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老是越來越神,希在離開前,還能再見費老一麵吧,這是林逸最大的心願。
“費老的事,我就知道這些。”
“多謝宗主告知!”
沒有再聊此事。
付宗主問道:“林逸,今年你十七歲了吧?”
“是的,宗主,弟子正是十七歲。”
“可有婚配?”
“弟子年紀還小,不曾婚配。”
付宗主流喜,“林逸,你也到了婚配的年紀,該考慮家立業了,可有意中人?”
林逸搖了搖頭,“好男兒誌在四方,不該被兒長所羈絆,所以弟子暫未考慮此事。”
付宗主臉嚴肅起來,鄭重其事說道:“好男兒當然要誌在四方,但更要有穩定的後方,家庭就是你最穩定的後方。”
林逸真不想在此事過多糾纏,道:“遊走四方,不知何時才能歸故鄉,那是最遠的方向,不要耽誤任何一方。”
付宗主眼神中流出落寞,語重心長的說道:“心中有期盼,有惦念,才會不管在何時,在何地,就算遇到絕境,想到有一人在默默的等候你回家,信念才會矢誌不移,絕不會放棄。”
林逸看到付宗主的神,像是在說他的過往,有傷痛,有離別,或許還有幸福吧。
“宗主,難道你經曆過這些?”
付宗主點了點頭,像是埋藏心深的事,找到了傾訴的對象,慢慢講述他的往事。
“青兒是我的師妹,可謂傾國傾城,在人群中,焦點都在上。”
“青兒很文靜,但很聽到講話,沉默寡言的格,會讓人以為很孤僻,甚至有些自閉。”
“還沒和青兒在一起前,我就打量很久,說實話,那時我也不明白為何每日都要去看,哪怕一眼。”
“總是形單影隻,獨來獨往,總喜歡一個人著天空發呆,就是一整天。”
“有一天,青兒不小心撞到一個師姐,結果被扇了一掌,青兒默默忍離開了。”
“離開時的樣子,我永遠無法忘記,那時的心像是被針狠狠刺,從那刻起,我下定決心,一定要保護,再也不讓到丁點傷害。”
“但和接真的很難,剛開始,青兒本不理睬,但我沒有放棄,最終打開了心扉,一切都不一樣了。”
“或許是覺得真的可以把一生托付於我,從此之後,原本對著天空發呆的,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我上,臉上開始有了笑容,自己終於做到了。”
“我們過著一段滿而幸福的日子。”
“直到二十五歲那年,突然覺,在大好的青春年華,應該誌投遠方,而不應該每天兒長。”
“那晚,我瞞著,乘著夜,默默獨自開始了遠方的征程。”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在我念頭升起時,青兒已然看出,但並沒有阻止,在我離開時,站在角落著我消失在黑夜。”
“帶著憧憬,穿過千山萬水,看到了多彩的世界,暫時忘記了家的後方。”
“一路上,見到了不同的文化,結了來自不同地域的人,拜訪了眾多宗門,這一路非常順暢。”
“直到有一天,我得罪一位紈絝子弟,拚命的逃亡,可那時真的上天無路,地無門,山窮水盡,此時想到了遠方的,我還沒有把這些年的所見所聞與之分,青兒甚至還在默默的等待著自己,我決不能放棄。”
“終於衝破了圍殺,可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傷勢很重,可我那時顧不得的這些,馬不停蹄向著家的方向趕去,從未有一刻如此想要見到。”
“離家越近,越是期待,恨不得立刻出現在的麵前,大聲的告訴,‘青兒,我回來了!’”
“可回到家,卻是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青兒走了,再也看不到了,那時心完全停止了跳,不敢相信這一切,希是一場夢,希這場夢趕醒來,但夢卻遲遲未醒,青兒真的走了,永遠的走了,我永遠的失去了。”
“直到後來才知道,每天坐在門口,著一個方向,靜靜的發呆,抑鬱而終。”
“那不就是我當晚離開家的方向嗎?原來一切都知道,卻未向自己說一句阻礙的話,哪怕是一個字。”
“在我絕時,是給了我求生的希,可我卻辜負了,忘記了曾經許下的諾言。”
“如果當時能和商量,讓知道我什麽時候回來,不就給了青兒一份希嗎?”
“我,我真的好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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