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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
那帶頭的守衛名張道,此刻聽到林越的話,立刻臉大變!
「你若是繼續說出口,恐怕命也沒了。」
林越閉上了眼,一副隨便你死不死的模樣。
聽罷,張道嚨里原本要說的話不由得咽了回去,「是在下疏忽了。」
他瞥了眼兩邊的自己人。
「道哥,這小子什麼來頭?」
「閉。」
張道怒吼喝了一聲,又是轉向林越,仔細打量了一番。
這才驚覺林越的年紀,不過十五六歲,竟然已經有和自己差不多的修為了。
「不會錯,此人定然在黑榜上排的上號,就是公子要等的人。」
張道心中之所以肯定,更重要的是林越的氣質。
那種即便修為沒有他強,可是臉上依然看不起他的模樣,像極了公子那種上等人。
「這位公子,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我們先下去。」
張道客客氣氣地笑道。
「帶路。」
林越冷哼一聲,直接繞過了張道。
上說的是帶路,可實際上卻是自己帶頭了。
這一幕落在楊開和魅的眼裡,二人皆是心神震撼兼目瞪口呆起來。
「你們宗主,認識帝門的其他人?」
魅忍不住低聲問道。
搖了搖頭,楊開今天才覺得自己像是第一天認識林越的一樣,「我,我不知道。」
六個人破空而下,繞過一層又一層厚厚的星雲,這才見到了琴帝門的真容。
那是數百座偌大的城池接連起來的龐然大。
說是宗門,可這裡,分明就是一座國度!
林越三人到來之時,不斷聽到沁人心脾的悅耳琴音傳來。
琴帝門乃是琴帝後人的地盤,這裡尊崇琴道,魅和楊開也是第一次到來,已經覺得這些琴音,仿佛有推修煉的功效。 (5,0);
「此琴音多年不換,審覺已經很差了。」
就在楊開二人欣賞琴音的時候,卻聽得前面的林越傳來批判的聲音。
如此話語,若是換了一個人,或者林越沒有表份前說的。
恐怕那三個守衛已經起手來了。
可現在,帶頭的張道知道了對方的份,也只能是點頭附和,「公子說的極是,這琴曲我們也聽了很多年了,膩的很。」
林越依然不滿般,「若不是此刻沒有好琴,我倒是有點靈,可以即興作曲一首。」
聽罷,另外兩個守衛心中忍不住鄙夷了一番。
這裡可是琴帝門,你想在這裡吹幾句牛就算了。
可你小子還真的要作曲?
「道哥,這小子是不是瘋了?」
邊的守衛低聲說道。
「閉,你懂什麼?」
張道憤怒地瞥了眼這兩個小弟,嚇得二人不敢作聲。
心中暗忖張道今天是不是瘋了,為何會突然對一個十五歲的小鬼如此客氣。
「公子莫非真的對我們這繞樑琴音有什麼想法?」
張道試探地問道。
點頭一笑,「不是想法,而是改進的地方,我改完之後,說不定會讓你們琴帝門以後都用新曲。」
林越開口說完,張道連忙倒吸一口氣。
若真能如此,那可是對整個宗門都立了大功呀!
「不過這裡沒有好的琴,也罷,讓你們公子來見我,順便帶個好點的琴來。」
聽罷,張道自然不敢怠慢,「小的立刻去辦。」
六人落下了其中一座城池。
「大人,我立刻帶你去迎客殿,先在那裡等公子吧。」
「不必了。」
林越忽然拒絕了一聲,讓張道有種不好的預。
「我去蟲二樓一趟,等玩夠了我再去找他。」
林越落下了一句,也不理會張道愣怔在那裡,腳步已經遠遠走了。 (5,0);
「宗主,我們現在又是去哪?」
楊開和魅連忙跟了上來,前者問道。
「這裡不是域,不用我宗主了。」
林越著下,若是宗主,加上自己的臉,萬一有天帝門的眼線在這裡,把自己誤認為是修天帝那就不好了。
「公子,我們這[筆趣島 ]是去哪?」
楊開離開改了口。
「蟲二樓,一個好地方,話說回來,琴帝門裡面,文人雅士玩樂的地方也不。」
魅瞥了眼林越,「難怪你說要先來這裡,鬼。」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林越覺得自己很無辜。
可下一刻,便見魅的兩條皓腕已經纏住了林越一隻手,「我不管,如果看到你拈花惹草,做一些對不起人的事,我就和那次賭坊一樣,假裝是你老婆。」
林越臉上頓時布滿了黑線,「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我怕你去禍害良家婦!」
魅咬牙說道。
一旁的楊開心中大罵,自己是日了狗了為什麼要和這二人同行。
當即在二人一路上卿卿我我的行徑中,楊開覺得自己的劍道都倒退了不,人也越發憔悴了。
終於。
三人面前,出現了蟲二樓的金字招牌。
「這裡就是你說的文人雅士玩樂的地方?」
魅還沒有進去,便已經聽到了裡面不斷傳出鶯鶯燕燕的聲音。
林越點了點頭,向一旁的楊開,心中詫異了一下,「楊左使,你這怎麼憔悴了這麼多?」
楊開老臉一,「自從亡妻走後……」
楊開本來心中還慨,林越終於意識到旁邊還有個活人了。
可正當他想要回話到一半的時候,卻見林越已經走了進去蟲二樓。
當即到了邊的話,楊開覺得苦無比,又是給咽了下去,默默跟著林越和魅的背影進來蟲二樓。 (5,0);
林越所在城池的一座大殿。
張道火急火燎地穿過一道道守衛,來到殿外,跪下拜拳。
「啟稟公子!您」
張道看了眼兩邊的人,「你二人先下去。」
待閒雜人離開後,張道才慎重地道:「公子,您等的人,來了。」
大殿,不是傳出鶯鶯燕燕的聲音,子的怪絡繹不斷,也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可張道在殿外,卻是每次都聽得慾火焚了起來!
「這麼快到了?」
很快,殿子的聲音停下,只剩下一道分不清男的聲音,正帶著些許的氣,「張守衛,你可分清楚了,是不是本要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