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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泰然想了好久,鄭重其事地決定道:「他是我兒子,不管做錯了什麼,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老祖,請您指教,該如何化解?」
白夭說道:「丁林命犯桃花劫。」
一句話就說明問題的本。
丁泰然深深的嘆了口氣:「這逆子從十四歲的時候就叛逆不聽話,人小姑娘的,那時候我真該好好他一頓!」
如果不是他那時候的放任,兒子也不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桃花劫……這一看就是逆子要栽在人手上的架勢啊!
這一刻,丁老頭恨不得把兒子剃度了送去深山老林里當和尚去。
「那些老古董怎麼樣了?」白夭話鋒一轉。
對他們父子倆的事,算是言盡於此了。
丁泰然回過神來趕說道:「最近作的是一個鬼面,老祖請隨我來。」
他在前帶路,帶著穿過長長的迴廊,終於來到一間寶庫里。
這間寶庫是不對外開放的,所有珍貴的文古董都收藏在這裡邊。
白夭一進去,頓時就到一撲面而來的氣。
面不改,隨著丁老頭來到一個玻璃罩面前。
玻璃罩里罩著一個猙獰的鬼面。
丁泰然一臉嚴肅地說道:「老祖,就是這個,您看看有沒有那玩意兒在?」
白夭目清冷,落在坐在玻璃罩上的一道修長姿,快人快語道:「把它打包送到我家裡吧。」
這話一出,丁泰然就知道鬼面里確實附著某種東西。
他趕點頭,「好好好,我這就去準備。」
小老頭轉走後。
一道威嚴又冷酷的聲音住白夭:「賤民怎敢拿走鬼面!」
白夭懶得搭理他,認真地打量玻璃罩里的鬼面。
這副鬼面是用純金打造的,形狀猙獰詭異,看著就瘮人。
難怪小老頭不敢拿出去展覽。
就這鬼面,普通人看了就會迷失心。
也只有能鎮得了了。
「賤民,本王問話為何不答!」玻璃罩上坐著的人影有些生氣了,他分明看見瞥過自己一眼。
這是他醒來以後,這麼多人中,唯一一個發現他存在的人。
白夭懶洋洋地抬眸,終於看清了男子的樣子。
他著一襲破爛的戎裝,披頭散髮間也難掩臉上的俊俏,此刻,男子正殺氣騰騰地盯著。
「你才賤民,你全家都賤民。」不客氣地回懟。
男子頓時就怒了,縱躍下,狠兇煞地就朝脖子抓來。
白夭二話不說拽住他長長的墨發。
男子氣得火冒三丈,怒吼道:「賤民,竟敢本王!放手,本王可以饒你不死!」
白夭非但不放手,拽得更了,皮笑不笑道:「什麼本王不本王的,麻煩你睜大眼看看,這都是什麼時代了,你的國家早就亡了。」
亡了……
男子威風凜凜的軀驟然僵住。
「今夕是何年?」
「二十一世紀了哦。」
「二十一世紀是何年?」
男子一臉懵。
他從醒來後就被困在這一間小小屋子裡,整日看著穿著奇怪的人忙裡忙出,就沒有一個人搭理他。
白夭見他一副茫然的狀態,鬆開他的頭髮,淡定自若道:「看你的穿著打扮,應該是死在三千年的古人吧。」
「還是個將軍呢。」
「三千年了?!」男子形一晃,跌跌撞撞地往後退了幾步。
白夭看了看他,又看看鬼面,「你是面的主人吧,怨氣還重的,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你就跟著我吧,你什麼名字?」
「江沉舟……」他低低說道,還是沒有接他已經死了三千年的事實。
「江沉舟,這名字一聽就很不吉利,江中沉舟,可不是早死之兆麼。」
白夭略微同地看著他。
江沉舟一臉挫敗,「本王都已經死了這麼久了……你要帶本王去哪裡?」
「你的魂魄附在鬼面里,導致鬼面對普通人有某種影響,我要做的,就是消除這種影響。」
「通俗點來講,就是要消除你們這些附在古董里亡魂的怨氣之後,再把文拿回這裡,供人展覽。」
江沉舟一聽那還了得,「本王的東西,拿給別人看?這什麼?」
「你都死了,就別管這麼多了。」
丁泰然抱著盒子過來,正好看見白夭在對著空氣講話,頓時覺得骨悚然。 (5,0);
老祖一定是在和他看不見的那玩意兒說話。
「老祖,這次難搞不?」丁泰然小心翼翼地問道。
白夭一臉輕鬆地笑道:「小菜一碟。」
「那這次是什麼大人?」丁泰然本就是搞考古的,對古董主人的生平很興趣。
「一個小王爺而已。」
江沉舟瞪大眼,俊臉氣鼓鼓的,「什麼一個小王爺而已?」
「本王乃是堂堂晉王殿下!不是你口中的小小王爺!」
白夭沒好氣道:「我說你小,不是份小,是年紀小,你看著就十七八歲的樣子是吧。」
江沉舟驕傲地直板,說道:「本王十八了!」
白夭攤手,「看吧,就是小王爺嘛。」
江沉舟磨牙嚯嚯:「……」
這丫頭好生囂張,一點也不把他這個晉王殿下放在眼裡。
他好想給一拳。
丁泰然一聽,笑道:「那確實小一點,沒有之前那把青銅劍的主人厲害。」
提到青銅劍,他好奇問:「老祖,現在那把劍怎麼樣了?」
他現在還記得,得到青銅劍的時候,紫荊城被劍主人鬧得犬不寧。
要不是老祖出手制了劍主人,怕是紫荊城都得封閉了。
白夭淡淡道:「那貨啊,已經被我打服了,現在也不出來,天天躲在劍里。」
「青銅劍,打服了?」江沉舟眼前一亮,像是找到同類人一樣,好奇問道:「他和本王一樣,也是死了三千年的人嗎?」
白夭一臉風輕雲淡:「他死了五千多年。」
江沉舟震驚得瞪大眼:「五千多年,那得是老祖宗了啊!」
睨了眼他。
五千年就老祖宗的話,那呢,可是九千年呢!
「他也是皇家之人麼?」江沉舟像個好奇寶寶追問。
白夭微笑臉:「那貨是個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