的王牌卡片映眼簾。
“這……”比起欣喜,更多的是震驚。
蘇封塵溫潤儒雅,眉眼彎起,“馳瑞總決賽剛好在春節期間,到時你可能在國外,提前祝你新年快樂,這是新年禮。”
“這到底怎麽回事?”薑黎黎還雲裏霧裏呢。
這東西是蘇封塵拿來的,絕對假不了,可明明已經被淘汰卻突然進總決賽,其中必有緣由。
“有人把你與盧青談的照片發給了章瀾,故意抹黑你,我跟章瀾解釋清楚,為了保住你能順利通過,願意用這張王牌卡保你。”
蘇封塵言簡意賅的解釋,風輕雲淡的語氣仿佛這隻是一件不費力氣的小事。
天知道他那天在章瀾的房間,到了章瀾多大的批評與教訓。
但幸好,結局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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